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罗级强者释放开的灵识,可谓是无孔不入,虽然在地下石室设置了一些防灵识查探的禁制,但白笑生依旧能让江雕羽毫无所察的用灵识查探他。
查探完后,白笑生便将在艳花楼地下查探到的情形给朱暇说了一遍。
“师父,你说的都当真。”突然,朱暇心中向白笑生问道。
“哈~~!”打了一个懒洋洋的哈欠,白笑生翻了一个白眼,应道:“信不信那是你的事,你小子既然要为师做这种无聊的事,唉,睡觉去了。”说着,白笑生便在朱戒安静了下去,似乎这个猥琐老头儿很不愿意做这样的事。
并没有在意白笑生,朱暇一手托着下吧,一手提着酒坛,心中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既然出现了李饴这个变故,那正和我意。”嘴角一扯,阴阴一笑,随即朱暇消失在了人群中,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这边,朱暇的分身则是带着李饴来到了第一楼。
此时的第一楼也可谓是热闹非凡。正中央,一个用木头临时搭建起来的木台,面积在五十平米左右,此刻上面有着几名上等的美女正在琴竹丝耳,用奇妙的乐器奏响美妙的乐曲,而台下,则是一帮呱呱乱叫的贵族子弟们,在他们的脸上能看到极度的猥琐之意,仿佛台上的女子浑身都被看光了似的。
而其中,正有两个是朱暇以及李饴的大熟人,王耐和王威。
王耐和王威和李饴一样,都是王室的成员,是王柏的子嗣,不过自古以来,哪个国王不是三妻四妾?更何况王柏还是一个风流客,他的妻妾都是成群结队,多得不知具体数目,有时见了面既然还叫不出名字。而王柏的子女更是繁多,虽然李饴与王耐、王威是兄妹关系,但都是同父异母,并没有任何感情。
在见到这二人的同时,这二人也发现了李饴和朱暇两人,当即走向这边。
王耐与王威这两兄弟模样至少有八分相似,都是尖嘴猴腮,一走近李饴的身前,脸带诧异之色的王耐尖细的声音便响起了:“李饴小妹,为何你也跑这种地方来?”说着,王耐瞟了李饴旁边的朱暇眼,但眼中尽是不屑,而王耐一旁的王威也是对朱暇鄙于不屑,朱暇在他们心中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却偏偏和李饴能走到一起。
“关你们屁事,滚远点,不然要你们好看。”显然,李饴对这两人也没有什么好感,望也不望两人一眼,说道。
王耐与王威这两兄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喝嫖赌那也是五毒俱全,无师自通,甚至比起已经洗心革面的王柏年轻时都还要来的强悍,年仅二十岁,就在窑子里泡的形容消瘦,身体变得孱弱不堪,仿佛一阵风也能吹倒他俩,而且通常一个小便都要费上十几分钟。
两人也是深知李饴的恐怖,暗道这姑奶奶他们惹不起,见李饴发威后,两人当即形色仓皇的后退了一步,“呵呵,李饴小妹你玩好,我们就不打扰了。”讪讪说了一句,两人一个箭步冲进了拥挤的人群,而心中则是在暗骂。
朱暇一开始对这两伙计也是不以为然,这种丧尽天良的垃圾货色,要是换在前世,正是朱暇刺杀的对象。
两人走后,李饴突然踹了朱暇一脚,指了指前方的木台上,呼道:“朱暇混蛋,你看那是什么?好漂亮!”
“嗯?”顺着李饴手指的方向看去,朱暇只见前方的木台上挂满了用五颜六色的石头串起来的风铃,闪闪发光,轻轻一吹就会发出清脆悦耳呃声音,如天籁般动听。
“呵呵,这是一个游戏,如果能完成台上女子出的题,就能获得各种各样的奖品。”朱暇一边摸着被李饴踹的生疼的脚,一边呼着凉气向她解释道。
“丫的,这姑奶奶,动不动就踹老子,你以为老子好踹?信不信老子以后要你用嘴巴给我下面的小弟干活!?”朱暇瞟了李饴一眼,心中骂道。
李饴毕竟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经朱暇这么一解释,顿时来了兴致,向朱暇以命令似的口吻说道:“朱暇混蛋,今天本公主就要那个,你一定要给我弄到,不然我就要你好看。”
“啊?有这么坑爹的吗?”朱暇囧着脸暗自叫苦,但口中却是连连答道:“是是,我一定将那个赢来给你。”
“哼!这还差不多。”翻了一个白眼,李饴双手负于胸前应道,脸上这才有了满意之色。
正在此时,台上的一名穿着暴露白衣、胸口挤出一道沟壑的女子突然开口了,声音显得很是嘹亮动听,整个宽大的第一楼都能听到,只听她说道:“各位,今天我们艳花楼的奖品可是独一无二的喔,请看。”说着,那名女子芊芊玉手指了指挂在身后木架上的几串宝石,然后又继续抿嘴说道:“这风铃没什么独特之处,但材料却是用各种属性的蛟兽晶核打磨然后串挂而成的,大的一串有两百颗平均等级均在六级的蛟兽晶核,小的一串有一百颗,光凭蛟兽的晶核加精细的手工,这风铃的价值就不用我说了吧?呵呵,不过这是今天游戏获胜者的一等奖。”说到这,那名女子停了下来,继而环顾了一下台下四周,发现有更多的客人闻讯而来,心中暗自快意。
蛟兽的晶核,随便一颗在盛托城那都是价值不菲的宝贝啊,既然将其做成了一串毫无作用的的风铃,由此也可见艳花楼的财大气粗。
台下众人一阵眼红,呼吸急促,双眼含神的期待着今天游戏的题目将是什么。艳花楼举办这种争名次得奖品的游戏宴会也不是一次两次,自开业以来,隔三差五的都会举办一次,只不过,今天的奖品却是让人格外的眼红,那是用蛟兽的晶核做成的风铃啊!价值连城啊!
