惊闻起点知名作家‘贼道三痴‘身患绝症的消息,剑人很难过,我虽然不认识三痴,但喜欢他写的雅骚,他是我很喜欢的作者之一。剑人力量有限或许帮不上什么,就在这里号召兄弟们为三痴祈福,拜谢。
……
这或许是京城近百年来最不平静的一夜,城外有去而复返的大军围困,皇城禁宫之内又是火光冲天,而燕京城中,六扇门名捕一部全部出动,在韦青青青的指挥下,简直是把整个京城翻了个底朝天,不仅抓捕太后党羽,亦是将各方的探子据点一一连根拔起,甚至到了后半夜,凡是胆敢私自出现在街坊之中的人,不问缘由全部拿下,胆敢反抗者就地格杀,这样的形势却是让汇聚在燕京城的玩家吃了不少苦头。
据说在其后论坛爆料中,声称被此次韦青青青主持的清洗行动波及而导致丧命的玩家多达数千人,韦青青青这位自在门宗师,忧心忧国的正道泰斗人物,却是在玩家中留下了‘韦老魔’的名号。
这一夜当真是杀的血流成河,整个京城都涂抹上了浓浓的血色,然而这一夜终究渐渐过去,待得第一缕晨光透过灰蒙蒙的天空照射到大地之上时,皇城禁宫东面的东安门缓缓打开,大批的军士看押着一辆囚车与内卫交接后朝着禁宫之中而去。与此同时,一个身穿素衣,吊着左手的年轻人在一名小黄门的引路下朝着东安门而来。眼见就要与那些内卫和囚车擦肩而过。
“高大人。”
“向高大人请安。”
…
那年轻人本是垂着头凝眉在思索什么,听到这些声音后方才抬起头来,才发现押解囚车的那些个内卫居然尽皆避道一旁。对着他行礼请安。
年轻人自然就是张放,宫中之事已毕,剩下来不过一些手尾之事,有武德帝坐镇,神侯与三宝太监倾力囊助,自是没什么大问题,而张放无意朝堂之事。也不想再蹚这趟浑水便是流露出去意。
神侯是心思剔透之人,自然看出张放想法。便请三宝大总管派人送张放出宫。三宝太监也是守信之人,随即取来了道心种魔**残卷和无求易诀残本交予张放,便命这小黄门引张放出宫。
只是张放没想到,昨夜一场大战刚落。到这会儿日出之时却仿佛已经传遍了禁宫,一路所来,但凡遇见宫中内卫和保龙一族之人,乃至那些太监宫女,只要看到张放行来,便是远远的垂首避道行礼请安,搞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一般。
不过张放倒也没有飘飘然,他晓得这些人之所以如此,不是敬。而是畏,仅仅是将自己当作了杀人如麻的大魔头,而且还没人追究责任。这些人如何不畏?
故而张放看到这些内卫请安也是见怪不怪,连颌首回礼的功夫都没去做,只是看了一眼囚车中人。
那囚车中人乃是名身材微胖的男子,大概在三十岁上下,其身上露出的肌肤无不光洁白净,就连双手都是白皙如玉。一看就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贵之人。
看着此人,张放微微摇了摇头。他晓得此人多半就是那东宫太子,本来身为一国储君,未来甚至可能君临天下,但如今却成了阶下之囚。
那小黄门看着张放驻足看向太子,便是贴着张放低声道:“禀告高大人,此人便是废太子。
此人今日早些时候听闻养尊殿那位身亡,知晓事情败露便是急急逃出宫去,被城中军士抓获后刚刚才送回来。“
张放听着小黄门所言心中暗叹,这太子也是时运不济,到来头变成了他老子的台阶,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是祸从天降,还背上造反叛逆的大罪名,只怕最后还带着一腔的冤屈离开这个世界。这皇家之事张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要怪也只能怪此人错生帝王家了。
这般想着,张放就欲抬步离去,不曾想那废太子却是一下抬起头看着张放道:“还请高大人留步。”
张放听到废太子的话眉头一皱,但脚下只是微微一顿,紧跟着就是迈着步子继续前行。如今大势已定,张放也不愿在蹚浑水与宫中之事有所牵扯,故而废太子无论说什么他都不想听。
废太子张放不理自己径直离去,目中露出绝望之色,紧跟着他竟然仰天大呼起来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父皇竟然要如此待我,我知此番已无生路不求老天开眼,但我的钟儿和佑儿尚还年幼,为何要让他们也遭此大罪?
