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魏可一个人低着头,沿着道路一侧往前走。
话说,单兵雷达是战场上的大杀器,却也并非无所不能,比如说,那东西就无法分辨敌我,即便是监视雷达屏幕的人,看到了有人在周围活动,也不能辨别那是自己人还是敌人。
对于雷达的利弊,魏可已经给付文涛等人分析过,他自己当然不会犯错误。
北部矿区内,人员还是比较杂乱的,这里是矿区,不可能禁止人员走动,现在又是上半夜,周围的道路上并不是只有魏可一个人。
魏可猜的不错!
掸家族的雷达,重点监视的区域,并不是矿区内,而是矿区外的周边区域!
这就是认识上的误区,华洪会虽然曾试图偷袭,但采取的是利用夜晚,悄悄接近的方式,孰不料,那样正中掸家族的下怀,刚刚接近矿区就被雷达现了。
当魏可等人正大光明地闯进矿区之后,他们反而很安全。
不出几分钟的时间,魏可就安全地来到了一座院子的附近,在这期间,并没有人来阻止他,而根据蔡二的交代,黑人约翰就住在这座小院内。
到了这里,魏可就不敢继续大摇大摆往前闯了,因为,前面有警卫!
约翰是矿区里的重要人员,居住的地方是和其他人分开的,他一个人享受一座小院的待遇,这也是因为,约翰是个老外,语言不通,掸家族给他配备了一名翻译,随时随地跟着他。
单独居住,这给了魏可偷袭的机会。
然而,警卫是个大麻烦。
魏可已经看见了,就在小院的门口那里,有个人坐在一张椅子上,怀里抱着枪,似乎在打盹。
院子不大,周围一圈围墙,此时,魏可就站在距离小院二十来米远的一棵大树后面,静静地向前观察,以他的本事肯定可以翻墙而入,但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约翰是个经验丰富的军事人员,谁知道院子里有没有陷阱?
再者说,院子很小,一旦魏可在里面动手,门口的警卫就会现,人家手里的枪不是吃素的,这名警卫必须提前处理掉,以防给自己带来麻烦。
要想神不知鬼不觉解决掉这名警卫,对别人很困难,但魏可已经有了主意。
只见,魏可往自己的胸前轻轻拍了拍。
小欢的小脑袋立刻冒了出来,这小家伙,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一双小眼珠兴奋地往周围乱看。
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有什么是比小欢更好的偷袭利器?
“小欢,悄悄上去!不要让他有反抗的机会,最好能一口咬碎喉咙!”
魏可低声出命令。
小欢的小眼珠,立刻盯住了对面不远处的警卫!
这种活儿,最对小欢的脾气了!
要说暴力,小欢绝对是魏可身边最暴力的一个,哪怕是二杆子郝思理都没得比,郝思理毕竟是个人类,而小欢是一只实实在在的兽,所谓的兽性,哪里是人能相比。
小欢绝对是一只具有灵性的兽,它已经明白了魏可的意思。
一纵身,小欢悄无声息地跳到了地上,然后,一溜烟跑到了围墙根,顺着围墙慢慢地往前走去。
魏可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坏笑。
小东西绝对是一个杀人越货的级Bug,有这小东西在手,还真没有什么人都躲过偷袭!
只不过,小欢毕竟智力有限,无法听得懂太复杂的命令,比如说,魏可要是命令它溜进院子里去杀约翰,那就太强兽所难了,一旦遇上什么变故,小欢根本不知道变通。
杀一名没有察觉的普通警卫,只要魏可下达了命令,就等于宣布了对方的死刑!
果然,当小欢悄悄接近的时候,那名警卫没有一点反应。
或者说,因为院子门口的灯光很亮,警卫也许已经看见了小欢,但,却被小欢的体型迷惑了,以为那是一只没有任何威胁的小猫咪。
有人会提防一只娇小可爱的小猫咪?
嗖!
小欢自始至终没有出一声叫声,笔直地对准警卫扑了上去!
“啊!”
直到此时,警卫才恍然惊觉,终于意识到了危险,他叫了一嗓子,或者只能说是半嗓子,在出喊声的同时,举起手里抓着的步枪,想去抵挡小欢。
但!小欢的度,岂是普通人来得及抵挡。
在出攻击的一瞬间,小欢的度,快得如同利箭,那是连魏可也挡不住的度!
咔嚓!
魏可几乎清楚地听到了一声脆响。
那是警卫的脖颈,被小欢的巨口一口咬碎的声音!
太残暴了,小欢不成比例的一张巨口,咬合力堪比虎豹,而且,它的行动太灵巧,在警卫还没有来得及挡住的时候,已经蹿上对方的肩头,一口咬了下去。
警卫的身体顿时就软了,手中的枪也垂了下来。
这时候,早有准备的魏可,已经紧跟在小欢的后面,窜到了小院门口,顺势一把托住了警卫的身体,不让尸体从椅子上滑下去,自己就蹲在尸体身后。
抬眼往小院里一扫。
正对着院门的一排屋子当中,仅有两间屋子亮着灯,其中一间屋子的窗户里,出现一个人影,那人往院门方向看了一眼,见到警卫依然好好地坐着,就转头走开了。
好险!
出现在窗口的人影并不是约翰,那是一张东亚人种的脸,很显然就是掸雄给约翰配的那名翻译。
既然翻译在这里,约翰应当也在!
这名翻译的警觉性也算很高了,一定是听到了警卫的那半声喊叫,就凑到窗前来观察一下,如果不是魏可细心,及时托住了警卫的尸体,必定会坏了大事。
但!连一个翻译都听到了喊声,约翰呢?
魏可万万不敢相信,一名训练有素的军事人员,警惕性会比一个翻译还要差。
侧耳往院子里听了听,魏可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他听到了什么?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男女xxoo时经常会出现的那种声音!
我勒个去!约翰不会恰好在做那事吧!
魏可差点流冷汗,他这运气也太好了,要知道,一个男人最容易放松警惕的时候,大概就是这种时候了,任你身手再强,趴在一个女人身上的时候,也等于是废了一半!
魏可也没敢大意,小心地把尸体的位置放正,保持着持枪坐着的姿势。
随后,他静悄悄地进了院子。
动静还真是不小。
女人的声音叫得挺响,咿咿呀呀的,让人听着很是脸红,另外那个男人的声音,却是有点喘着粗气,间或出几声凶狠的Fuck的低低叫喊,显然是干到了兴头上,正在爽呢。
尼玛!趁你爽要你命,这个叫着Fuck的家伙,绝对是黑人约翰无疑,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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