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奴才就先使计策稳住他,甚至直接把他引鳖入瓮。如今,就等着老爷您关门打狗了!”
梁伯悲愤无比,作出一副忠心不二的姿态,道:“老爷,您此时可万万不能心软啊!一定要请出长老,一劳永逸的把他处理掉!”
说出了这段话,梁伯感觉,自己的智商最近增长的幅度很大啊!
“是谁这么大的名气,还要让我亲自出手?”随着一个苍凉声音传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从门外徐徐走了进来。
“啊,长老!”梁伯心头一惊,历来不睬外事的长老怎么也出现了?
这须发皆白的老者,就是松江郡秦家堡的最高战力,十级大圆满的长老秦贯中。可是他一贯只在密室修炼,寻觅突破十一级战将的契机,不知道为何今天会突然出现了。
“奴才拜见秦长老!”梁伯噗通一下再次跪倒了,此刻也顾不得断腿了,可以说,自己今天是死是活,就看接下来这一颤抖了!
“您能出现真的是太好了。”梁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我们秦家堡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了,就指望您老人家出来力挽狂澜了。”
秦贯中烦厌的往后退了一步,皱眉问秦坤,“这是怎么一回事?”
秦坤简略的把许浪的情况说了一遍。
秦贯中皱眉道:“就这麽一个六级左右的小子,居然需要我亲自出手?”
秦坤想了想,道:“这小子的确有点古怪,连秦彪都死在了他手上。”
“哦,这麽说来,倒也值得我亲自出手了。”秦贯中的神色也严肃起来。
梁伯一颗心终于放下,自己的这条狗命看来是保住了。而且有长老秦贯中亲自去对付许浪,此人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自己终于不用担忧,许浪会继续成为自己的灾星了。
只是接下来的话,让梁伯再次惊了惊,就听得秦坤冷冷道:“只不过,眼下似乎还不是出手的最佳时机。”
说到这里,秦坤狠狠的瞪了梁伯一眼,“那小子今天入城的时侯,是以秦家堡女婿的身份大张旗鼓的入城。假如现在就去杀了他的话……”
“这倒有点棘手了,贵客刚刚到了府上,这几天万万不能让任何的负面传闻,出现在松江郡里。”长老秦贯中说道。
“是的,看来,只好先让那小子先蹦跶几天了。”
“那就先这样吧,我先去陪贵客。乾儿,你处理完事情,赶紧过来。”秦贯中对着堡主吩咐了一句,立即走了出去。
梁伯则有点傻眼,这世界的改变,不用这麽快吧?
刚说好的要去解决许浪,怎么眨眼就变卦了?
似乎是因为来了贵客,所以不能出现任何负面的消息?
哪里的贵客,值得这样重视?
莫非是小姐门派里的长老来了?也只有这个级别贵客,才值得如此高大上的招待。
然而,还是不对啊,假如真的是小姐门派里的长老来了,不是更应该赶紧去干掉许浪吗?
梁伯明明感觉自己的智商,已经大幅增长了,怎么还是不够用呢?
秦贯中走了,秦坤看着梁伯不说话,梁伯都感觉自己心里发毛了。
屋里沉默片刻,才听见秦坤淡淡道:“梁伯,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暂时先饶你一命。”
梁伯心中一喜,就听秦坤接着说道:“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梁伯的神色立即哭丧起来,拖着左腿,走到墙角,拿起家法棒,咬了咬牙,右腿啊,右腿,你才断一次,已经很幸运了!
梁伯举起家法棒,一闭眼,就要抡下去,秦坤忽然又说:“只不过,还是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
梁伯的冷汗都出来了,心中腹诽,老爷,您总是这麽吓人,会出人命的。
嘴里当然是一副感恩戴德的调调,感激无比道:“多谢老爷,今后,小的必然为你赴汤蹈火,鞍前马后!”
“行了,这些话就不用总是重复了。你方才也听到了,府里来了贵客,这几天,你就给我盯死济世堂,有什麽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前来汇报!”
梁伯一听就傻眼了,自己怎么又跟许浪那小子扯上关系了?
让自己去盯他,还不如打断自己一条腿呢。
“老爷,您看,小的似乎……”
“废话别说,我要赶紧去陪贵客。此刻两个选择,一个是去济世堂,给我盯着。一个是你直接来个重伤不起,老夫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一假。”
这两个选择,去盯着济世堂,梁伯是真的不愿意去。可是,第二个选择,就是让梁伯自己打断另一条腿。
刚刚的时侯,处于被逼无奈,梁伯倒能狠下心。可是艳霞有了另外的选择,他怎么可能舍得打断自己的另一条腿呢。
“我,,我选择去济世堂!”说出这句话的时侯,梁伯已经要哭了。
莫非许浪真的已经是自己的命中克星了吗?想躲都躲不开了!
这一次,他又会给自己带来怎么的苦楚遭受?
秦坤急匆匆的走了。
梁伯拖着左腿,自己摔断的腿,只能自己去找大夫。
更让人痛心的是,诊疗费,草药费,都要自己出啊!
要好大一笔钱啊。
出府找大夫的时侯,梁伯发现,府里多了十几个生面孔,散布在秦坤的书房四周。
这些应当就是那个所谓的贵客,带来的护卫之类的。
让梁伯有点不敢置信的是,这十几个护卫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居然比长老秦贯中的气势还要強悍。
这麽说的话,这些护卫岂不是都已经突破了十一级的战将枷锁。
可是这怎么可能?
在梁伯的记忆里,松江郡已经有近百年沒有出现,突破到十一级的超级高手了。
假如,这些明显是护卫的人,都是突破到十一级甚至是更高级别的超级高手的话,那麽他们护卫的那位贵客,得“贵”到什麽程度?
梁伯摇了摇头,方才必定是自己的错觉。
自己只有四级,对于十级上下的高手之间的差距,产生错觉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自己与其猜测贵客的身份,不如心疼自己的钱包更好。
不论是哪里的大夫,都是谋夺钱财的行家里手啊!
况且,在他们谋夺钱财的时侯,自己还无法反抗,还要主动的把钱包递上去,真够悲恸啊!
梁伯心中怀着这样的怨念,唉声叹气地去诊治自己的左腿。
……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