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知道叔叔喜欢的是谁,好像这次叔叔和爷爷已经联合成一线了,爷爷配合叔叔做戏,爷爷也一定是很满意叔叔喜欢的那个人才是。
“叔叔。”小家伙忽然大叫起来。
丰臣慕和顾倾颜眼一转,丰臣零高大的身子就已经站自不远处他们身边。一身简单高级质地的休闲运动装于身的他,明明只是合身的一套衣物套在身上,他怎么就那么耀眼呢。
尤其是不说话的样子,酷酷的带着深沉,而一身休闲装于身,又给他加注了几分活力,比平时更亲和,给人一种不一样的视觉感官。
“叔叔过来。”
……,这家伙一会叔叔一会爸爸的,还真是不适应,丰臣零向他走了过去。
不否认,他确实知道什么时候该叫他爸爸,什么时候不该叫。合着老头坑他时,他叫了他爸爸,在外人面前时他也叫他爸爸,但是他会区分谁知道真相,然后在那人面前老老实实唤他叫叔叔。
“小家伙你在干嘛?”
他蹲下身子看顾向晨可爱的模样趴在草地上,看着他微湿的衣服,下瞬他把他捞了起来。
这个孩子他就真的无法讨厌,不全是因为他长得像他。很多时候他看着自己都会产生厌烦情绪,可是看着这个小可爱,和他外表如出一辙的他,他一点都不讨厌。
“叔叔,帮我抓蝈蝈。”
“……”某人无语。
他小时候都没有抓过,现在这么大了,是不是太那什么了。
“丰臣零,讨好他,不然我会生气的。”
老头子沉了沉声音,他可没忘他被他的宝贝孙子操纵媒体‘陷害’他那回事。
“……”某人再次无语。
“叔叔,你好厉害,这个蚂蚱编得好漂亮,我好喜欢。大蚂蚱是叔叔,小蚂蚱是顾向晨,那丰臣爷爷和我妈妈的呢?”
手上拿着两只已经编好的草编蚂蚱,顾向晨高兴坏了,满怀期待的看着丰臣零。
丰臣零躺在草地上,一点都没有动窝的意思。
小鬼好可恶,为了不要抓蝈蝈,他才编了两个蚂蚱出来,还要他编?
“别吵,叔叔要睡觉。”丰臣零厚颜无耻开始挺尸。
“可是,”顾向晨有点不甘心。
“爷爷和你妈妈不是在弄盆景吗,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两个人就编两个嘛,还不行?小孩子果然难伺候,丰臣零哼哼着。
顾向晨撇了撇嘴,转动着眼珠子,随即贼贼的笑了起来,在地上拔了跟草,凑到丰臣零近前,拿着草对着他的面部就是一阵挠痒。
嗯?感觉到不适,丰臣零翻了个身,大手一捞,立马就抓住了元凶,害得顾向晨咯咯大笑着尖叫起来。
“臭小子。”
丰臣零叭叭就在顾向晨的小屁p上拍了几下,本来就不是很重,结果愣是被臭小子使坏,向不远处的丰臣慕告了状,边告状还边得意忘形的看着丰臣零。
“爷爷,叔叔打我,呜,呜,呜呜呜。”
跟着就有模有样的学哭,两只小手抹‘眼泪’。
哈哈哈,丰臣慕被他逗乐了,故意板起脸数落起丰臣零,然后罚他为顾向晨“做牛做马”,当马骑。一时间花园里便全数是大人小孩欢乐的笑声。
顾向晨不只逼着丰臣零陪他玩抓蝈蝈,还要拿他当马骑一阵折腾,玩累了硬缠着要他大秀厨艺。拗不过他,丰臣零老老实实跑进厨房,当了一次‘厨娘’做早餐,惊得丰臣慕下巴都要掉了。
所谓一物降一物,某物何必长得像某物,这不,就被奴役上了。
关键是老头子那句话管用,你不讨好小家伙,他还真不原谅他,丰臣零只能忍气吞声。
“粥来了,老头你的中餐,丰臣漫你的西餐,小子你的不东不西……”
由于顾倾颜和儿子都点了同样不东不西的中西搭配,丰臣零最后想要训人的话被生生咽了下去。
呵呵,丰臣慕乐得合不拢嘴,这还是他吃的孙子第一次做的东西,还全是托了小家伙的福。丰臣漫经过昨晚的事已经显得平静了许多,气色不错,她默默的吃着东西。
“丰臣漫阿姨好瘦,要多吃点。”
小向晨的关心,让她微微一笑,继续吃她的东西。
这小孩好像真的不会记仇,昨天她还说了那么难听的话,现在想想,是她过了。有个吵吵闹闹的小孩在家,感觉不错。
乔雨欣下楼,盯着和谐开心的一群人,与其说是一群人,更是是一家人,她越发沉默了。
