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考虑好做我小妾了?”
莫闻笑着对婠婠说道,同时一只大手已经不规矩地攀上了那高耸的酥胸。
“——嘶,轻点!”
可惜下一刻莫闻差点尖叫了起来,却是婠婠一口叼住了莫闻的耳朵,狠狠地撕咬了起来。
放开了莫闻隐隐渗出鲜血的耳朵,婠婠双目微红,低声啜泣起来。
“公子,难倒在你心中婠婠就是如此不堪吗,虽然**给了公子,但婠婠绝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怎么能这么三番四次地糟蹋人家?”
月光下婠婠的眼中隐有泪花浮现,那梨花带雨的样子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男子心软。
可惜莫闻却不为所动,他将脑袋凑了过来,明亮的双眸直视着婠婠的眼睛,那深邃的目光不禁让婠婠心中一凛,下意识地停下了哭泣。
“婠婠,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甚至有些恨我,所以你这些装样子的招式对我没用,反而会让你我之间的距离日渐疏远,这恐怕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吧!”
莫闻淡淡地开口道,他的目光十分平静,仿佛眼前之人不是与自己有过一夕欢愉的美人,而是一个不相干的路人。
婠婠娇躯就是一震,收起了笑容,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似是懊悔,似是痛恨,最后却是湛然一笑,如同盛开的花朵。
她脸上的表情愈发妩媚。一举一动都有着惊人的风情,一只小手轻轻地向下划去,胸膛、腰间、最后握住了莫闻的坚挺。一边缓缓套弄着,一边轻声对着莫闻说道:“没错,我恨你,我恨死你这混蛋!大名鼎鼎的天师莫闻,竟然能对一个昏迷不醒的少女下手,你就不觉得羞耻吗?我永远忘记不了那天你这个恶心的东西是怎么进入我的身体的,你不知道有多少次我都想弄断它!”
婠婠猛然一用力。但入手处却硬如钢铁,对面莫闻的脸色丝毫没有变化。
少林寺的金刚不坏体可不是那么容易破除的,胯下可是男人的要害。莫闻自从练护体神功那天起,可就一直刻意在锤炼那里,再加上婠婠本也未用多少功力,那些许力道。反倒让莫闻舒服地闷哼起来。
享受着那小手不轻不重地服务。莫闻的大手轻轻拉起那碍事的长裙,露出了一截修长白皙的大腿,顺着那羊脂柔玉般的肌肤慢慢上滑,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莫闻心中就是一荡,不禁回忆起自己当日是如何把玩这具衣衫下的动人酮体的。
“当初也不能全怪我,谁叫我怎么招呼你也不醒过来,要一个劲地装睡。我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昏迷不醒的美少女在自己的面前。你说我该怎么做?”
听着莫闻的辩解,婠婠却是一阵冷笑,一直以来她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妖精,又似最精致的玩偶,但此时怒气冲冠,双颊就带上了几缕红润,反倒多了一丝人气。
“是啊,也怪我自己犯贱,当初就不应该改变主意接近你,本以为天师莫闻怎么说也是个宗师人物,遇到一个孤苦昏迷少女多少也会起点怜悯之心,再不济也就是置之不理,没想到我原本的目标,那个独霸山庄的方泽涛还能克制自己,倒是你这位所谓的天师大人直接、直接就——”
婠婠恨得牙痒痒,再也说不下去了。
莫闻脸上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如果不愿意的话,你当初就应该反抗才对,你那种伪装的功法应该能随时都能撤下去,可直到最后你不也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是啊!”婠婠自嘲地说道,“亏我还打算咬咬牙拼着清白不要,也要混入你身边,想办法拉拢你。可没想到完事之后,某人随手就破了我的**,让我功亏一篑。
莫闻,你是不是觉得武功高就了不起啊,既然能提前揭穿我又何必要做那种事,给人希望又毁掉它很好玩吗,还是说你觉得魔门的女子都很下贱,所以可以任你玩弄?”