顿时,台下哄闹成了一片,如大海中的波浪一般,喧哗不定。
稍后不久,在女子抬手示意下,众人都极有默契的安静了下来,然后只听那女子莞尔说道:“奖品除了一等奖更换之外,其它都不变,下面我就说说今天的游戏规则。”说到这里,那女子整理了一下言辞,然后继续说道:“今天的游戏规则就是,我派出一个人,你们可以向他题出任何对联让他来对,如他对不出来就算输了,反之,就是你们输了,当然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你们之中输的人必须要赔偿一百块晶币,记住,是晶币,不是金币。不过,这是第一个游戏,第二个游戏就是在规定的时间内,你们要参加的人分别作出一首诗让他评鉴,如果他觉得谁的诗最好,那么他就是第一名,当然你们放心,我们艳花楼不会徇私,这么多年了,艳花楼的口碑你们也应该是心知肚明,好了,我就不再多话了,下面有情我们今天的出场人。”
女子话音落下后,只见在台上的屏风后面走出了一位穿着古朴青袍的驼背老人,头发胡子已经白完,形容消瘦不堪,年约古稀。
咋一看,丫的,众人大惊失色,都齐齐后跳了一步,“我草!天啦,文…文星老人!王室书院的院长!靠!怎么会是他!?”
台上出现的老者名叫文星,乃是盛托城王室学院的院长。只要是盛托城的年轻人,哪个不是从王室书院走出来的?可以这么说,这文星就是在场所有人的老师,教他们读书写字的老师。
台下人群中的朱暇也是微微撇嘴,暗道文星这个老怪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文星出现后,不少先前满怀志气的热血嫖客都升起了退却之意,一百块晶币,对于有些贵族来说当然是拿的出手,但要是白白的输掉那也是肉疼的事啊,所以说自文星老人一出现后,不少人的气势都被抹杀了,他的文采,那是盛托城当之无愧的第一啊!不仅如此,他更是达到罗士级的强者。当然,也有的人本就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见文星老人出现后脸上趣意更盛,但是,也有不少的有钱人却是做好了掏腰包的准备,决定上去一试,会会这个昔日的老师。
“那个,你们有谁要上来。”文星坐在了一张檀木椅上,端着一杯沏好的热茶,说道,虽然声音苍老沙哑不响亮,但在场的众人都能清晰的听到。
灵气扩音,一般的罗修者都会这招。
“朱暇笨蛋,既然是文星老师,太出乎意料了,你要不要上去试试?嘿嘿,你的文采也不差啊。”突然,一旁的李饴将头凑近朱暇,嘀咕说道,芳香四溢。
抿嘴一笑,朱暇收回手中折扇,“不急,先看看有没有出头鸟了再说。”
“呃…。”撇了撇嘴应了一句,李饴也努力的伸着螓首前顾,想一探究竟,到底有没有出头鸟。
……
艳花楼第二层其中一个叫玫瑰香间的包间中,这里装修奢华,地面、墙上全是镶嵌着的宝石,屋内桌具也是琳琅满目。忽然!一个黑发男子身形如一道鬼魅般在这个房间中闪过。此时,屋中央的床上正有几女一男在寻欢作乐,而黑发男子则是悄声无息的跃到了房梁上,瞰顾下面如活****一般的情形。
黑发男子模样俊俏的如刀削出来的一般,没有一丝多余,身材健壮,身高在一米八左右,如仔细看,会在他的脸上、他的眼中看到一抹杀意。此人正是乔装打扮过后的朱暇,身为杀手,易容乃是朱暇的拿手绝活之一,完全迥异的模样加上刻意改变的气质,如他自己不说出来,哪怕是他最亲的人也不知道他就是朱暇。
朱暇一身黑衣,带着面罩,只能看到明澈的眼眸。先前通过白笑生灵识的查探,他知道了通往艳花楼地下密室的通道口就在这玫瑰香间之中。
当然,这个房间对于艳花楼来说是极其秘密的地方,而也可以由此肯定,待在这个房间中的人至少八层也与艳花楼有关系。
心中想着,当下,朱暇身形倏然间便消失不见,如水蒸发了一般。
“嗤!”下一刻,一道轻微的嗤响突然在床上传出,随后只见一道飘忽不定的黑影绕过床飞到了另一个房梁上,飞到了朱暇的手中。原来朱暇先前的消失是移动了方位,进而才好用出昆仑阎罗镖。
阎罗一出无生还,甩出一把昆仑阎罗镖秒杀掉那个男人之后,朱暇立刻跃下了房梁,脚步轻快的走近床边。
此时那几名女子依旧还沉浸在那短暂的快感当中中,眼色迷离,并未发现自己搂抱着的男人已经死去。
但是稍后不久,其中一名光着身子的女子发觉了不对劲,当即睁开了双眼,而睁开眼的下一刻,她则是悚然动容,急忙呼叫一旁其它几名女子。
“啪啪啪啪!”就在她们欲大声呼叫的时候,突然,朱暇鬼魅般的身形出现在了床上,以秋风扫落叶之势的给了这四名女子一人一记响亮的耳光,粹不及防。