丰臣家不曾这么热闹用餐过,小家伙的出现,连平时周末都不过的丰臣零都休息留下来陪他了。一个小孩子的到来,能改变这么多,叫人不敢相信。
“雨欣醒了,快,来尝尝丰臣零做的早餐,这种时候可是很少有的哦。”
丰臣慕招呼着,似乎除了他再没有人想要开口。
乔雨欣看向丰臣零,他只是低头吃他餐盘的食物,偶尔会抬头帮小家伙切香肠,和把煎好的鸡蛋弄好让他吃。他的动作很认真细致,不时拿餐纸帮小东西擦脸上和嘴角的油渍。以前的丰臣零不会这样。
“丰臣零哥哥不上班吗,我记得你一直都不过周末的。”
乔雨欣幽幽的坐了下来。
丰臣零不吱声,丰臣慕赶紧替他接话,打破尴尬。
“呵呵,是啊,丰臣零几年都没有一次周末休息,今天破例,这还不是向晨出现的关系吗。‘父子’两间的交流总比生意重要是不是。”
“咳……”
慢条零理吃早餐的顾倾颜,被粥呛了一下。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她,她望了望他们,“抱歉,粥太烫了。”
何止烫,简直已经要命了。
这儿子算是被丰臣零抢走一半了,不知这场戏要玩到什么时候,她可不想把儿子赔进去。
昨天她跟他谈离开的事,丰臣零居然给她玩转移视线,八成是利用她利用上瘾了。上次儿子在公司哭,她也想说离开的事,也许那个时候丰臣零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他没给她机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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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耳的电话铃声在远在大洋彼岸的阿拉零加响起,手中拿着一本杂志看得出神的人儿微微皱了皱眉,精致的脸庞陷入一阵冥思。
杂志上优雅高贵的男人熠熠的笑容显得格外刺眼,深深打在她心坎上。零,你等不了了吗,连婚礼都不再为她而留。
“姐,你到底要不要回来,再不回来你就真的失去那个男人了。”
妹妹电话里的声音咆哮带着愤怒,连向来冷静的妹妹都如此,怕是自己在丰臣零心里的地位岌岌可危。
“可是我还想拍完这次的广告代言再回去,就一个月的时间。”她淡淡道。
“s-h-i-t,我为你的事专程从美国赶回国内打探消息,你居然……”
“你到底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还年轻,丰臣零还会一直耐心的等下去,要知道你走的时候,并没有给他任何承诺,你们到目前为止连男女朋友都不是,没有多少个男人能忍耐这么久。”
电话嘟嘟挂断,她愣了。妹妹第一次挂她电话,第一次朝她讲粗话,乔离欣心里一下子便乱得一塌糊涂。
早餐过后,一转眼,刚刚还笑不拢嘴的人,转眼又变成孤独的老人。丰臣慕修剪盆景的背影,让丰臣零陷入一阵愧疚中。
他满心复杂的走近他,百般思量之后,他终是开了口,“爷爷,对不起。”
手中的修剪工具抖了抖,丰臣慕没有回头。
“你这孩子,怎么突然矫情起来了,不像丰臣大总裁的作风。”
丰臣零眉头微蹙,“再怎么样我都是你孙子,”转而换成微弱的言语,“老头,我随便找个女人结婚了吧。”
与其说是一种述说,不如说是一种叹息。
眼前这迟暮老人,让他回忆起儿时的快乐与辛酸,那些欢乐与艰辛交织着,却始终抹不去,抹不去那份爷孙俩共同的过往点点滴滴的记忆。他忽然间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也不在乎了。至于有些人,不是你的,终究不会是你的,他本就不该奢求,眼前的才是他该珍惜的。
如果想要他结婚,他便找个女人结婚,如果想要重孙,他也便满足他,让他不枉此生,不枉对他的期待,如此就够了。
