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跑得快”,罗通也不追赶,继续带着骑兵冲阵,扰乱敌人的战阵,震慑太行贼众。
“妈的,好悬”,钻出人群,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心悸的看着罗通矫健的身影。
此时,黑山军败局已定,纵是兵仙再世也难已力挽狂澜,张燕无奈只能招呼着众人撤退,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正忙着收拢败兵,迎面赶来一将,张燕心里大喜,不是所有的武将都是武艺绝伦,看此人,虽手提长枪,可仔细看去颇有儒雅之分,武艺看来平平,总算捡了个漏网之鱼,张燕心里窃喜。
来人正是李定国,张燕闪身来到面前,也不答话,长枪倏地就刺了过去。
李定国正在专心组织部下收割人头,冷不防,一杆长枪刺来,急忙侧头躲避,长枪好像张着眼睛,任李定国如何躲避,都始终跟着自己。
不想李定国有多郁闷,到是把张燕气的哇哇叫,自己这枪快的眼花缭乱怎么就是刺不中对手呢?
李定国缓过神来,马弓步扎紧,气沉丹田,手中长枪拨开张燕的长枪。
没想到,又遇到了一个劲敌,几个回合过后,张燕知道自己无力取胜,买了一个破绽,泥鳅般跑了。
李定国也不追赶,继续统兵向前方杀去。
怎么随便碰上个,都让自己头疼,这张泉到底是何方神圣,麾下还有多少猛将,张燕很想知道?
混在人群中,急急忙忙向大营方向撤退。
突然,眼前一亮,那个穿着金黄铠甲的人,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张泉吗!
嘿嘿,皇天不负有心人啊?总算逮到个大鱼,且不费吹灰之力。
经过了昨天的适应,今天,张泉可以痛快的杀敌了,在周仓的护卫下,好是杀了几人,没想到,我的武艺也是很牛的么,虐小兵如切菜般,张泉暗自夸奖着自己,殊不知,危险慢慢接近。
“嗯”?周仓隐约感到一双眼睛扫了过来充满敌意,但是却始终找不到那双危险的眼睛,敌人不可能盯着自己,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身边的主公了。
不动声色,周仓庞大的身躯紧靠着张泉,手中的大刀也握紧了几分。
突然眼睛一亮那个人怎么那么熟悉,骑坐在战马上的周仓,居高临下发现了形迹可疑的张燕。
张燕此时满脸汗水,血水,衣裳褴褛,盔甲也不知道被谁挑了,仅仅裹着一条单衣,即便是熟悉的人也认不出这人是谁。
周仓不认识此人,但能感觉到那双眸子中散发的嗜血的杀意。
确定了来人,周仓的眼睛一丝不动的盯紧了此人。
就在张泉刚又杀了一人,异常兴奋的时候。
机会来了,张燕暗赞道。
手中长枪以一个刁钻的位置,如毒蛇般激射而去。
“叮”的一声,长枪碰在了一把刀背上。
怎么会这样,预想中的张泉身死在自己枪下,看着没入血肉中的长枪,张泉那不可思议的表情,该是人生一大乐事啊,这些天的郁结也能解开了,所受的耻辱也会洗刷的一干二净,多么美好!张燕丑陋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定睛顺着刀柄看去,拿刀的主人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魁梧的关西大汉。
“周仓”?张燕有点吃惊,前些天他不是还到太行山找过自己吗,没有理睬,今日怎么在张泉的身边,还替张泉挡了一枪。
“张燕”?周仓也认出了来人,虽然面貌有点模糊,可声音是不会听错的,身形于声音相结合,此人就是张燕。
“怎么了,元福”,听到声音,张泉转过头来,看着周仓和一个满脸血污的汉子对峙问道。
“主公,他就是张燕”,努努嘴示意张泉,咽了口吐沫,艰难的开口道。
“呃,这家伙是张燕”?张泉实在不敢相信面前肮脏的汉子就那个威震河北的的张燕。
“你确定”,张泉怀疑的问道。
“确定”,艰难的张了张嘴,周仓说道。
“张燕在此,抓住贼首张燕着赏千金”,突然张泉大叫到。张燕竟然跑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了,这么好的机会,岂能错失。
张燕还在纳闷武力与自己不相伯仲的周仓怎么会加入上党军呢,就听到张泉一声大叫,立刻在张燕眼里周围充满了绿油油的光泽,暗道,不好!有周仓护卫在张泉的身边,刺杀张燕已经不可能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跑!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张燕倏地就离开了周仓,跳出包围圈,正在窃喜。
前方冲来一匹白马,马上之人则是那天连挑丈八与刘石的悍将,武艺于自己不相伯仲,若是被其缠绕,一时之间恐难以脱身,且上党军中多猛将,说不定就会被困死在此地。
有周仓护卫在张泉的身边,史进放心多了,也可以肆意的纵横战场而无所顾忌,熟料杀的兴起,听到张泉大喊,顿时心中一惊,张燕竟然溜到主公的附近,这不是在挑战史进的底线么,是可忍孰不可忍,调转马头,杀将过来,誓要留下张燕人头。
玉花骢行走在战场之中,凭着优良的体力,爆发力,轻巧的躲避着,避之不及的士卒。史进眼中唯有张燕,那矫健的身影在眼里甚是可恶。
张燕身轻,史进马快但阻力也很大,两人一前一后,在人海中追逐。
张燕卯足力气,瞄准方向,顾不得前面何人阻挡,趁着空隙,撒丫子跑着。
冷不丁,斜刺里杀出一杆长枪,来不及多想,顺手拉过一个倒霉蛋,挡住长枪,躬腰翻身,依着刺来的长枪,飞身而起。
“来得好,吃我一枪”,史进穷追张燕,始终差着那么一点,但见前面李定国挡住张燕去路,张燕竟然凭着轻盈的身体腾空而起,这不正合我意,手中长枪撒手而去,刺向张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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