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海鹏从她耳边移开嘴的时候,蔡记者突然站起身,先看了看赵海鹏道:“你说的当真?”
赵海鹏点头道:“一定,信不信你自己看着办”。
再之后,似乎赵和蔡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一般,我只见那飞机场女人,态度突然软化转变。
蔡秋葵冲那些警察道:“是误会,我们已经和解了,真麻烦各位民警同志了,都是误会……”
不得不说,记者就是不一样,那两个警察一看见是经常上法制节目的蔡秋葵,居然认识,两个人似乎对她还有点仰慕,又是要签名又是问案情的,好半天才在蔡记者的应付下给送走。
借着这个空挡,我偷偷问赵海鹏道:“你和她说的什么啊?丫怎么不闹腾了?”
赵摇了摇头道:“这记者其实早就察觉自己最近不正常了。我告诉她她撞上的是‘阴邪’,要想彻底摆脱,只有咱们能帮她。”
“你又揽事?”我愕然道:“咱们饭店事够多的了,别在像上次时妖那样又多花一万块钱。”
“可这事不揽不行呀!”赵海鹏指了指我们满地的狼藉道:“已经炸过一次了,而且刚才和蔡秋葵理论的时候,可是你先动的手,这事要是平不下去,你觉得这位法制频道的记者能在法律上放过你么?”
听完赵海鹏的话,我突然感觉到了一丝无奈。
敢情这趟浑水,我们是不趟也得趟的。可这能怪谁呢?怪只怪……这蔡记者的嘴真他娘的欠!
活该她常年和尸体在一起,不温不火。
……送走警察之后,我们几个人被迫闭店,与蔡秋葵,周寿机两个家伙对峙于一起。
虽然大家表面还算平静,但对着满地的狼藉,我的心情不能平静,最重要的是,这个蔡秋葵我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丫看我的时候总是一副鼻孔朝天的傲慢样子,一脸充斥着不屑。
不就是个记者,狂什么狂?
表面的平静下,实则暗流涌动。大家谁看谁都不对付,因此索性不看。
互相介绍之后,蔡秋葵鼻子冲我,眼冲天,对赵海鹏说道:“你不是说知道我身体到底怎么了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好说,”赵海鹏开门见山道:“你先张开嘴,让我看清你嘴里的那些东西具体是什么,我才能想出办法来帮你化解。”
赵海鹏的要求,蔡秋葵还没有回复,但那个扛摄像的周寿机却首先不干了。
那家伙拍打着桌子喊道:“女孩子的嘴是你随便乱看的么?我们蔡记者这么清白的姑娘,传出去名声坏了怎么办?”
听了这位周记者的话,我忽然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的人?况且人家女孩子的事,你非亲非故的,管个毛?
愤怒而不能自拟下,我冲那扛摄像头的跟班道:“那找你这么说,你天天和个跟屁虫一样盯着,是不是对她有企图?就算没有,传出去坏了名声怎么办?”
“你!”
“够了!”赵海鹏楞了那个傻缺一眼,随后冲蔡秋葵道:“蔡记者,为了你的生命,我劝你配合我们一点儿,权当做口腔检查了,让我看一看。”
赵海鹏说话间,蔡秋葵一直在思索,当赵说完话后,她看了看老赵,又看了看周摄像,随后说服了自己。
她点头道:“可以,但我的摄像要全程录制,一会儿还要让我看一看。”
“成!”赵海鹏点头起身,一边找东西,一边告诫蔡秋葵道:“只要你一会儿看的时候不感觉恶心,便跟着看。”
蔡秋葵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
毕竟是法制频道的记者,心里素质还是有的,当赵海鹏拿来剪刀与镊子时,人家连眼睛都没扎一下,便仰头下去,张开嘴,等着赵海鹏的“检查”。
一切妥当后,赵海鹏首先把一个强光手电交给我,让我为他照明。
因此,我有幸第一个看向蔡秋葵的口腔,而在刚刚看过去的时候,我立刻感觉到了这姑娘嘴中的不正常。
没开手电时蔡秋葵嘴里黑乎乎的,可现在是白天,我饭店的采光还算可以,怎么可能只看见黑乎乎一团呢?
似乎,那黑色是某种物质,故意堵在了蔡的嘴中,不让我看清某些东西?
打开手电之后,我往里边照去,但就在手电亮起的那一瞬间,我又看见蔡最终那些黑暗的东西如啤酒的泡沫般迅速消退,最终无影无踪。
那些黑色的......到底是什么?
我把疑问的目光投递向赵海鹏。
此时的赵,如一个医生般,一手拿着镊子,一手拿着剪刀,另一边让水荷备了消毒的钢针。
他看着已经开口的蔡秋葵,随后说话道:“稍微有点痛,可能会出血,但你忍耐一下。”
蔡记者点了点头。
随后,赵在摄像机与我们所有人的注视下,把镊子伸进了蔡秋葵的嘴中。
不得不说,蔡的牙口真的很好,又白又干净,没有什么食物残渣,她呼吸之间,我还能淡淡的闻到一股兰花样,漱口水的味道,显示着这个女孩子良好的素养与个人习惯。
赵海鹏手中的镊子使用的很灵活,左右敲打间仿佛人的两条手臂,他碰触到蔡的牙齿之后先是试探了一番,随后找到了一颗碰一下,便有点微微晃动的槽牙。
赵看着那颗槽牙,又击打了几下后,放下手中的镊子,拿出一根针,略微掰弯,搞出一个弧度,然后将倒钩伸进蔡的牙齿缝隙中。
挑了一下后,一条长长的“头发”,从蔡的牙齿缝隙中被拉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从蔡秋葵那原本十分干净的牙齿缝隙中,居然掏出了人头发,而且那些头发还深深的镶嵌入她的牙龈,只有在赵海鹏变戏法一般的挑拨中,约拉越长,仿佛是缠绕隐藏在蔡秋葵牙缝与舌头间的一样。
这诡异的景色,让我们所有人变了脸色,赵海鹏则忍着一切,仔细将那些发丝一根根梳理出来,随后掏出剪子,准备剪断。
但就在这个时候,让我们所有人诧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些看似柔软,毫无生命力的发丝,在赵的剪子即将下去的时候,突然如某种生物的触手般,游弋,逃窜,最后......进入了蔡秋葵的喉咙。
“不光只有发丝!”我愕然道:“这发丝的主子,在蔡记者的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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