婠婠几乎有些激动,一点也不像平时那个狡黠多变的她。
两人此时靠得极近,从远处看去宛如最亲密的情侣,但相互间言辞却格外的难听。
默默地看着婠婠,莫闻忽然松开了她,向后退了几步。
“你现在的样子比前几天好多了,虽然依旧是半真半假,但最起码还是说出点心里话!说真的,要是你现在一味地讨好我,我反倒有些看不起你!”
听着莫闻的话,婠婠沉默了起来,什么也没有说,一会之后,她轻轻整理起了自己的衣物,然后才笑语如花地对莫闻说道:“天师大人,前几天晚上的事,你是否应该给我们阴葵派一个交代?”
看着婠婠重新变回之前的样子,莫闻心中就是微微一叹,果然妖女就是难攻略,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想些什么,他耸了耸肩,“什么交代?你那个白清儿师妹在扬州的青楼坐镇,一边喊着卖艺不卖身,一边又悄悄讨好我府上之人,背地里修炼姹女心法,想要对付谁,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而那个‘**双修’辟守玄为了他徒弟林士弘,也是没少上蹿下跳地折腾,要不是我手下还算是机灵、忠心,早就不知被他干掉或是拉拢多少了,我倒觉得应该是你们阴葵派先给个交代!”
婠婠撇了撇小嘴,笑道:“天师大人,我们可是魔门,使一些小手段不是应该的吗,您大人有大量怎么能计较这些?”
莫闻一笑,“婠婠,你也该知道我就是个卑鄙小人,所以你说这些可没什么用,那晚上只能算是对你们魔门之前作为的警告。现在你还是直接说说你的来意吧!”
婠婠眨了眨眼睛,欲言又止,最后轻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天边的月亮,这才缓缓开口说道:“寇仲、徐子陵去长安了,有消息称他们是想去开启杨公宝库,我们需要你帮我们拿到一样东西!”
“邪帝舍利?”
婠婠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找我,直接去抓那两个小子不是更加方便?”
“他们最近和慈航静斋走得很近,自身武功也是不错,没那么好抓。而且既然你天师莫闻也掌握了杨公宝库的秘密,最后你要是出手的话,谁又能得得了手?”
莫闻轻笑了起来。他玩味地看着婠婠,“你觉得我会答应吗?现在我可是最有希望夺得这天下,我应该是最不想看到杨公宝库出世的人,而且前几天我可是刚刚阴了你们阴葵派一把。最后让你们拿到邪帝舍利。吸收了里面的精华,反过头来对付我怎么办?——”
莫闻的话突然停了下来,月光下婠婠秀眉微蹙、双眸有些红肿,面色格外凄苦。
“公子,你就不能帮帮我吗?难倒我们之间一点情谊都没有?”
莫闻沉默了下来,半晌之后挠了挠脑袋。
“啊!——,好吧,算我怕了你了!我出手还不行吗!”
一把拉过婠婠。莫闻将她抱入怀中,霸道地说道:“不过这几天你要好好陪陪我。哪也不许去!”
“是,公子!”
婠婠欢喜地低下了自己的脑袋,那娇羞的样子让整个天地都黯然失色。
不再言语,莫闻拉起了婠婠的手,两人手拉着手,朝着后院走去,样子和谐地宛如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只是在没人察觉的时候,两人眼中同时那一闪而逝的精光,似乎预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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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房间之中,莫闻在玲珑娇地服侍之下慢慢地穿起衣物,在他身后的大床上,婠婠和商秀珣依旧昏昏沉沉地睡着,薄薄的被褥难掩两女那动人的曲线,偶尔伸出被外的粉臂、白腿更是让人目眩。
虽然商秀珣不怎么情愿,但在婠妖女地配合下,莫闻昨晚还是来了个一龙双凤,看着两位最顶尖的美人在自己身下求欢,那种满足感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只可惜这份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
莫闻有些惊异地看着玲珑娇,“你是说突厥有异动?”
