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多所,凌月霜嘿嘿一笑问我:“哥们,还惦记美女不?”
我立刻说:“去你大爷的,我什么时候惦记美女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看到美女就垂涎三尺吗?”
凌月霜耸耸肩,表示不愿意和我争辩。看他不说话,我反而觉得越害怕,日后一定要离那个小李慧远一些,能有多远就多远。
一旁,皇甫柔然看我长吁短叹的模样也是好笑,说道:“你放心吧,她最多就是惦记而已。这想要收服阴兵可不简单,不是杀了人拘了魂就可以的。在日本的阴阳术中,对人的八字很是看中,这也是柳生十兵阵最大的缺点之一。八字不相符的人,若是成了阴兵,反而容易弑主。所以,在不知道你八字的情况下,她是万万不会轻举妄动的。”
我听她这么一说,这才稍稍放心,随后开始惦记宝根的事情。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既然龙魂草的事情我们没有着落,不如先过去看看,时间长了我怕会夜长梦多。
于是我问皇甫柔然找到那个什么长相思没有,她颇为遗憾地摇摇头说:“没有,或许我与那长相思无缘。”
既然连我们的女神都没缘,那我们两个大男人就更不用想了。不过若是说起长相思的话,和我遇到的那株草倒是很像啊。接着我就询问皇甫柔然,金山希为什么不把长相思拿出来展示,而是要偷偷藏在展览会里面呢?这岂不是落人话柄?
皇甫柔然摇头说:“不,传言长相思曾是昆仑遗民从昆仑山上带下来的植物,具有很高的灵性。在这种龙脉圣地生长出来的植物,很多都有克制阴邪之功效,所以寻常人,是无缘发现长相思的。”
我就纳闷了,不是说长相思是有幻觉效果的植物吗?怎么又变成了可以克制淫邪的圣物了?皇甫柔然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淡然一笑为我解答:“这长相思极为特殊,寻常植物的种子都是结在花朵之后,也就是正面,但是长相思的种子却是结在叶子下面,若是不仔细寻找是不会发现的,这种违反大自然规律的植物,自然也就有了两面功效,对人,那是幻觉,对阴邪,则是克制效果。有很多炼丹的高手能人,都将长相思作为驱邪丹的首要材料。可惜这么多年长相思已经几乎灭绝,再也没有看到过驱邪丹问世了。”
我听她这么一说,立刻想到刺破我手指的叶子,似乎就是红果子在下面,于是看着我的手指,自言自语说:“我倒是遇到一棵草,草叶下面长着红果子,我想摸一下,却把手指刺破了,到现在还有血珠在冒出来呢。”
说来也奇怪了,这小小的口子怎么还在流血?距离我被刺伤已经有两个多小时了。难不成是我的血小板不足?
“你刚刚说什么?叶子下面有红色的果子?手指被刺破了?是这根吗?”皇甫柔然很是激动,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指,仔细看了看,还放在琼鼻下仔细闻了闻,然后确定说:“的确有一股腥味。如果金叔叔说的是真的,长相思就藏在这些花草中,那么你碰到的,很有可能就是长相思。据古书记载,长相思叶宽根后,朱果坠于叶下,食之则气汇丹田,动人生机。没想到,我们之中,缘来是你的运气最好,居然能碰到长相思。”
皇甫柔然看着我的手指就像是看着钞票一样,吓得我一个哆嗦,我说:“那个,我切点皮肉给你,手指留给我中不?”
皇甫柔然一愣,随后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刻脸色羞红,放开了我的手。坐在那里很是尴尬,凌月霜在一旁非常无语的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2B!
我们一路回到皇甫家,虽然我很想问问皇甫柔然,被长相思的叶子刺了一下会怎么样,但是回到家中皇甫柔然依然是脸色羞红,不敢正眼看我,回到家就急匆匆跑到楼上去了。搞得我很尴尬,我好想没说错什么吧?难不成要我把手指头剁下来送给她?
