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喜上眉梢局,的确是冲喜的风水局,很对路。”叶帆点头道。
程天放闻言喜道:“您也绝对可以么?叶大师?”
叶帆不答,反而问道:“程大师,不清楚您儿子那件事……还有多少周旋的时间?”
程天放沉吟道:“最多还有三四天的时间……假如还抓不到人的话……就危险了,赔钱都是小事情,現在政府怀疑他收受贿赂,暗箱操作,很可能还要坐牢的。”
“啊……这么严峻?”林黛儿讶道。
“是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真的有事,我都不清楚怎么办好。”程天放苦笑。
“不至于吧,程大师。”林黛儿皱了皱眉道:“以您的社会地位与名望,就算是政府,也要給您几分薄面吧,怎么能对您的公子说判刑就判刑呢?”
“话也不能这么说啊。”程天放颓然摇了摇头:“执法面前,人人同等,再说了……現在舆论监督这么厉害,外人又都知道他是我的儿子,所以,多少眼睛都看着呢,他们就想要一个结果:‘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呵呵……”
“哎……也是,現在愤青可真很多,仇富,仇官,您的公子出了事,他们巴不得落井下石呢,您的一举一动,肯定也被监督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能給你爆料到网上去。”林黛儿忿忿不平的说道。
“就是这样,所以……我現在除了祈求老天保佑,其他的什么事也做不了,很无力呀……就是不清楚这个喜上眉梢风水局,能不能将事情改变了,叶大师,您感觉呢?”程天放长叹一声,随后问道。
“这可说不好了……”叶帆摸着下巴道:“依照我的推断,这个喜上眉梢风水局,彻底稳定下来,能够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最起码要一个礼拜以上!”
“啊!”
程天放吃了一惊,喃喃道:“这……这可如何是好?叶大师,您有沒有什么法子,让它提前成型呢?”
“难。”叶帆叹道:“我先前说了,这个风水局挺完美的,几乎沒有缺点,欠缺的,只是时间,我現在冒然去动它,无异于弄巧成拙,很可能拔苗助长啊。”
林黛儿道:“小帆,你那么有本领,就帮帮程大师呗,有沒有什么立即见效的风水局呀?”
程天放闻言,也赶紧帮叶帆将茶水漫上,说道:“是啊,叶大师,您假如有法子,一定不吝出手啊,我程天放定然感怀于心。”
“见效快的风水局……哪有那么容易。”叶帆苦笑,说道:“我们先吃饭吧,吃完了饭,我想想法子。”
“额……好。”
实际上,叶帆越是不焦急,程天放心里越有底。
因为想程天放这样地位的人,想要趋承他的人多了去呢,叶帆也不能排除在外,但叶帆却对这个让程天放欠外人情的机会不冷不热,甚至有些不想接手,这就说明了一点,叶帆并不是想故意献媚奉迎他的。
那么就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叶帆是具有真本领的人,并不屑于去结交他,可是假如是这样,程天放反而更高兴,因为假如叶帆真的是个高人,那么他儿子脱险的机会就能高上几分。
程天放心中有事,但叶帆似乎心不在焉,胃口看起来还很好,看的林黛儿都有些犯了尴尬症。
吃完了饭,叶帆拍了拍肚子,笑道:“好吃,这位大姐做的饭,深得江南美食的精髓啊。”
保母闻言笑道:“多谢先生夸奖。”
叶帆道:“吃了人家的饭,就要給人家干活啊,走,我们进房间去看看。”
程天放闻言喜道:“叶大师请。”
因而,几人又进了程天放的房子,叶帆看到旁边有一个方形的鱼缸,里面养这些金鱼,金鱼似乎养了有些年头了,又肥又大。
“这鱼是您养的么,程大师?”叶帆随口问道。
程天放点了点头道:“是的,怎么了?”
林黛儿也问道:“小帆,你怎么对这金鱼感兴趣了?鱼缸与鱼,在中式宅院当中很常见吧?”
叶帆看着这一方鱼缸,如有所思,沉吟道:“这个鱼缸很好啊,陪同了程大师多年,俗语说,山主人丁水主财,鱼,谐音为余,鱼缸也有年年有余财的寄意。不但是富豪之家,就是普通黎民也会在适当时机,在家里摆一个鱼缸养几
尾金鱼,以便生旺气,使得家运昌隆。”
“在风水学中,润万物者莫润乎水,客堂中的鱼缸,离不了水,所以鱼缸在风水学里也是象征‘水’,除了有观赏价值以外,鱼和水相融,意味深长。”
“可是你说了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啊?还是赶紧帮程大师想想法子呀。”林黛儿急道。
程天放赶紧点了点头,也显得有些焦急不安。
叶帆笑道:“我说这么多,就是要用这个鱼缸,来改善程大师这里的风水,让程大师所碰到的不好的事,转祸为祥,逢凶化吉!”
“用鱼缸改风水,这……可能么?会不会太简单了点儿?”林黛儿奇道,他是真心想帮忙程大师,所以也自然希望叶帆能够不遗余力。
叶帆苦笑道:“林小姐,你不懂,可别胡说,我虽然是利用鱼缸改风水,但是却绝不简单,可不是一般术士能够做到的!”
“说的倒是挺玄乎,那你倒是动手呀!”林黛儿急道。
“急什么,你行你上啊!”叶帆白了林黛儿一眼。
随后,叶帆站在了客堂中央,闭起双眼来。
程天放低声奇道:“叶大师这是在干吗?”
林黛儿也跟叶帆经历过很多事情了,见状道:“我知道,他应当是在感气,每次感气的时侯,他都是这副德性。”
“感气?”程天放微微一惊:“我听说,能够感气的术士,已经是很高明的术士了,叶大师的实力,果然不一般啊。”
林黛儿笑道:“不止感气呢,需要的时侯,小帆还能望气呢!”
“望气?林小姐,您不是开玩笑吧……”程天放讶然道。
“当然不是,程大师,我怎么能骗您呢……要不是亲眼所见,我可不会这么说。”林黛儿道。
程天放大惊道:“我多少也对风水有些了解,能够望气的术士,在华夏整个风水界都绝对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啊,完全是大宗师才有可能掌握的境界,叶大师……这么年轻……”
便见叶帆睁开了眼睛,想西南方向走了几步,移开了一张椅子,说道:“把鱼缸移到这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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