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告我的人还有没有啊,嗯!”白宇珩手持宝剑望着众人,身上、脸上的鲜血开始凝固。
一众员外富甲哪里还有那个胆子,就是心里想也不敢再说出,说出了那就是自寻死路。
“那你说要捐多少?”一名员外战战兢兢的说道,刚才还蛮横无礼。
“捐多少,这倒是一个学问,这要看你们的财产多少,我也不说全捐。”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捐多少,如果全捐那还不如拼命。
“这样吧,我们玩个游戏,这捐款最少的嘛就做刀下鬼如何?”白宇珩冷眼望着众人。
“这,这。”
员外富甲都急了,这哪里是玩游戏,分明是玩命,必有一人要做刀下鬼啊。
“白大人你可不要欺人太甚,我们都同意捐多一些,用不着再如此逼人吧?”
“我逼你们?”白宇珩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没逼你们啊,多捐点就不会有危险,反正都杀了两个我还害怕再杀一个吗?”
“算你狠。”一名富甲拂袖说道。
“我捐五十金。”一名员外忍痛割爱,他这是在试水。
白宇珩眯着眼睛,五十金对于他们来说只能算是小菜一碟般,他们的家财远不止这些,这些员外富甲都是在这县令传宗几代,这群蛀虫都吸了百姓百余年了。
白宇珩心里发誓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把昧着良心赚的钱都吐出来。
“我出五十一金。”一名富甲望着刚才捐五十金的员外笑道。
“真卑鄙。”员外指着富甲怒道。
“彼此彼此。”
“我出五十二金。”
“五十三金。”
“五十二金,只要不是最少就行。”
这下大家都只拿出五十二金了,看的那员外是傻愣傻愣的,自己为何要开这个头,这下栽在里面了。
白宇珩一直眯着眼睛,五十金对他来说根本不是满意的数额,他要的也不多,这些员外富甲至少捐出三分之一的家产。
“大家都说出了数额,很好,大家都很聪明。”
白宇珩走向那名捐五十金的员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手上的剑拖着地面,与地面接触发出刺耳的响声。
那员外吓得面无血色,不住地摆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呜呜呜的叫唤。
“贾员外,用不着这么激动,你夺得了倒数第一真是幸事啊。”白宇珩添油加醋的说道。
这贾员外还算是心脏承受力强,不然恐怕早就晕过去了。
“白大人,能不能。”贾员外憋出最后一点力气,说了半句话。
白宇珩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笑着道:“当然可以,你可以加钱。”
贾员外那猪肝一般的脸庞顿时得到缓解,如沐浴春风,如翻云覆雨,总之他太激动直接从椅子上摔倒在地。
贾员外没有急着爬起来,而是指着一帮员外富甲吼道:“我再加一百金!”
那些捐五十二金的员外富甲立马变了脸色,尼玛还可以这样,还可以继续往上加,那岂不是无穷无尽、倾家荡产。
可是没人敢异议,因为白宇珩手中的剑还在滴血,这么久了血液在剑身上依然没有凝固。
“我再加一百金!”
“我也加一百金!”
“我加两百金!”
贾员外望着众人翻白眼,这是把他立于风尖浪口啊,他每次都是最少的,这群货都比他多一金而已。
蒙公一直眯着双眼,他一直望着白宇珩,这招妙啊,简直是让这群员外富甲互相残害,而白宇珩却是高坐钓鱼台。
不过他似乎该说句话了,因为这群二货加起钱来不要命,到时候总数的一半他可拿不出来。
“白大人,如此捐法第一次见,你这哪里是强捐啊,分明是他们争前恐后自愿捐嘛。”
“蒙公说的太对了。”
那帮员外富甲鄙视的望着二人,我擦刀架在脖子上你敢不捐,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我这家小业小,即便卖了这内裤也凑不齐总数的一半了。”蒙公叹息道。
“蒙公的意思是反悔了?”
“量力而行,这样我出捐款最多的三倍,你看如何?”
白宇珩望了望蒙公,笑了一会儿才是说道:“蒙公啊,你这可是失信于人哦。”
蒙公心里暗骂,这小子不同意肯定是想宰自己,莫非他知晓了我来此的意图?
“那白大人意下如何?”
“十倍,蒙公你家大业大,十倍对你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蒙公的脸明显抖了抖,十倍,这样捐下去千金都有可能,那十倍就是万金,心痛,无比的心痛。
然而蒙公没有办法,多说无益,白宇珩是不会讨价还价的,拿我当炮灰,那不得割点肉啊。
“好。”蒙公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就如此此消彼长,捐款金额已经升值五百金,一群员外富甲每一次加价都如同割了一块心头肉,全是一片苦色。
“白大人,我没钱了。”贾员外哭丧着脸说道。
“没钱了,不能吧?贾员外可是杠杠的,听说贾员外上一次女阁打赏都是百金百金的。”
贾员外脸立马绿了,这事情是怎么被知晓的,他感觉自己所有隐私都被知晓了。
“好,我拿出所有钱财,一千金!”贾员外脸涨得通红,艰难说出此话。
白宇珩却是冷冷的望着他,打赏女阁就能一百金的赏,然而捐款拯救黎明百姓却是吝啬无比,他一点也不同情,最好是把所有钱都给他充公了。
一千金对于一般富甲员外来说不是小数目,小一点的地主也就这点家当,一些人已经面无血色。
“大人,杀了我吧,我只捐五百金,再多我也不捐了,剩下的一点留给妻儿。”一名富甲踌躇良久才是说道。
“留给妻儿?”白宇珩冷笑道,“你妻儿在茅屋挨冻十三载你可曾看过一眼,可曾救济一次,现在说什么留给妻儿。”
富甲脸色骤变,白宇珩说的是他结发妻子,而自己说的妻儿是如今的众多小妾。
“你捐一千金。”白宇珩直接了当的说道。
这富甲低着头,不敢再说一句,想起结发妻子他心里竟是有了那么一点愧疚。
“你捐两千,还有你三千,李员外五千。”白宇珩看着一群人加价都是那么一点点的加,不如直接给他们加到顶,毕竟他的时间可是很宝贵。
一帮官员不敢说什么,剑在面前,只能忍气吞声。
“通知家里拿钱领人。”白宇珩可不会傻到让他们回去拿钱,那会出许多幺蛾子。
这群人全是蛀虫,肮脏无比,白宇珩知晓他们的底细,所以他根本没有一点可怜,反而是觉得自己太过仁慈没有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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