凌月霜看着我摇摇头,然后去和皇甫仁和告别。既然我们在这里没有发现龙魂草的下落,最好是立刻返回茅山,看看江清子是否找到了别的线索。但是我们已经和徐大根约好过去看看,所以在离开杭州之前,我们要跟着徐大根去一趟他的家中。顺便拜托皇甫仁和帮我们打探龙魂草的消息。
我们走的时候皇甫柔然站在窗帘后面看着,等着我们走了,她才出来。至于她和皇甫仁和聊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在离开皇甫家之后,我们联系了徐大根。他正住在距离展览会不远的酒店里,我们过去的时候他刚好退房。看到我们过来,二话不说拉着我们就要去吃饭。我们说吃过了,还是先回家看看吧。徐大根这才作罢,开着他的货车拉着我们两个去了徐大根的家。
本来徐大根的家是在东莞,但是乡下的房子和田地都买了,也没什么念想,本来是想过来杭州打工,也是有缘碰上了一个性格豪爽的哥们,两个人这才东拼西凑开了一家盆景店,平日里两个人都是开着货车送盆景,家里都是宝根娘打理。那汉子也是个憨厚的,还没娶媳妇,宝根娘把他当兄弟照顾,平日里两家跟一家人一样。
路上徐大根仔细的和我们讲了一下来到杭州之后的遭遇,尤其是宝根的事情,我们大致了解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所以只能去宝根家看看,或许会发现什么。
徐大根的家在杭州不是很繁华的地带,过了较大的十字路口,这一片几乎没什么车辆通过了。徐大根说这一片住的都是外乡人,白天几乎看不到人,只有晚上的时候才能看到车来车往。
徐大根把车停在了一幢二层小楼面前,样式虽然不是很新潮,但是却很简约,门前种了好多花花草草,让人看了舒服。宝根娘穿着围裙正拿着小水瓢在给花草浇水,看到徐大根的车,就放下水瓢走过来,看到我的时候宝根娘一愣,随后拍了一下大腿说:“哎哟,这不是大兄弟吗?快,屋里坐,宝根啊,快出来,你大哥哥来看你啦!”
宝根娘放开脖子喊了一句,随后就拉着我的手进屋。一边还说今天一定要做顿好吃的来招待我。
“哎哟,大兄弟,这位是你家兄弟吧?看你哥俩长得真像。”宝根娘看到凌月霜的时候,也没吃惊,毕竟我们两个长得真的很像,会被这样认为也不奇怪。凌月霜打蛇顺竿上,也没否认,直接叫了一声嫂子,宝根娘立刻答应,拉着我们进客厅坐。
蹬蹬蹬——
后花园跑进来一个孩子,差不多七八岁,穿着短袖和儿童背带裤,鞋子上还有些泥土,但是仔细一看,那稚嫩的小脸上还能看出和宝根的确有几分相像。难怪宝根娘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也能好起来,在她看来,她的儿子一直在她的身边。
宝根娘看着小孩子跑进来,立刻抓起孩子的小手仔细看了看,嗔道:“唉,你这孩子,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那些花草有刺,刮伤了咋办?快过来,你大哥哥来看你了。还记得大哥哥不?就是你生病那次,在医院,记得不?”
那孩子有些怕生,看到我们之后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冲着我们叫哥哥。
宝根娘有些不好意思,对我们说:“大兄弟啊,你别见怪,这孩子胆小,怕生。以后熟悉了就好了。”
我摇头说没事,凌月霜这家伙从背包里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巧克力送给小家伙,立刻打消了小家伙的警惕,很快就和凌月霜打成了一片,我倒成了多余的。
宝根娘擦擦手,说:“大兄弟啊,今个别走了,就住下,嫂子给你做顿好吃的。”说完了就去厨房准备食材。
正好这个时候徐大根停了车回来,就看到我们和孩子玩耍,就过来冲着孩子屁股拍两下说:“臭小子,看你造得一身泥,快去洗干净,一会你娘又要骂你啦。”
孩子点点头,去了一旁的洗手间。
等着孩子走了,徐大根坐下来对我们说:“还好有这孩子陪着宝根娘,要不然啊,唉——”
凌月霜说:“老哥,你能不能带我们去宝根的房间看看?”
徐大根点点头,带着我们去了二楼。宝根的房间就在他们两口子的隔壁,有什么声音就能立刻听到。平日里只有一个钟点工会过来打扫或者做饭,剩下的都是宝根娘自己在照顾,所以宝根也没接触过什么可疑人,每天去学校都是徐大根车接车送,就算有人想干点啥,总不至于在学校吧?人多眼杂,况且还有老师在,那么多学生也不会没人注意到。那么宝根是在什么情况下被人拘魂的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不通过肢体接触是无法做下标记的,没有标记,根本无法拘魂。到底是什么人,用了什么手法,要这样残害一个幼小的还痛?当真不怕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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