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暮然呆了半天,只见那涟漪推开门,撅着嘴,“怎么了,你还不让我进去?你藏了姑娘不成?”
“没…没,那怎么可能。”因为吃惊,叶暮然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还不能来吗?”那涟漪回头看着他,莞尔一笑。
那涟漪不愧是校花,和这小县城里的姑娘愣是不同,这一比较下来,那涟漪美得让叶暮然心跳不止。
“我当然是来找你的。”那涟漪道,“你不见了,我想你。”
这句我想你,让叶暮然更是脑子里一热。
一根筋不在,这房子里就他们俩人,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那涟漪穿了一件风衣,一进门就说热,脱了风衣,叶暮然就看见,她风衣里,穿着的是一条镂空蕾丝裙。
两条修长的腿,连裤袜都没有穿。
叶暮然心里一咯噔,“你…你不冷吗?”
那涟漪笑着走到叶暮然面前,居然一下搂了上来。
“有你在,怎么会冷?”她一边说,一边把凶器往叶暮然身上蹭。
那涟漪已经有很多次似有似无的给叶暮然暗示了,两人的身体接触也不在少数。
叶暮然一直都绷着,没敢跃雷池一步。
但是这次,那涟漪这么主动,整个人都滚烫的,头发散开,尽显优雅和妖娆。
他要是再不拿出点男子气概,恐怕会被她看不起…
叶暮然邪邪的一笑,“你准备好了?”
那涟漪开始扯开叶暮然的衣领,“早就准备好了。”
叶暮然心想,就算是校花,看来发起sao来,还不是和一般的婆娘一样。
虽然觉得那涟漪今天有一点点反常,但是他实在也顾虑不了太多。
叶暮然这一段时间以来,烦心事实在是太多,让他心力憔悴,这件事,正好能让他放松一下。
叶暮然笑了笑,褪去了那涟漪的衣裙。
黑暗中,热浪如夏,春宵美景。
就在叶暮然几乎就要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总觉得,那涟漪的那个地方,实在是太油了。
他问:“你到底抹了什么?”
那涟漪全身如白玉,尽显在叶暮然眼前,催促道:“别人说第一次会疼,所以…所以我就抹了点润滑剂。”
叶暮然觉得手里实在是太黏了,就坐了起来,闻了闻,他忽然觉得,这股味道,和在鬼医那里闻到的老鼠肉火锅味儿,一模一样。
叶暮然转过头,看着那涟漪风骚的模样,总觉得不对劲,那涟漪会这么开放吗?她的性格好像不是这样的!
“今儿个我不舒服,就到此为止吧。”叶暮然穿好了衣服,问那涟漪要不就住在这里。
这样做,他有两个原因,第一,他现在的法力实效,看不出她到底是不是鬼,如果是,那么他肯定要确定它到底想干什么!
叶暮然法力虽然实效,但是一些对付鬼的方法,他还是知道的。
第二,如果不是,叶暮然就更不能让她走了,这个地方太邪门儿,她走了也不安全。
叶暮然点了一圈线香,这线香是白胡须给他的,里面混有白胡须的血…
他的法力实效,但是白胡须的血不会失效。
香刚点上,那涟漪便穿戴整齐,“那我走了,其实是我爸爸在这边谈生意,所以才会来看看你。”
那涟漪有点惋惜,她走过来,主动往叶暮然的嘴唇上贴了过去。
两人激烈了一番,那涟漪就走了,叶暮然的嘴里,还留着她的余味。
叶暮然这下就纳闷儿了,这到底是线香起了作用,还是她真的就有事呢?
………
第二天,他把这件事告诉了一根筋。
一根筋道:“这样吧,我给你打个电话给那涟漪,看看是不是她本人来的。”
一根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信号的地方,给那涟漪打了过去,电话里说的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
叶暮然问,“这是啥意思?”
一根筋说,这证明她在收不到信号的地方。
叶暮然心里一紧,难不成她已经出事了?
一根筋看叶暮然这样魂不守舍,就说,“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
“什么?”
“她不在国内。”一根筋说,“她去国外的机会非常多,又是外语系的,就算出国了,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叶暮然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说罢,一根筋就给外语系的另一个同学打了个电话,问那涟漪是不是到国外去了。
对方说,是啊,最近外语系在国外有一个实习计划,两天前那涟漪就过去了。
说完这话,叶暮然这才放心下来。
他对一根筋说,“果然如此,昨天来了的那个人,根本就是鬼。”
就在这时,在殡仪馆工作的中年男人,别人叫他易工,易工走了过来,说昨天黏头皮的那个女尸,出了点问题。
叶暮然和一根筋跟着他来到了停尸房,易工脸色阴沉,说下午就是遗体告别会,这下可好,我可是要挨批评的。
三人走了进去,忽然,叶暮然闻见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是那老鼠肉的味道!
一靠近女尸,只见她的假头皮已经掉了下来,头上油腻腻的一层。
叶暮然抹了一点,往鼻子下一送,闻了闻,就道:“娘的,那鬼昨天来过这里。”
一根筋道,这鬼到底想干什么,撩了你,又来扯人家的头皮?
叶暮然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她一定还会回来的。
这一下午的时间,两人就陪着易工黏头皮,易工一边弄,一边跟两人介绍这姑娘。
这姑娘是这个小县城里出去的名人,说是名人,不过是个三线小明星,也就拍拍广告什么的,她在城市里听说也赚了一些钱,老往回寄钱。
然后有一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从外地回来后,就躲在家里不出门,看见男人就躲。
听别个说,她肯定是在外面被男人糟蹋了。
你想啊,娱乐圈,毕竟也不是那么好混的,你不陪睡个几次,怎么能有活儿干。
她回来后的头一个星期,就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听说当天晚上,她老爹听见有人在家撕纸,以为自己做梦,就没起来,那肯定就是鬼在撕她的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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