玲珑娇点了点头。
“云姐姐那里有消息传来,说东突厥国师赵德言先已经离开了突厥王庭,直奔中原而来,看路线应该是去刘武周那里。”
“来的好快!”莫闻喃喃自语,北方刘武周、梁师都、高开道三人背后都有突厥的影子,哪怕是实力稍强的李阀、窦建德也和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现在的情况下,要是由突厥穿针引线布局对付扬州军的话,倒也真有几分麻烦。
“啧,看样子,还真得往长安去一趟了?”
莫闻挠了挠脑袋,虽然布局的是突厥,但现在真正对扬州军能构成威胁的却还是只有李阀。
毕竟和南方接壤的势力中,李密刚刚解决宇文阀,一场惨胜,根本无力南下,朱粲跳梁小丑一个,背后的靠山王世充都被莫闻摆平了,根本就没那个实力,寇仲、内乱之后实力大损的江淮军也不具备这个可能,只有李阀才有这个能力,虽说他们还要解决薛举,但薛举本身实力并不强,全靠着士卒的悍勇才能支持,只要领头的薛举败亡,那继位的薛仁杲绝不是李家父子的对手,如果突厥能承诺几家势力不袭击李阀后方,李阀到时真有几分可能干在扬州军统和整个江南之前攻入南方。
还有一点,莫闻可没有忘记。
原著中慈航静斋梵清惠可是一封信就劝动巴蜀的解晖投靠李阀的,要是李阀出兵从巴蜀顺江而下,对扬州军来说绝对是个大麻烦。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莫闻低头思索起其中的关隘,最后对玲珑娇挥了挥手。
但是玲珑娇却摇了摇头,“公子,还有一件事。”
“说!”
“之前王侍郎曾邀请尚大家来洛阳演出,人已经到了城中。你看该怎么办?”
莫闻一愣,随即兴奋道,“尚大家。可是说的天下第一名妓尚秀芳?她来洛阳了?”
玲珑娇点点头,随即有些尴尬地说道:“之前就是我奉命却邀请尚大家的,可没想到还没开演,公子就动手了,现在尚大家就住在城中驿馆之中,也没什么演出的安排,可能过几天就要走了。我们这样难免有些失礼。”
莫闻微微一笑,“那辛苦你一下,去驿馆和尚大家商量一下。看她是否接受我们的邀请,演出一场!”
“嗯!公子,我这就过去!”
听着莫闻的恢复,玲珑娇就有些兴奋。立刻朝门外匆匆赶去。尚秀芳是举世皆知的音乐大家,玲珑娇是龟兹人,天生就喜好歌舞,有这种机会是绝对不愿意错过的。
一天之后,一则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洛阳,冲淡了城中淡淡的肃杀之气。
天下第一名妓受天师莫闻邀请,于三天后在侍郎府演出。
原本因为战乱有几分沉寂的洛阳顿时沸腾了起来,不少达官显贵都登门拜访。眼巴巴地看着莫闻,希望求得一票。
对此莫闻就觉得有几分好笑。因为他之前的不良名声和手下兵员不足的事实,这些人几乎都不怎么看好他,生怕和他有什么牵扯,日后洛阳被攻破受了牵连,但另一方面莫闻在江南势大,他们又不敢得罪,因此双方一直保持着不冷不淡的态度,这次听说尚秀芳要在侍郎府中演出,竟然一个个都主动上门而来,他一个手握雄兵的豪强反倒没有一个歌姬的面子大,说出来就有几分不真实。
不过莫闻自然也不会计较这些,日后总有这些家伙后悔的时候,他现在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位尚大家的身上,这可是原著中能和婠婠、师妃暄齐名的美人,他自然是不想放过,只可惜这位美人似乎对他不怎么感兴趣,几次登门拜访都吃了闭门羹,而多邀请她演出几场也被拒绝,要不是从原著中对她有几分了解,莫闻还真以为这是哪个不知死活耍大牌的白痴呢。
转眼间,演出的日子就到了。
原本冷冷清清的侍郎府前车水马龙,一个个达官显贵带着礼物走了进来,在门卫面前出示请柬之后,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仿佛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荣耀似的。
大厅中筵开两席,坐满了人,莫闻坐在大厅南端最中间的椅子上,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看着那些人来人往的宾客,根本就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反倒是董淑妮和玲珑娇忙里忙外的,招呼着来人。
来客实在是太多,不一会儿两人脸上就微微地泛红,冒出了汗珠。
喝了一口茶水,董淑妮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的大少爷,你就不能起身招呼一下客人吗,我这头都忙死了!”
