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两秒、三秒、二十八秒、二十九秒、三十秒、死吧、一道半月神光正中赖天、连惨叫都没能喊出喉咙。
阿九仰头望天,又是一个,月圆之夜,这个夜晚的月光、光芒甚盛,这是,死符逢天哭。
鬼怪僵尸拜一夜的月亮能得到十年的道行、再加上阴八卦的辅助、八乘十、整整八十年。
这下惨了。
第二天早上、古墓之中。
“恭迎皇上,愿皇上圣体金安、千秋不灭,永掌河山。”八旗子弟齐齐跪倒。
“众卿家,平生。”
“谢皇上。”
“众卿家伴寝陵内多年,实在是功高至极,朕极感欣慰。”
“能常伴皇上圣驾,是臣等的福气,臣等自当鞠躬尽瘁千秋万世而后已。”
“天佑大清,我等养足阴元,正是报仇之际。”
“哼,那个大胆的劣民、竟敢坐在朕的脖子上,还戳朕的脑袋,朕、要将他千刀万剐。”
祸不单行,这一天,正是老妖的出关之日、紫苑赶过来向老妖汇报这几天的近况。
“岂有此理,天道派几时有胆子管老夫的闲事了,走。”
“是。”
平日里,老妖出关第一件事就是享用落洞女子、这次例外,老妖岂能不怒、弄一阵风驾临金王寨。
“哈哈哈哈哈哈。”
“蛊神息怒,蛊神息怒。”苗人鸟带着一众苗民跪拜、还劝汉民游客一起跪。
老妖腾云驾雾,穿着身白色道袍,披散着白发、看起来和电视剧里的姜子牙几分像。
阿九一道五行八卦神符贴在胸前、飞身上天、“汰,你这业障,光天化日,明目张胆,你想干啥?”
“你就是林九。”
“正是、你便是那老色鬼、真是人老心不老、越老越不羞。”
“呀。”
“啊。”
天空中一场殊死、老妖坐拥万年修为,不容小窥,一时间将阿九杀落下风、傅见青飞上天空助战。
毛大嘴在底下仰头看着、“这小子,难怪师父都不认了,但和老妖比起来,还是差一点儿。”
袖子里取出一个金色的镯子、洒向空中,喝一声,“着。”
“噗。”
“啊。”正砸在脖颈上、老妖一声痛呼坠下云端、机不可失、阿九飞身追下来。
老妖张开嘴口中吐丝将阿九缠了个结实。
砰的一声坠在地上,三两合战退傅见青、赶下来对阿九下杀手。
“唉。”毛大嘴叹口气舞动拂尘大战老妖、傅见青又赶过来夹攻。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话音落、一道神龙腾空而起,将老妖穿胸而过。
“啊、呀、这是?”时令不对,老妖弄阵风遁走。
白凌霜挥剑将蚕丝划开、“你不要紧吧?”
“要紧的、我、中、呜。”
“先扶他进屋、别、别扶,找东西把他弄进屋。”
“你的黑珍珠呢?”
“在天涯那里。”
“唉、毛大嘴,噢不,师父,把水木佛光珠拿出来吧、不然没人给你养老送终啊。”
毛大嘴板起脸冷哼、“你、不是我徒弟、我、也不是你师父。”
“你不是师父,你是我爹、爸爸、你可不能看着你亲儿子死啊。”
“你不是儿子,就算是,我也不给、儿子是我的骨肉、宝物是我的命根,肉可以不要、命不能不要。”
“你。”
“嗯?”
屋子里顿时平静的鸦雀无声、白凌霜两颗尖牙刺进阿九的手腕。
“你,你是?”毛大嘴表情复杂。
白凌霜扬起略显苍白的脸庞、“你看到这两颗牙印、会记起我吧?”银发美少女昏倒在阿九怀里。
“把水木佛光珠交出来。”是杀气、浓烈的杀气。
“水木佛光珠。”
毛大嘴震惊又气愤,上次的事还能理解为压力太大得了神经病,但这一次、不仅、还对师父动杀机,畜生。
“哼、我凭什么给你?”
“就凭我、是天道派的掌门、你不把水木佛光珠拿出来、我杀了你。”
“你、是谁把你养大的?”
“少提这个、我只是陪你一起要饭、有我在、多博了不少同情、赶紧交出来。”
“不交。”
“啊。”
毛大嘴刚想伸手、一把手枪对准毛大嘴的脑门儿。
“时代在进步,老古董、你噢特了。”
光天化日,明目张胆。
“噗。”
“啊,真枪。”毛大嘴整张脸的颜色不停变换。
“把水木佛光珠交出来。”
“你开枪吧。”
“不、我要把你关在一个没人的地窖里、活活饿死你。”
“算你狠。”
警察局。
阿九被带到了警察局、非法持枪,恐吓,抢劫,社会影响恶劣,等待他的、将是无情的审判。
当天夜里。
拘留所。
“你回香港等我、赶紧走吧,这里很危险。”
“那得等多久啊,我咨询过律师、你这情况起码得判三年往上。”
阿九笑了下道、“没事儿,我想走随时都能走、你先回、说不定我还比你先到呢?”
“那你可不能。”
“我一定来。”
“嗯。”
这一天的夜、是金王寨的恶梦。
傅见青带着夜叉上了鬼阴山、能主持大局的只有毛大嘴。
“毛道长、毛道长。”
毛大嘴和尸魔乾隆交手几个回合、不分上下、但是乾隆的手下,还有八旗子弟铜甲尸。
“突突突突突突。”
“突突突突突突。”
“砰、砰、砰。”
机关枪、火箭筒、全招呼上也奈何不了这帮僵尸、士兵,苗民,汉人旅客,不断地被杀死在血泊之中。
毛大嘴借土遁回甘田镇。
眼见得要被屠杀殆尽、幸得阎教授机智过人、“奴才阎崇清、恭迎乾隆皇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
“嗯?”乾隆走过来、“你什么不剃发?”
阎崇清痛哭流涕、“皇上,您有所不知、现今的江山,已是汉人的天下了。”
“什么、大清、你胡说。”
“皇上、奴才所言千真万确、您沉睡都已经几百年了、早已改朝皇帝。”
“唉。”乾隆沉思一会儿、叹了口气、“现今天下、是何人江山?”
“是共产党的天上。”
“嗯,共产党、他是何人、能夺我大清的江山?”
“启禀皇上、共产党是一个组织。”
“哼、比起天地会如何?”
“啊、这个、啊。”阎崇清语塞。
“哼,不管他是谁、都阻织不了朕中兴大清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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