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阿九师徒坐着计程车来到了曾家别墅,进到客厅,曾发看见阿九心中怒火喷发,指着阿九骂道:“你到底是怎么看的尸体呀,怎么会被它跑出来呢,喊你也不来救我,你要赔我双倍的订金呐。”
阿九解释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可能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吧。”
“什么命中注定,我看明明是你们无能才对,往我花了这么多钱雇你们呀,还是出了事,快赔钱。”曾发叫嚷道。
“喂,要不是我们把僵尸的牙拔掉了,你早就被僵尸咬死了,还能在这里骂我们?”秋生上前反驳道。
“是啊,要不是我把僵尸的指甲剪掉了,你就被僵尸的指甲插死了。”文才也跟着附和。
“你们让僵尸跑出来就是你们没用,总之我不管这么多了,你们赔我二十万,不然送你们到警察局。”
阿九道:“别说我们没有二十万,就算有,我怕你没命花呀。”
“威胁我?你以为我会怕你们吗,想用邪术害我,我在香港也认识不少道法高深的仙人,谁怕谁呀,哼。”曾发双手叉腰凶神恶煞的喝道。
阿九走上前,抬手弹了曾发一个脑瓜崩儿。
“喂,你干什么,打人啊?”曾发顿时一副精神失措如临大敌的样子。
“疼不疼?”阿九问道。
“不疼。”曾发摇头答道。
秋生走上前弹了曾发一个脑瓜崩儿问道:“疼不疼?”
“不疼。”曾发摇头答道。
文才走上前弹了曾发一个脑瓜崩儿问道:“疼不疼?”
“不疼。”曾发摇头答道。
阿九秋生文才围着曾发一起弹了曾发一个脑瓜崩儿问道:“疼不疼?”
“不疼,为什么会不疼呢?”
“因为你尸毒入脑嘛。”“是啊,你快变成僵尸了。”秋生文才幸灾乐祸道。
阿九道:“我没有二十万,你想要呢,就到法院去告我,不过我怕还没开庭,你就已经见阎王爷了。”
“走,我们回家等法院的传单。”阿九秋生文才转身就走。
“等等,林师傅,刚才多有得罪,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曾发快步赶上拉住阿九的衣袖哀求道。
阿九考虑一下道:“曾老板,我们真的没有二十万呐,您还是到法院告我们吧,说不定还能把我们告到坐牢。”
“什么二十万?我刚才有向林师傅要二十万吗,您一定是听错了,全都是误会呀。”曾发赶忙一阵解释。
阿九看了看曾发的脑袋,为难道:“若是被僵尸咬到手臂大腿还容易治些,尸毒入脑我还是头一次遇见。”
“林师傅您道术高超一个有办法的,您只要治好了我,钱不是问题。”曾发伸出五根手指。
阿九摇摇头道:“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再多的钱也买不来命,要是我把你治好了还行,要是我把你治死了,警察还得找我的麻烦,医院做手术不是都得签什么免责声明吗,咱们也签一个,治死白死,您看这样行不行。”
“这么严重,连林师傅也没把握,我还是让傅先生给我治吧,哎,傅先生怎么还没来。”
“行,那你就让傅先生给你治吧,我们走。”
“等等。”阿九师徒刚想走就又被曾发叫住。
“曾老板,又有什么事呀?”
“你们不能走,你们得留下来保护我呀,谁知道那只僵尸还会不会来。”
“我们为什么要保护你呀?”秋生问道。
“就凭你们收了我的钱呐,不留下来就是违约,就要赔我违约金二十万,赔不出来就告到你们吃牢饭。”
“行,我们今天晚上会留下来,不过我们得先准备家伙,
这时傅见青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关心的问候道:“曾老板,您没事吧?”
“有事啊,你快帮我看看,我这脑袋是不是中了尸毒了,为什么没知觉呢?”
傅见青先是观察了一下,接着伸出手弹了曾发一个脑瓜崩儿,问道:“痛不痛?”
“没知觉呀。”曾发着急的道。
“曾老板,这是尸毒入脑,很危险也很难医治,您要有心里准备,要不要把小姐从国外喊回来见您最后一面。”
“傅先生,你可是神医啊,世上还会有你治不了的病?”曾发惊讶道。
“曾老板过奖了,我只是一个略通医术的大夫,岂能当得起神医这两个字,就算是神医也有治不了的病,而曾老板的情况真的是很棘手啊,我也不敢乱治,毕竟出了事谁也负不了这个责任。”
“连傅先生你也这么说,那我岂不是没救了?”曾发一脸黯然道。
傅见青道:“正所谓术业有专攻,相信对于治疗尸毒这一方面,林师傅一定比我更有办法。”
“我的确有办法,不过曾老板不敢让我治呀。”
“不不不,林师傅,我已经改主意了,您放心大胆的治吧,就算是治死了我也不会怪您的。”
“行,我们先拟一份儿合同,没有问题的话,签个字就行了。”
阿九师徒傅见青曾发来到书房,阿九把桌子扶起来捡了一张纸一支笔,良久没动静,抬头问道:“合同怎么写?”
傅见青道:“写的简单一点儿吧,把意思写明白了就行。”
阿九点点头提笔写道:“曾发请我治病,我无论是把曾发治成疯子傻子脑瘫白痴植物人甚至治死,都与我无关,曾发同意的话就在合约上签一个字再按个手印,重复一次,至死与我无关,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阿九写完,曾发拿过签完字在印个手印,问道:“林师傅,可以给我治尸毒了吧?”
阿九道:“我又不懂法,也不知道这个合同写的对不对,先请个律师看下一吧。”
“林师傅,救病如救火,等律师来了看完合约,只怕曾老板已经尸毒发作变成僵尸了。”傅见青劝道。
阿九把合约叠上塞进怀里,把手伸进口袋道:“曾老板,忍着点儿疼,我先给你杀杀毒。”
阿九说完掏出一把糯米按在曾发脑袋上,哎呦呦,哎呦呦,哎呦呦,把曾发疼的呲牙咧嘴,摸了一会儿,阿九再看手里的糯米都已经变黑了,唉,看来这尸毒真的很难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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