“别叫,不然让你们去下面和他爽快。”面色沉静如镜,轻口说了一句,朱暇面对着四名浑身光溜溜的女子不为所动。
脸上一阵一阵的火辣,还留有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四名女子眼含泪花的望着朱暇,虽然她们心中不解为什么会突然死人、为什么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的出现在了这个房间中。
“告诉我,你们背后的指示人是谁?”朱暇面无表情,直接问出了主题。
听朱暇这么一问,四名女子娇躯一颤,再联系到眼前朱暇这神秘的行踪,当即就意识到了什么,但表面却是眼含泪花一脸不解的问道:“大…大人说的是…是什么事?”
手腕一翻,一把模样似恶鬼面孔的昆仑阎罗镖出现在手中,朱暇冷声说道:“老子没有心思和你们屁话,将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你们就像他一样。”说着,朱暇瞟了一眼先前被自己杀死的那个男人。
几名女子顺着朱暇的目光望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顿时令几名女子菊花紧缩、后背发凉、全是毛孔乍起、脸上满是恐惧之色。这才一个对话的时间而已,眼前死去的男人却变成了一具恐怖的干尸,如死了数年的干尸一般骇人。
眼前的场景能起到很好的威慑作用,当下,几名女子惊魂未定的争先恐后似的说道:“大人,我们都招!我们都招!您饶了我们吧。”
“嗯,如此甚好。”朱暇微微点头,暗道这几个女人也算识趣,说道:“慢慢说,不急,只要你们将你们心中所想到的说出来了,就会安然无恙。”
当下,其中一名女子黯然销魂似的说道:“大人,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背后的具体真相,只知道艳妈是负责整理情报的人。我们被找进艳花楼也是迫不得已,他们威胁了我们的家人,而我们来艳花楼的任务不光是接客赚钱,更是从这里的客人们口中打探各种情报,只要是来过我们艳花楼超过两次的客人,都会被暗中调查,我们从口中调查只是其一,其实背后还有人在做更精妙的调查。”
微微蹙眉,朱暇轻口吐道:“你们不管是什么人的情报也会打探?”
“嗯,是的。”女子连连点头,随后又继续说道:“虽然这些情报能不能派的上用场是个未知的事,但艳花楼暗中就是在靠这些秘密的情报赚大钱。大人,我们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您…您刚才说过…。”然而女子话还未说完便被朱暇抬手示意打断。
“我问你们,你们这里每个房间中的香味是不是一种迷药?”
朱暇这么一问,几名女子相互望了望,稍后不久,其中一名女子说道:“具体的我不知道,不过我以前无意中听艳妈说到过,貌似是叫什么迷迭香,说是人闻久了后再加上…加上干*的事时所产生的快感,就会导致大脑昏厥,大意的说出一些秘密。”
“呵呵,果真如此。”微微点头,朱暇心中暗道,随即如蜻蜓点水般在四名女子的喉咙处点了一下,站起身,说道:“我点了你们的哑穴和发音穴,至少要五天才能说话,现在你们就好好的睡一觉。”说着,朱暇转身欲迈步离去,然而刚迈出一步的时候,朱暇又停了下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向四名女子问道:“是不是艳花楼所有的女子都只情?”
四名女子被点了穴不能发言,但都是齐齐点头。
迟疑了一会儿,朱暇又问道:“是不是所在楼层越高的女子所知道的情报也就越多?”
四女子再次齐齐点头。
“既然这样,那好,你们就先睡一觉吧,我理解你们是迫不得已,不会杀你们。”说着,朱暇身形消失在四名女子眼前,继而四名女子眼前一花,倒了下去。
径直来到这个房间的内侧,朱暇一把推开书架,继而发现了一个把手形的机关,当即扳了下去。
“咔嚓咔嚓!”把手形的机关被扳下去之后,朱暇面前的墙壁一阵颤抖,墙壁移开,紧接着一个方形的通道口豁然出现在朱暇身前。
手指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朱暇又幻化出了一个分身,随后本身踏进了这个通道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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