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搂着那高丽罗刹女,若是眼神可以化为利剑,伯符现在已经可以拿去当浇花壶了。只见伯符嘿嘿银笑,上下其手顺着罗刹女的身子摸了一圈,然后一拍她高翘的臀部,自己轻飘飘地退到了案后开口说道:“总听说高丽女善舞,今天给我跳个艳舞就行了。这也是待客之道嘛,啥?小皮蛇你说她不是船上的下女?管她呢。小姑娘,跳得好我重重有赏!哈哈哈哈,跳起来吧!小皮蛇你负责弄点音乐出来!”
这头凶恶的化形妖怪,拿了双筷子开始在桌上敲了起来,那罗刹女在伯符一拍臀部之时已经被伯符解开了经脉穴道,当下也不多话,直接拔出了剑就以一种求死的心意刺向伯符——早在烛九阳刚刚上了船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就已经让傅君绰知道这位男子是无法力敌的地仙般的人物,但是当她看见这位地仙一流的人物居然被这个抓了她来让她跳艳舞的男子就好象打老鼠一样地暴打,傅君绰自然知道那是更为强大的“怪物”,她完全是抱着必死的信念刺出这一剑,虽然知道这一剑肯定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这一剑远远超过了傅君绰以前刺出过的所有剑招,她一生中从未击出过如此完美的一剑,恐怕她的老师当面也难以轻易接下此剑。但是这一剑果然在那怪物扫过来的一眼之中破碎了。精钢铸就的宝剑就好像是豆腐一样碎成了无数小片,劲力反噬之下顿时就将傅君绰的经脉冲断,几乎立刻就要让她心脉断裂而死,傅君绰的嘴角却是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她没死成——不但没死,就连反噬的劲气都在造成破坏之前就被随之而来的滔天真气给瞬间镇压。傅君绰本来就认为面前那企图侮辱自己的男人是绝顶的仙人一流,但是这种力量依旧出乎了他原先的预料之外。
“小姑娘!你倒是跳啊!又不是叫你脱衣服跳,也没叫你陪我睡觉,何必找死呢?珍惜生命啊小姑娘。你听,音乐声已经响起来了,来,快点跳吧。”伯符倒是笑嘻嘻地拿起了一个漏斗形的好像是用某种动物的角做的大杯子,摇了一摇,傅君绰就愣愣地看着这个空杯子很快地自行灌满了散发着香气的琥珀色的美酒,“当真是神仙?”
伯符随手就将半杯美酒倒在了一个大碗里往正在努力边吹边弹的烛九阳面前,然后角杯又自动回满,“上好的陈年朗姆酒,请你喝的。”他对烛九阳说了一句,然后转头看向傅君绰。
罗刹女咬着嘴唇开始生硬地旋转跳跃,虽然是个美人,但是舞蹈动作却硬邦邦地不怎么好看——也难怪,她从来只练剑,还没有真的给别人跳过舞。
伯符倒也不怎么在乎她跳得好不好,光是傅君绰那种尴尬生硬的舞蹈动作就让他乐不可支了,“真是羞耻play………”伯符灌下了一杯又一杯美酒——顺便说一句,每一次喝完之后,那个角杯里出现的美酒都完全不同……..
当乐声终于停止,舞蹈也完结之后,伯符笑着将手一挥,傅君绰被一股柔和的气劲送出了门外,刚刚出门傅君绰便发现完全无法感受到门内的气息——哪怕她可以用眼睛看到里面的两个人,但是就是感受不到一点气息也听不到一点声音。这时一股山崩一样的劲力在她经脉中爆发,那真气摧枯拉朽一般将她身上所有的经脉关卡统统贯通,随着感知里好像“波”地一声,傅君绰头顶百会与脚底涌泉同时穿出一股真气开始沟通天地元气。
“伯符大哥你好慷慨,居然为这女子打通天地玄关……”烛九阳腆着脸凑上来讨好到。
“我当然慷慨,要是她过夜的话,给她的东西还会更多……..现在跳个舞,打通天地玄关正好足够付账,也就是你我的力量罢了,换个人或者说让她自己打通天地玄关,多半就是上下两头同时血柱上冲数尺高,送掉自己小命而已。”伯符得意洋洋地回答了一句,“好了,酒以喝足,肉以吃饱,就是那不咋样的舞蹈也看了一铺,也是我离开的时候了。你小子一直提心吊胆地怕我吃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哈哈哈哈哈!走了!”伯符大笑着身形淡化,而烛九阳依旧很恭敬地一直等了一柱香的时分方才大出了一口气瘫倒。
伯符也不去找回那毛驴,直接陆地神行直接向北而去。“洛阳、长安!虽然很久以前见过,但是这个世界里的洛阳与长安倒是真没见过。”
天明之时,伯符在路上劫了个道,抢得马匹数匹以及银两若干,这家伙依旧运转真气贯通胯下马儿全身,使得那马飞驰如电——顺便说一句,几天之后在长江边上传出了千里驴妖的传闻,不止一个人见到了一匹奔跑极快的毛驴,而且那毛驴居然还有罡气护体………
不过几天,在伯符的轮流换马兼顺便打通马儿的全身经脉之后,这家伙就到了洛阳,他首先就找了个马市将马卖了个普通价钱——由于外表看不出来的缘故,曰后买下伯符卖出的马的家伙中了个大奖。
这家伙怀里揣着银子,心里立马就变坏——他转头就往那洛阳青楼之地跑去……….
洛阳城里虎踞龙蟠,颇有些高手或者高调或者低调地呆在洛阳城里。伯符反正是到处闲逛,城里高手的气息对他而言非常清楚,历历在目。这家伙这一天天亮之后出了青楼,第一个目标就是静念禅院,“这个和氏璧到底是个啥玩意?我见过的宝贝多了,倒是要去瞄一瞄。”
伯符走在洛阳城外,面前是一座大寺庙,庙门虽然大开,但是很少见到有香客出入——事实上是一个没有。门口两个高大的秃驴左右站立,伯符直接走了过去,左首那光头合十为礼,“这位施主,今曰本寺有法事,还请留步。”
伯符心下嗤笑:“你这破寺全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有法事不开放。”但是话语里伯符却是说了:“烧个香不行么?”
那两个和尚不言不语,只是合十为礼,但是看上去坚决不会让伯符进门。
伯符哈哈一笑,直接开步就走了进去,两个和尚试图拦人,但是还未能触及伯符身体,自己就被一股大力撞成了滚地葫芦。伯符不紧不慢地走着,身后一个和尚吐气开声,一个拳头立刻膨大,仿佛战斧一样向着伯符的后背劈了下来,而另一个和尚则是直接撞响了门后小亭里的铜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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