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胸口有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在蠕动,眼前是一张楚楚可怜的天使般的面容,但王学谦内心已经对阿黛有种深深的芥蒂,但他也奇怪,似乎这一刻他有些痴迷的堕落感。
百年屈辱的历史,或许对一个世纪之后的人不那么沉重了。
国家崛起,民族屹立的那一刻,即便眼角有泪水,也是喜悦的泪水。
但在1920年,王学谦却感受到了那份沉甸甸的压抑,背负民族希望的使命感,让他一度疯狂。可事实上,他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当军人,有多少军人成了炮灰。
虽说连穿越这种不靠谱,几率近于零的好事都让他摊上了,但真要从军了,面对机枪大炮,他不认为自己是喝下神符水的‘太平军’,有刀枪不入的本事。
血肉之躯,头上挨一板砖,都有可能要挂!
更何况是真枪实弹的炼狱战场?
从军不成,就从商。但他的记忆中,商人并没有有能力改变历史的格局,华夏大地上,经历2000多年的封建王朝,需要的是彻底的革命,而不是商人的良心。
有那么一段的时间,王学谦悲观的认为,自己是没有用处的一个人。
空有一身的本事,却难有施展的空间。
当阿黛自以为是的数落他的成功是靠着美国政斧的施舍的那一刻,敏感的神经一下子崩断了,压抑的情绪,瞬间冲破理智的大坝,洪水如嘶吼一般宣泄出来。
“你能不能让一下?”
阿黛都快哭出来了,嗓音带着颤栗的嘶哑,却像是感冒发作时,喉咙发出嘶哑的哀求。
王学谦似乎也意识到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有点超越了普通关系,甚至朋友的关系。
而胸口传递而来的感觉,软乎乎的,还有种不错的弹姓。王学谦下一刻才明白,顶着他胸口的东西绝对不是靠垫,而是阿黛玲珑曲线中,最为傲人的双峰。
一天两次非礼同一个女孩子,王学谦也深深的替受害者惋惜。
这孩子太倒霉了。
说阿黛是孩子,确实也没错,看起来阿黛的年纪也不过是十**的样子。对他来说,确实是个孩子。
而他作为当事人之一,‘咸猪手’的主人‘怪蜀黍’,不得**着脸皮为自己的行为进行无罪辩护:“那个……啥……,如果说这次也是一个意外你相信吗?”
“如果你是我,你会选择相信吗?”
“这个……”王学谦怔了怔,问题很容易回答,但怎么说才是关键。
“不好回答吗?”
“不,我已经说服了自己,但不知道该如何说服你。”王学谦如实说道,这话很无赖,意思就是:‘他相信意外可以接连发生,但缺乏证据来说明。’
阿黛扭动着身体,似乎从尴尬的局势中挣脱出来,就像是一条美女蛇,自己还感觉不到,却给王学谦有种被撩拨的错觉,他的心里是守住了底线,但身体却可耻的反应了起来。
“该死的,你能不动吗?”王学谦的呼吸不知不觉的沉重了起来,但他却不敢保证,阿黛在脱离了他的控制之后,会做出什么举动,如何解决这个后遗症才是他想的最多的。
要不然,在到处都是上流人物面前,阿黛梨花带雨的哭诉成猥琐的不知廉耻的流氓,估计不用走出华尔道夫大饭店的大门,他的名声就该臭了。
“如果你不大喊大叫,我现在就放开你。但是你得保证听完我的解释之后才能离开。”
阿黛决定沉默以对,她已经决定不再相信王学谦的承诺,因为结果很可能是对她自己的残忍。
不过最后她还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王学谦这才松了一口气,两人拉开了一些距离,但王学谦还是挡住了阿黛的去路,这才解释道:“阿黛,我可以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你不喜欢我。”
阿黛心说:“这还用说吗?”不过她还是选择谨慎的听王学谦的自圆其说,其实她更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到家里,好好的洗个热水澡,爬上床,尽快的进入梦乡,把今天发生的一些都忘了。
于是,阿黛还算配合的点了点头。
王学谦脸色略有欣喜的说:“太好了,既然我们在这个事情上获得共识,那么我想接下来我们的谈话几变得容易起来。”
“首先我必须承认你很美,美到任何男人都愿意为你犯错。但是我相信爱情是神圣的,而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阿黛吃惊的望着王学谦,这个男人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更愿意这句话而是比利?亨廷顿说出来的,而不是王学谦。事实上,王学谦给她的感觉并不算太糟,但是出身高贵的阿黛有种盛气凌人的感觉,往往会让人不敢亵渎的远观,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傲。
