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一个老虎的虚影腾空而起,嗷呜一个声向我咬来,但的送善结恶刃是何等的锋利,对于鬼物也不例外。
一刀而下,又是一虎啸传来。虎煞的虚影被划成两半。
只是他却更加凶猛,两半的身体再次向我冲来。我看的清楚,在他俩半身体的中间,悬浮着一颗黑褐色的珠子。
成败在此一举,我想都没想的一把将珠子抓在手中。
珠子在我手中剧烈挣扎,我死死的,握着不敢放手。
虎煞被我握住珠子之后,身上的气势急剧下降。
放弃对我的攻击,就要伸手来抢夺珠子。此时的我既能让他得逞,口中默念送善结恶咒,一股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不断的传入我的体内。
我明显的感觉,这股力量又强了很多。我将这力量不断地传入,送善结恶刃中。
一道红色的血光飞出,这是我第一次驱使送善结恶刃发出的血光。血光向着虎煞而去,刚一及身,虎煞身上的黑影就快速的消散。
直到最后露出一个高大威猛,的中年男子。他身穿一身铠甲,看他的装束,应该是一古代将军。
我仔细向他看去,只见他,腰间挂着一个腰牌,上面写着虎威二字,没想到竟然是传说中的虎威将军。
只是他现在,却身披一张虎皮。头上没有头盔,长着一个比他头大很多的虎头。
就好像一个人的头上,又多长出了一个老虎的头。有着说不出的阴森恐怖,此时的他长着张着血盆大口,想要向我咬来。
只是却没有了力气,慢慢的跪在了地上。
我想起了一个传说,与虎谋皮。他这样的人,同样是的老虎所食用,沦为伥鬼。
只是他却仍然拥有灵智,他一边受老虎的指使害人,迷惑人供老虎食用。一边悄悄自己修炼,等待机会。
到最后竟然反噬老虎,变成不鬼,不人,半人半虎的鬼怪。这种人的心思十分深沉阴暗,往往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此时的虎煞,茫然的看着我手中的送善结恶刃,对着我问道:“你这究竟是什么刀?为什么可以破了我的法身。”
我有些无语,明明第一次已经将它划成两半,他去仍然向我攻来。现在死到临头,才发现,我能破他法身。
我有些怀疑,难道说这家伙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不想让他死的不明不白,对着他说:“杀牛刀,不过鬼一样杀。”
虎煞听后,脸上出现后悔之色。本来已经逃走的他,如果不是非要杀死我,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也许他怎么也想不,堂堂七煞之一的虎煞,会死在我的手上。而且还是一个,只有十多岁的孩子。
一道血红的血线出现在虎煞身上,这条血线慢慢的扩散,最后将虎煞分成两半。这一次是彻底的分成两半,从头到脚裂开。
“我不甘心啊!”虎煞的声音,在山谷中久久回荡,但是却终究慢慢消散,这片世界中再也没有他的声音。
地上一只最大的老虎骨架,显露出来。最后粉碎开来,化为粉沫。
只是在老虎的心脏位置,却仍然有一颗阴森恐怖的骷髅头。没有消散,就要向空中逃去。
此时的我再次举起手中的刀,一刀劈下。虎煞终于没人逃脱,丁红旗看着我手气刀落。对着我说“不是说好了,让徒子徒孙都让他瘫三十年吗?”
看他样子好像十分可惜,遇到这样的师傅,我能说什么?只好对着他说:“这家伙不经砍!”
此时的白衣女子,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我们的身前。她明明前一刻还在空中,我只能说他犹如鬼魅。
寻思看了看王红兵的胸口,对着他说道:“你依然是这么没用,这小阴沟里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此时的王红兵,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扯开了话题,对着白衣女问道:“大师姐怎么来了?”
白衣女子却不回答他,又向着丁红旗说道:“你仍然是这样一副色相,不务正业,我看你这辈子是完了。”
没想到白衣女子,居然谁的面子都不给。就想想,也许她只是个性奇怪,其实师公的几个徒弟,好像每一个都很奇怪。
丁红旗好像倒不害怕她,对着她嘿嘿笑着说的:“师姐的变化倒是很大,这是越来越漂亮了呀。”
一女子的脸上没有一丝变化,我却感觉到是她身上,一股股寒气不断地冒出。
这是一种阴深到极点的冷,我只从当初在藏尸洞中,哪位女将军的身上,感觉到过这种冷。
这时我才看清她的容颜,确实是一种凄冷的绝色美。但你却没有丝毫血色,就像没有血一样。
同时我看到周围的前辈人物,明明都认识她。却没有一人过来打招呼,反倒不断的后退。脸上都有着一份忌惮,好像都十分害怕。
我不明所以的仔细向这位师伯看去,才发现在月光下。这位师傅,竟然没有一点影子,难道她不是人?
害怕恐惧涌上了我的心头,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一股股冷汗不断的,从我身上涌出。
这怎么可能?七煞不是人还可以理解,毕竟他们是坏人。
可是站在面前的却是我师伯,看样子还是最强得一个师叔伯。
丁红旗发现白衣女子身上的阴气,却并不害怕她,一把从我手上抢走送善结恶刃。握在手上对着白衣女子说道:“掌门信物在此,难道你敢下以下范上?”此时的我才知道,一直在我手上的送善结恶刃,居然是本门的掌门信物。
白衣女子看到,也不知道真的怕了这掌门信物。还是忌惮送善结恶刃的锋利,身上的阴冷之气渐渐的散去。
对着丁红旗说道:“你也就这点出息,要不是你那死鬼老爹,给你留了把刀。我早就将你那双色咪咪的眼睛,给挖了出来。”
我没想到这白衣女子,不但对丁红旗和王红兵两师兄弟不给面子。就连我师公,也不例外。
我毕竟只是晚辈,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却不能说出,只是表现在脸上。
究竟当年他们有什么样的恩怨,对于毫不知情的我来说,此时也不好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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