丰臣慕动作的手又是停顿,“这可不好,要娶就娶自己喜欢的人,不要像爷爷这样。”
“爷爷还想着‘她’吗,可是我不认为‘她’值得爷爷这样。”
爷爷年轻的时候曾经爱过一个人,并且让那人有了他的孩子。相亲相爱这应该是别人都羡慕的事,最终却仍逃脱不掉对方家人的反对与拆散,让自己心爱之人,带着肚里怀了他的孩子嫁给了另一个男人,这是爷爷一生的痛。
而这痛还在延续,并没有因为那个人不在了而消逝。
这是丰臣零第一次置评,关于那个已经不在了的人。那个人他从来都绝口不提,每当爷爷一个人悄悄躲在某一处,暗自黯然神伤思念时,他总是在想,不珍惜在一起的人反而更幸福,就好比爷爷喜欢的那个人。相反那些珍惜却得不到的,永远都是落寞神伤,就如爷爷。
“她都去世了,就不要再提她了。”说时,丰臣慕已满口淡然。
“明天你和丰臣漫抽空陪我去个地方,爷爷好久没和你们两个在一起好好聊聊了。”
爷爷明显就是转移话题。去世了就可以不提了吗,就可以没有了伤疤?
也许她真的爱爷爷,只是因为家人的威逼而被强迫拆散,可是爷爷总是忽略了一点,总是为她开脱,有没有想过,如果她真的爱,那么孕育和抚养了爷爷的孩子这么多年,直到爷爷的孩子长大了,又成了父亲,并且她嫁的人早已不在,为什么她一直都不试着让那个孩子去接受他的亲生父亲,去与爷爷相认,难道还是因为嫌弃当初爷爷太穷?
是人总为情而困,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又有多少,他笑。
踩在柔软的草地上,一步一步靠近。那躺靠在树下的背影,在一片绿色中透露着落寞的忧伤,连一片掉落的树顾都要欲与之比幸福,而他与那片绿色的希望,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浑然隔绝。
有一种叫做疼惜的东西,慢慢渗进心头,顾倾颜有那么一刻想打消念头,不想再去扰他。
丰臣零,一个她读不懂的男人。人前无懈可击,给人一种近乎完美的感觉,可是谁又能进得了他的真实内心,读懂他背后的忧伤与落寞。
“丰臣总。”顾倾颜轻轻唤了一声,他未回应,靠坐在树下,或者是没听到。
顾倾颜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以往她总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至于让自己过分越矩,就像现在这样突然坐在他身边是极少的。
丰臣零转过头来,嘴角爬上一丝苦笑,“顾倾颜,你一点都不可爱。”
他像是猜透她会开口说要离开,苦笑着。
所有的人都想要离开他,离欣走了,莫言也‘走’了,就连他身边的保镖也要走了,离开他。他扬头看了看头顶长满绿荫的树,不无感概。
这是他和沈莫言当年种下的树,一晃眼都这么大了,结了果,却再也没有种果人来采摘。
“我很抱歉。”顾倾颜犹豫着开了口。
丰臣零不解的看向她,语句带着自嘲,“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或者应该换我来说。”不征求对方意愿,将他们母子作为棋子的人是他。他从来都不曾这样,不曾这样无耻过。
他迷茫的望向远处,“顾倾颜,等我几天,过几天我会向媒体澄清一切。这几天我会放你的假,这期间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一下爷爷。如果你想搬回原先住的地方,也请记得有空的时候,带小家伙来看看爷爷,这是我的私人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丰臣零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才说完。就好像一个累得走不动的人,在一片无人的戈壁滩,用尽仅剩的一点水,然后挣扎着走完最后坚持的几步,就干脆任其发展,不再加以意志强求,颓败,完全看不到一点再想要抗争的迹象。