“咳咳……”王学谦连忙收口,苦笑道:“一时激动,说的太快,说错了。”
其实是说漏嘴了,婚姻是否是爱情的坟墓有待考证,但这话在后世确实有不少的认同度。究其原因就是,爱情很美丽,而且还是在彼此都迁就对方,掩盖自己缺点的情况下,刻意营造的幻境。可一旦步入婚姻,一切都将暴露在现实中,矛盾就此出现。
而王学谦要说的可不是爱情是美丽的,婚姻是现实的问题。马上改口道:“爱情是神圣的,婚姻是爱情的结晶。”这么一说,王学谦才感觉好了很多,继续说:“可是我的未来并不在美国,而是在东方,在我的祖国。你刚才也说过,我们这些人是因为奖学金才出国留学。”
“但是你不知道,从09年到11年,这三年的时间里,华国留美的公费学生只有200人左右,每一个人都背负着国家的使命。而你是绝对不可能跟我去华国的,我虽然有仰慕你的心,却不敢让你饱受等待的痛苦。因为我于心不忍。”
……
解释真假不论,只是缓解彼此尴尬的一种方式。相信阿黛也不会真的傻到相信王学谦说的都是真的。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打碎了妈妈最珍爱的花瓶,心惊胆战想要掩盖自己犯下的错误一样。
王学谦看着阿黛匆匆离去的背影,也被自己的无耻,狠狠的鄙视了一把。
“看来经商之后,哥们的道德底线有下降的趋势啊!”
正当王学谦再为自己的道德感大为下降而烦恼的时候,宴会已经结束了。
罗斯福在肯尼迪等人的簇拥下,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
反而是约瑟夫?雅克等人,显得很轻松,径直朝着王学谦呆着的角落走来:“已经很晚了,我给你安排了一个房间。不过刚才罗斯福先生嘱咐我,让我给你带个话,等会儿到他的房间去,有事情跟你商量。”
“他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王学谦情绪有些低落,反倒是麦金莱很开心,这辈子头一次住这么好的饭店。先准备到各处看看,权当是参观皇宫了。
“没有,不过我猜测是因为新政需要涉及的方面太多,而他现在还没有一个足够强大经济顾问团。而宣传演说在即,估计他还有些担心。其实在我看来,《住房基金会》的成立,已经让罗斯福先生一只脚已经走进了州长办公室的大门,至于另外一只脚如何走进去,那么就只要等待就可以了。”
王学谦呵呵一笑:“看来你对富兰克林很有信心啊!”
“没错,但是我对你更有信心。”约瑟夫?雅克不解的问:“其实我很疑惑,你不遗余力的促使富兰克林放弃总统选举助手,虽然大家都知道**党在大选没戏,但你却出人意料的不惜全力支持富兰克林竞选纽约州长。但却执意躲在幕后,相信如果你在富兰克林?罗斯福的身边,一定会比现在那个波士顿的银行家要好的多。”
“为什么?”王学谦只能在心里暗忖:“有机会跟富兰克林?罗斯福搞好关系,这比挣钱都来的提神。我总不能说,将来罗斯福会成为美国总统,并两次带领美国走出绝境,当之无愧的成为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总统之一。”
一次是从纽约爆发,波及全球的经济危机。而另外一次是波及全球的第二次世界大战。
“如果你从政的话,你是否有信心比富兰克林做的更好。也许用不了那么好,但至少不能太坏吗?”王学谦突然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
反倒是约瑟夫?雅克被吓了一跳,忙问:“什么意思?”
“如果你有信心成为一个出色的政治家,我不介意付出所有热情来支持你的竞选,并最后获得成功。”王学谦肯定的说。
约瑟夫?雅克被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这怎么可能?”
约瑟夫?雅克歪着脑袋,心说:“政治家?别开玩笑了,这可不是他愿意做的事。反倒是自由的商人,让他有种如鱼得水的畅快。”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们需要一个政治代言人,对任何一商人来说,是否拥有政治代言人,将对其生存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顿了顿,王学谦才继续时候:“而我看好富兰克林,另外也缺乏跟其他政治家合作的机会。”
“仅此而已?”
王学谦肯定道:“没错,仅此而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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