莫闻却耸了耸肩,“一群墙头草而已,之前请他们不来,现在太给他们面子,不就显得我的名声都不如那个天下第一名妓了吗?”
目光朝着大厅东侧一扫,莫闻笑道:“再说他们是来看美女的,又不是来见我的。”
在这华丽大厅东侧处,十多位乐师模样的男女肃坐恭候,显是为尚秀芳伴奏的班子。
听着莫闻地抱怨,董淑妮翻了翻白眼,但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和莫闻一样惊叹于那位美人的魅力。
不过不得不说尚秀芳能取得这样的成就并非是浪得虚名,当她像从梦境中的深邃幽谷来到凡间的仙子般出现于众人眼前时,整个大厅之内,不论男女,目光都不能从这颠倒众生的名妓稍稍离开。
尚秀芳既能令人想起师妃暄清雅如仙的天生丽质;同时亦拥有婠婠那种迷迷蒙蒙的神秘美,合而形成另一种毫不逊色于她两人的特异风姿。
使人倾倒的除了她那修长匀称的身段,仪态万千的举止神情外,更动人的是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其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确是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的。
乐音骤起,一身素黄罗衣,浅绿披肩的尚秀芳,就那么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载歌载舞起来。
她玉脸没施半点脂粉,可是眉目如昼,比之任何浓妆艳抹都要好看上千百倍。更不知她是否刚从浴池走出来,没有任何簪饰就那么随意挽在头上的秀发,仍隐见水光,纯净美洁得令人心醉。
只听她唱道:”珠泪纷纷......。”
她唱腔透出一种放任、慵懒而暗透凄幽的味儿,别有一番无人能及的清绮情味,声腔技巧均没半点可供挑剔的瑕疵,配合动人的表情,谁能不为之动容。
“洞房深,空悄悄,......恐犯千金买笑。”
那动人的歌声把在场诸人引进了一个音乐的奇异境域里,她那婉转诱人的嗓音,透过不同的唱功腔调,呈现出某种丰富多姿,又令人难以捉摸的深越味道,低回处伤情感怀,彷如澎湃的海潮般把所有人心灵的大地全淹至没顶。
但最使人不能自己的,仍是她那种“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不经意地流露出来放任自然的美态。
一曲既终。
乐声倏止。
隔了好半晌后,全场才发出如雷掌声,不自觉地纷致颂赞欢辞。
然后就见一位年轻的宾客起身想要大声说些什么,看眼神中狂热的爱慕之意,说不定就要直接表白了呢。
但就在这时,大厅中却有一阵笛音响起。
婉转如黄鹂轻啼,清雅如高山流水,只是短短几个音节又将人们带回了那音乐的殿堂,飘飘渺渺、圆润清明,随着那音乐地高低起伏,所有人的心神都被带动了起来,只以为自己身处仙境之中。
刚刚停止了歌舞,场中的尚秀芳脸上此时还带着一丝运动后的潮红,微微地喘息着,但听着那如同天籁的声音,却蓦地睁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惊喜。
大厅南端,莫闻缓缓地吹着一只玉笛,看着那位美人变化的表情,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眼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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