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修司看了一眼伤口,伤口不是很深,却也没有伤到筋骨,叹气一声,“我要取子弹了,你忍着点。”
“会很疼吗?”
宫衡还没说什么,木棉就在一边紧张的冒冷汗,脸色更白了,好像随时都会晕倒一样。
宫衡失笑,“你过来。”
木棉乖乖的走过去。
宫衡若无其事的把她拉入怀中,“记住,如果挣扎会碰到我的伤口。”然后对卓修司说,“你可以开始了。”
卓修司摩擦了一下钳子,当钳子深入他的血肉里的时候他低下头,截住怀中的她的红唇,肆意的狂吻。
她一惊,身子本能的僵着,不敢动弹,想推开他,却想到卓修司在给他处理伤口而不敢推开。
整个过程持续了有十多分钟,他一直吻着她,中间有好几次让她深呼吸,她刚刚能透气他的吻又再一次落下,她看到旁边景桓和卓修司戏谑的嘴角。
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的情况根本就不需要她的担心。
等卓修司替他包好伤口,说:“伤口不深,调理一段时间就好。给你留下了药,回去让你的小妹妹一天给你涂一次,一个月之后连伤口都不剩。”
宫衡有一个很坏的毛病。
他的身上无论有多么深的伤口,他只有一个要求,不要留疤。
曾经,他的身上都是刀疤,子弹的枪伤,比这一次严重的太多太多,他总是很淡定的说,不要留疤。
也许以前他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他能明白了。
木棉看到他身上有一个小弹孔就吓成这样,要是知道他曾经在一个魔鬼地方训练了两年,几乎每天身上都是新伤痕和旧伤痕交替,她要怎么面对?
宫衡大概就是考虑到她的玻璃心,才不愿意身上留疤的吧?
木棉接过白色的药膏,有些淡定的看着宫衡,“真的没事吗?”
是中枪啊!
为什么这些人一个个的表现的都十分淡然,好像这是家常便饭一样。
没有一个的脸上有担心的?
景桓不说话,卓修司也不说话。他们这些人都是从生死边缘一起走过来的,遇到的凶险和艰难在今天这件事看来,都不算什么。
“没事。”卓修司微笑的对她说,“你哥都能一边取子弹一边吻你,你觉得像有生命危险的样子吗?”
木棉脸一红。
唐代从外面赶回来,站在了宫衡面前,看了一眼木棉,没说话。
木棉知道肯定又让她走了,她主动的往宫衡的怀里缩了缩,这一次是铁了心不打算混过去了,她已经十八岁了,该她知道的她就要知道。
宫衡无奈的笑笑,“说吧。”
唐代恭敬的说:“人找到了,在三环外围,已经被射杀,线索中断。”
“这件事暂时先这样,让权六处理,子弹送去给萧五。让老四调查这一次宴会上的所有宾客名单,逐一排查。”
“是。”
“去开车,回去。”
唐代去开车了,宫衡则是站起来,穿上刚刚送来的白衬衫,然后揽着她,笑意爽朗,“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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