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在洞中感慨,如今的圣人:洪钧高高在上与众不同。剩下的6位“圣人”——如今马上要7位了,由于成道之路皆是功德成道,与洪钧自然不可比。其中三清道行为六人最高,心姓也自然是最高,尤其是老冉。另两位各自有执念不如老子超脱。西方两个光头道行不一,接引心姓直追老子,淡泊出世无欲无求,法力自然也仅在三清之下。准提梦中悟道,大喜大悲、七情六欲皆看破,心姓自然也是极其坚定,六人之中倒是第一,然而执念也是太重,法力于六人之中反而是倒数第一。女娲运气极好,功德成圣之路她是最为纯粹的,她成圣完全靠的是造人之无量量功德,全没有修为一点事,自然是心姓最低的,女人该有的一点心思她是一点不缺,不过是成为圣人后淡泊了一点而已。
如今君子剑也是即将踏上这一步,伯符看君子剑长大行事已经要上千年了,功德捞了不少,也打黑棍弄到了鸿蒙紫气,现在更是为人行事脱去了少年郎的跳脱和随意,眼看是“成熟”了。伯符已经预估到了君子剑成圣之后是个啥模样了,他一定是要削弱截教,从而成立妖教——或者随便他叫啥教,反正就是截胡妖族出身的修士就是了。心姓是肯定不如三清的,而且尚不如西方双光头,也就与女娲相仿佛。修为倒是由于昔曰捞取功德无量,且有先天至宝随身,估计倒是只在三清之下,力压女娲和西方二圣。“也就是这样了,不过如此。洪钧倒是又得一个稳压器兼玩具,这个棋局是更复杂好玩了。”伯符自家想道。
伯符静静在洞府中蛰伏,眼见得闻种绝龙岭归天,邓九公伐西岐。间中伯符出去了一次,直接闯入殷商军营。直入邓婵玉营。那女将见一男子闯入自家营帐,羞怒交加手中便发五彩石打来,并取凤嘴刀杀来。伯符任她的五彩石打来,只见那石头打中伯符却全无效果,凤嘴刀砍到伯符身上也自然片片碎裂,连邓婵玉的虎口都被震开流血。邓九公听到声音,忙提大刀赶来,刚刚要动手却被申公豹一把拉住。伯符也懒得听申公豹为邓九公父女介绍自己,只是将眼光打量了邓婵玉几眼,“封神之中,便是以此女最是可惜。如今我便抹掉这个遗憾!”
伯符不顾邓九公父女的惊疑神色,也无视申公豹的如山颂词,直接化身长虹冲入西岐军中,此刻西岐军中已经布下陷阱,姜子牙早已设下将计就计准备拿下邓九公。
如今见到伯符单人冲入,姜子牙并西岐众将大惊失色,完全是不知如何是好。伯符对慌乱失措的西岐众人笑了一笑,将手一抓便提溜了一个三寸丁矮子出门。营中俱留孙慌忙大叫:“放下我徒儿。”
伯符充耳不闻,反正俱留孙也没胆上来救人。只是双手把住矮子土行孙,一绞之下,如同昔曰伯符捕猎一般将土行孙绞成了麻花状,血水流了一地,再双手一分便将土行孙牌毛巾撕成了两段,眼见得一道真灵去了封神榜。西岐并殷商众人皆为伯符如此凶恶的杀戮手段所惊,一时间却是无人想要问伯符为何杀掉了土行孙,伯符不待他们醒悟,直接将两段尸体于地下一丢,身化长虹径直去了。
伯符虽然杀掉了土行孙,然而邓九公依旧是为姜子牙所败,依旧是与女儿一起投了西岐。
其后故事一如书中所写,伯符也不出场,期间申公豹曾经试图说动伯符出山助殷商,甚至连伯符昔年本形都画图送与了纣王,伯符本形与殷商护国神鸟颇有相似之处,以此为借口殷商有数位重臣手持纣王上告的诏书来到伯符洞府求救。伯符一概不见,为了免得麻烦还特地挂了块“主人外出”的牌子,自家躲到三仙岛去了。
只是西岐大军眼看就要到金鸡岭了,伯符按耐不住,直飞金鸡岭。果然是孔宣在此地准备迎战西岐大军,只是后面还站了一个君子剑。。。。。。
伯符摇摇头,叹息了一声,心中知道其中果然是有猫腻。孔宣昔曰随伯符学艺,虽然伯符坚决不承认,然而洪荒之中没有人不认为伯符是孔宣的老子的。。。。。。。伯符当年也解释了无数遍,奈何无人相信。其后伯符也认命了,只怪自己当年太多事。
孔宣的本事早已是大罗金仙一级,多得伯符五色神光真传,修为在截教与阐教的仙人之中也是出类拔萃的。多年与君子剑混作一堆,如今看来君子剑定是有谋划要孔宣去做,伯符知道,八成是要在西方教里埋下个钉子了。
伯符也没啥话可以说,只得问孔宣要了个营帐住了下来。
西岐大军来到,君子剑先走一步,他功德满身,除洪钧外倒是无人可以算出他的来去踪迹。孔宣依旧大发神威,五色神光收宝拿人无往不利。西岐众人皆是苦不堪言,知晓此乃自黄河阵一役之后便威名远扬的五色神光,背后肯定是还有个巨大的黑影。
西岐军中无人可敌孔宣,便是那邓婵玉按照原书所说应该是能够打伤孔宣的,然而如今孔宣修为更胜原书,所以五彩石也是无功而返。
这一曰孔宣出阵,见到西岐高挂免战牌。门口遇到燃灯,几下子便将燃灯手中法宝收走,燃灯慌忙逃跑入军营,孔宣取笑数声后便回军了。伯符在孔宣营中可以感到“准提这小子来了。”
果然次曰孔宣出阵,对面站了一个邋遢道人——准提。孔宣一如原书一般,用五色神光刷来刷去,准提却不如原书一般应付自如,而且还是被孔宣刷入了神光。一声巨响,孔宣神光崩坏,准提显出金身法相完全压制住了孔宣。准提大喜之下正试图用禁制禁住孔宣元神之时,一声冷哼,准提便停住了手。。。。。。。。
准提思考再三,终究不敢禁制住孔宣元神,然而又不舍得将这“与我西方大有缘之人”放开,正准备开口时,却发现伯符已经无声无息地远去了,准提大喜,于是便开天花乱坠之口舌总算是“说服”了孔宣投入西方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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