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陈默又一次赌对了,不仅将危机解决于无形之中,甚至还稍带着给张鲸和申时行背后捅了一刀,最后朱翊钧虽然什么都没表示,但从他的表情上,陈默便可以知道,原本铁板一块的主奴关系,已经产生了不小的裂痕也许本来就有裂痕吧,只是朱翊钧过于依赖张鲸而已。回来了,他要是一个能让人一眼看透的人,陛下还会如此重视他咱不知道方才他跟陛下说了些什么,但是有一点咱清楚,他是个实诚的人,或许有点小聪明。显得有点鬼,大是大非面前却能拎清轻重。而且,此人嫉恶如仇,骨子里是个特别仗义的。观他对待陛下。敬畏有之,尊重有之,爱戴有之。更多的,却是拿陛下当真正的朋友看待哎呀。他这人太复杂,咱也说不清楚。总之一句话,他就是个不循常规的人,时不时就让人眼前一亮,然后让人永远产生一种期待说实话,咱现在就特别期待给他投的那点银子他究竟会用来干什么,我有种直觉,那些银子一定能够带给咱十倍百倍的回报”
“你倒是对他挺有信心,朕还觉得,这段时间你对他那么冷淡,心里头定然还再怪他呢,想不到”
郑氏嫣然一笑,打断朱翊钧说道:“关于他对待思琪那件事情上,确实让咱有点失望。”说着她忽然轻轻一叹,痴痴的望向朱翊钧:“许是咱太过喜欢陛下吧,总觉得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努力去争取。他一个大男人,明明爱思琪爱的要死,思琪为了他,更是拼着受辱下嫁张鲸,但最终呢,他居然说什么张鲸是东厂印公,思琪跟了他也不错,简直是混账至极。”
两人关系密切,这些话早就议论过,闻听她旧事重提,朱翊钧反倒笑了,说道:“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嘛,当时他虽然已经当了惜薪司掌印,不过,却拼着命去救冯保,惹恼了朕,在他心里,怕是对于前途一点准儿都没有,那么说十分正常。朕倒认为,那正是他深爱思琪的体现你不懂,男人跟女人想事的角度不一样,换成朕,假如不能给喜欢的女人幸福,也宁愿放手,让别人来给她幸福。”
说着见郑氏撇嘴,不禁摆手又笑,说道:“行了行了,说远了,他一个去了势的宦官,咱俩倒还拿他当大男人看,倒也有趣儿哎,你说,韩荣发那厮下边儿竟然有货,难怪太后那么陈默那小子会不会也有呢朕观他与惯常所见的宦官绝不相同,器宇轩昂的,一点娘娘腔都没有”
“你是说他也吃小儿脑髓”郑氏的眉头皱了起来,暗暗寻思宦官对于阳0具的渴望,再回忆陈默的体态以及说话的声音,一时间也不敢肯定起来。
朱翊钧摇了摇头:“小儿脑髓他倒未必敢吃,再说,朕当初第一次遇到他时,他就这样,而邢尚智的事,可是前些日子才被他掀出来。朕是觉得,既然那小儿脑髓有效果,保不齐还有别的法子也未可知,而且,朕还听说,就算什么法子都不用,那些被割了阳0具的宦官每,也有再重新长出来的,据说当年的王振就是那样。”
郑氏点了点头说道:“听陛下这么一说,咱也估不准了,不过,你也别担心,不是说要臣妾领头再重新查一次么,到时候一查,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嗯,”朱翊钧点点头,眉头略皱,说道:“不过,查这小子时,思琪她每都不行,最好你亲自查一下,朕才放心。”
“陛下”郑氏忍不住嗔了一句,不知为何,心跳突然漏跳了一拍。
朱翊钧一笑:“怕什么,他是宦官,你洗澡的时候不是还让庞宝伺候么,有什么害羞的再说了,那次咱二人中煤气,他救你的时候,你可是什么都没穿”
“陛下,你还说”郑氏白了朱翊钧一眼,心中奇怪,暗暗寻思:“是啊,他不就是个宦官么有什么可害羞的呢”嘴里又道:“既然你那么担心,怎么不自己检查呢”
“朕亲自检查”朱翊钧失笑:“开什么玩笑他每那下头脏兮兮的,朕还怕污了朕的眼呢”
“你怕咱就不怕么哼”说着话,郑氏别过了脑袋,由于动作过猛,高0耸的胸0铺颤了几颤。
朱翊钧也有了些酒意,醉眼迷离,看的忍不住吞了口吐沫,嘿嘿一笑:“确实污眼,不过,朕的宝贝不污眼啊,非但不污眼,还养眼呢,爱妃,要不要看看”
“不看不看,太丑,还吓人,咱才不看呢”
“看看吧,快点儿”
“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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