我只求老天爷给钟儿和佑儿一条生路,若有人帮我达成这唯一心愿,我愿将至宝‘天雪珠’相送!“
废太子的咆哮声犹若在耳边响起,其悲苦沉痛亦是让张放有所感,只是张放依然没有停步,只是径直的朝着东安门而去。
没过多久,张放终于是从东安门而出,离开了大内深宫,他甚至头也不回的沿着街道踏步而去,他对身后的皇城禁宫没有一丝留恋,特别是武德帝为了大局不顾人伦相残之事,让他更想远远离开此处。
张放就这样迈步走在大街之上,朝着神侯府而去,一时间他还不会离开京城,一方面是他要将养断手,一方面是韦青青青曾吩咐过他,要他力助神侯完成一事,故而他还要在京师呆上几日。
从条条街坊之中一路而行,张放只觉今日的京城格外的萧索与冷清,街道两旁的商户几乎都没有开门了,街上的行人也是寥寥,更多的是手持兵戈列队巡逻的兵士,以及还在执行搜查任务的六扇门中公人。
这种情况下张放也未有多看什么。只是踏步而前,不过等到他走出一条长街进入拐角的一处三岔口时,却是发现拐角处有一座三层楼高的酒楼正门大开。其内还宾客满座,当中传出一些划拳喝酒,说书谈天的嘈杂之声。
“凤来楼?”
张放饶有兴趣的看着酒楼的招牌,他没想到今日这等情况下居然还有酒楼开业,生意还这般火爆,这倒是引起了张放的好奇,反正他也不急于回神侯府。便是抬开步子朝着酒楼而去。
“客官里面请,里面请。”
张放一入酒楼之内。便是有一名跑堂小二迎了上来,半弓着身子伸手虚引,张放倒是没有立即入内,而是站在店门口张望了一番。他只见这酒楼之内颇为宽敞,光是一楼就是有数十张桌子,规模比之成都的知味居还来的大,而这酒楼果真生意火爆,一楼的这些个桌子几乎都坐满了客人,而在一楼正中之处,还放置着一张书桌,桌前有一人手拿堂木,正唾沫乱飞的说书。
“啪!”
此人正说到精彩处。手中堂木一压,打出一声脆响,紧跟着就道:“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苗无双身轻如燕,在半空中横身而过,手中长剑化出五道极快剑光,紧跟着就听到连绵的‘叮叮叮’声响,却是高大手以一双铁掌连接数剑。但饶是如此,当中一道剑光却是从高大手双手之间一穿而过。直指高大手眉心!
…“
张放本是起着好奇心思想看看这酒楼有何不同之处,却不曾想这说书竟然说的是自己当日初出江湖时,在巴蜀武林大会上与苗无双一战。
听着别人当众说自己的故事,这是张放从未有过的感受,一时间他却是兴趣更浓,便对那跑堂小二略略颌首,那小二便领着张放入门,同时道:“这位客官,小店今日大堂爆满,若是你想在这大堂中听王先生说书,却是只能屈就一下,和他人拼桌可好?“
张放听到此话也不反对,反正他只是一时兴趣,那小二见张放不反对,便领着他来到说书先生不远处的一张方桌前,这方桌前还坐着两名身着各异的男子,两人也是不避拼桌,只是礼貌性的对张放颌首一礼,又是聚精会神的听说书去了。
待得张放坐下,那店小二便轻声道:“不知客官要吃喝点什么?本店招牌的玉香流酥那是远近闻名,再配上本店老板娘亲手酿造的朝云露微醺一番,正是这上午间最好的打发。”
听到店小二所言,张放不由转头朝着店门旁的柜台看了眼,只见柜台之上放着几个大酒罐,酒罐之间一名青丝如瀑的女子正垂着头不知道在干些什么。透过如瀑青丝,张放隐约间可见此女侧脸,虽看不真切,但此女竟是给张放一股淡淡的熟悉之感。
或许是感应到张放的目光,那女子竟是抬起头来转眼朝着张放看来,张放便见此女容颜艳丽,举止淡雅,但不知为何张放却生起突兀的违和之感,只是那一丝熟悉之感却不曾淡去。
那女子看着张放先是秀眉微簇,随即眼中现出微微惊色,最后对着张放微微颌首便是卷起一阵香风,身姿摇曳的朝着堂后而去。
张放见此也不明白此女何意,不过他对这凤来楼兴趣未减,便是对着店的如此之好,便按着你说的来吧。”
说着,张放随手丢出一颗金豆子,那店小二当即吓了一跳,连忙如获至宝一般捧着。
“剩下的都是你的小费了。”
听着张放的话,那店小二一脸大喜,连番道谢后便是脚步如飞的穿堂而过,为张放准备酒水吃食去了,而就在这时,那说书先生也是讲到了**处。
“只见那一道剑光穿过,形势当真是危急无比,高大手只得双手一合向那长剑剑身拍去,只是那剑光太速,高大手双手未至,苗无双手中三尺青锋的锋刃却是一下切入了高大手的眉心之中!
唰!
霎时间,高大手眉心之处血水四溅,‘咔咔咔’的骨裂声响就是传出,眼见就要毙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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