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失踪了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怪事情?”姚致远问。
伍方耸耸肩,觉得任何借口都难以自圆其说。
“哼,我就知道我的猜测是没有错的,肯定是什么秘密组织绑架了你,然后把你当什么什么计划的试验品……”
阿迪还没有说完,醉兰就呸了他一下:“别尽瞎说,乱七八糟的,什么呀。”
“伍方,我跟你打一场!”邢仇跳上拳台。
“好,不过……今天不行,等过了这阵子,可以吗?”伍方说。
邢仇是个武痴,看到伍方突然有了这般身手,这场比试逃避不了。
正在此时,醉兰掏出手机,“噫,洪建秋又来信息了,说今天晚上公正比试,用实力说话。”
几人凑过来,伍方问:“什么个意思?比试什么?”
醉兰纤指飞点回复信息,那边信息很快就回了,“斗舞!”
阿迪哈哈笑着说:“斗舞,哈哈,这洪建秋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在凤尾桥谁不知道我们太子组……”
伍方沉声道:“没这么简单。”
“咱们太子组在凤尾桥,斗舞不怕任何人,洪建秋挑比试斗舞,必定有准备,这可是个局!”姚致远想了想说。
醉兰撅着嘴说:“咱们太子组怎么说也是斗舞成名,他选斗舞,就是想在根本上打击我们,绝对不安好心。”
手机上信息再次亮起,“你们太子组就是街舞组合,别说不敢来!”
“问他,输了赢了怎么说。”伍方问,醉兰按他的意思询问对方。
手机那边回复,“你们输了,醉兰就得跟我走,我输了,醉兰的债,一笔勾销!”
众人沉默,虽然早就知道对方就是这个目的。
伍方心想,所谓的公正比试,实是有利有弊,跟江湖黑道上的人打交道,这不失为一个解决问题的好方法,也许是唯一的方法,但是,这样的公开比试,自己太子组一方是输不起,对方敢跟太子组比斗舞,必然是玩了手段,输了怎么办,醉兰怎么办?于是冷静的说:“咱们不应战!”
姚致远也认为不能应战。
醉兰深呼吸了一下,冷静的说:“我们必须应战,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醉兰……”姚致远还想说什么,被醉兰止住,醉兰坚定的说:“你们不去,我自己去!”
谁都清楚,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情,醉兰的父亲在赌馆高利贷欠下四十万那是铁的事实。
此时信息再次亮起,“如果不来,后果你们清楚,雷易自身难保!武馆保不了你们一辈子!你们面子足够大了,庄墨出面公正,也是他提议公平比试,如果还不来,嘿嘿,庄墨的面子也没有用,钱和人,我都要!”
“庄墨?”伍方甚为好奇。
众人又费了一番功夫把庄墨介绍了一番。
庄墨是凤尾桥的神秘大佬,没有人知道他真实的身份,但是在凤尾桥各路帮会的公子哥都对此人顾忌三分。
“咱们和庄墨没有交情啊?”醉兰不解的说,这庄墨向来与洪家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会突然站出来“主持公道”?
“或许在凤尾桥的事情,庄墨不能不管吧!”阿迪这样说。
姚致远摇头道:“这个庄墨可不是好管闲事的人。”
醉兰朝着伍方说:“我肯定要去的,你去不去!”
伍方,姚致远,阿迪挨着个的点头,醉兰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不说平时几个男孩子都是宠着让着她,就太子组来说,她还是队长。
阿迪无奈的说:“谁叫咱们是兄弟呢,打架我不行,致远你行,斗舞嘛,伍方看你的,我嘛,就陪你们,要死一起死喽!”
阿迪是个厚颜无耻的家伙,不过有时候还是蛮仗义的。
“算我一个!”邢仇面无表情的说。
四人诧异的看着邢仇,这是第一次,邢仇主动加入他们的行列,以前邢仇除了不知疲倦的练武,从不和伍方他们混在一起。
…………
一辆改装破旧的敞篷车,急驶在通向凤尾桥的路上,路边灯火稀淡,行人罕见。
几人在武馆内商榷应战之事,肯定瞒不过姚致咏,能偷偷溜出来,自然也算是得到姚致咏的默许。
本来是打算把咪儿扔在宿舍的,没想到这个小家伙死活不干,抱着伍方的腿不放,像狗皮膏药一样紧紧黏住伍方,实在没有办法,于是伍方只能把它又揣进了兜里。
五人挤在一辆车里,心情如郊外的夜色,有些暗沉。
接近凤尾桥,灯火一下子通亮起来,像是穿越一个时空隧道,从一个僻静的地方一下到了喧闹的世界,凤尾园里更是明如白昼,在这里,赌馆,发廊,酒吧,艳舞,黑拳,飙车等等,仿佛世间所有的丑陋和罪恶都浓缩在这方寸之间。
凤尾桥并不是地图上的称谓,这里是一段废弃的高架桥,经历了几次豆腐渣工程,官方搁浅了这个项目,附近的凤尾园广场是十五年前雷氏在魔都的产业,还未竣工,雷氏已经败走魔都,成了一片废墟。
凤尾桥是帮会混混们对这一片的称谓。
街舞的舞台在高架桥底下的一块空地上,只有一米见高,这里是凤尾桥街舞的专属,太子组一直混迹于凤尾园外,凤尾园里的乌烟瘴气,是他们不堪忍受的,姚致咏一再嘱咐他们,决不能进凤尾园。
车子刚刚停下,凤尾桥下的乌压压的人群已经让出了一条道。
台上在热舞的人也自觉的下了台,看来这次公开的斗舞比试,在凤尾桥已经人尽皆知了。
很多人都在交头接耳的议论,“太子组真的来了!”
“真敢来送死啊。”
“他们在耀咏武馆不是挺好的嘛,出来不是找死嘛。”
“这公孙五方消失了几个月,还敢现身。”
“听说汤臣会的人今天也会来,这伍方要惨喽!”
周围的人群议论纷纷。
邢仇看了看四周,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凤尾桥,这里的喧哗和野性,也是他第一次所感受,但是他冷峻的面容,喜怒从不形于色。
舞台上站着一伙人,自然是洪建秋的人马。
洪建秋一头黄发,衣着怪异,一副无良少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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