“丰臣总,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一个人的颓废,也会连带影响到另一个人的心境,使其烦躁,顾倾颜多少是有一点的,只是她更希望面前的人振作起来,摆脱掉这段时间在他身上的阴影。
关于这段时间丰臣零低迷的原因,多少是因为沈莫言,再加上感情上的纠葛,丰臣零一时还走不出那堵迷墙。如果宴会上那次枪击事件,她处理得再好点警惕一点,就不会发生现在丰臣零这种颓废感状况。他是想沈莫言了。
自从上次中枪事件后,丰臣零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她从丰臣董事长口中也听说了丰臣零以前和沈莫言的事,他们俩就像亲兄弟一样,怪不得沈莫言的离开,对丰臣零的打击那么大,何况是亲手打死了对方。
因为自己替丰臣零挡了子弹,丰臣慕私下里还代丰臣零向顾倾颜道了歉。如果当时丰臣零不是心中有阴影,就不会害顾倾颜替他中弹受伤。
“叫我丰臣零。”
“我……”话全数在丰臣零将她的腿拉伸,将头枕在她腿上戈然而止。
丰臣零安然的枕在顾倾颜的腿上,静静地闭上双目。
睡颜下,他嘴角微弯,平时的肃然与冷冽,在这一刻祥和露出微笑,融入周围的安然寂静中。
风轻轻吹着他的头发,凝视那张脸,那还留着少有微微痛楚,带微笑表情的面部,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倾巢而来,这种感觉很强烈,似乎很熟悉很熟悉,可是仔细想想又什么都没有,顾倾颜甩了甩头,让自己静下来。
一觉醒来,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特别安稳,整个人神清气爽,丰臣零满脸都是愉悦的笑容深刻上扬。深墨色的眸子扫视着四周,然后停留在了倚靠在树旁,似乎已经入睡的人儿。
她半支着身子,伸直着双腿,浅浅的倚靠在树下,伸直的腿弯处,之前那曾是他枕靠的地方。风儿肆意的翻动着她黑珍珠般亮泽的发,让她的发在风中迎风飞扬。有几丝调皮的发贴着她的唇际,不断在她润泽的唇上轻轻摇摆,柔柔的像是在亲啄着。
他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脸颊两三下,几许浮几许调皮,脸上浮浮的笑容甚是好看。
“喂,醒醒。”
她咕哝着什么,似乎是美梦被吵醒,红唇微微撅着,表达着不满,睫毛只是动了动,不醒来。
他皱了皱眉,还是那么好看,手指柔柔的拭着她嘴角,“顾倾颜,你流口水了。”
那个沉睡的人,突然就自睡梦中弹坐起来,紧张的擦着自己的嘴角,一面探看着,旁边的人再也忍不住低笑出声,笑看她的滑稽。
“好啊,你骗我。”顾倾颜恼羞不已,怒瞪着他。
“你很好骗。”丰臣零很是愉悦的回答。
顾倾颜微眯起双眸,“丰臣零,作弄我后果很严重。”
他不以为然,凑近她,故意将手穿过她的发,伸到她后颈用胳膊揽着她,将她全揽入怀,行为极具挑衅。
“丰臣零,后果很严重。”她再次重复,不动的眸更危险了。
那‘秋波’荡漾,看着他,丰臣零,还记得大明湖畔的落展鹏吗,当初为了跟丰臣零打赌顾倾颜穿不穿那件礼服,事后某人似乎已经被她修理过了,有人还想赴后尘?
“会有什么后果?”他装无辜的问,却是没打算收回无赖的手。
只是随着一声闷响,腹部处已经传来一阵灼麻的痛,让他笑容扭曲。而她很是轻浅的承认着,无辜至极。
“我是野蛮人。”
斜睨了他一眼,顾倾颜笑容邪恶的撸了撸自己微麻的拳头,一点都没有要关心他的意思。
“顾倾颜,你确实是野蛮人,我宁愿你上升为聪明人。”丰臣零嘴角抽搐着,为这野蛮女人咬牙切齿。
而顾倾颜频频点头,“是啊,我也想升级为聪明人,学起猴子偷桃来也比较容易些。”
神马?还想学猴子偷桃?!!
这一拳已经够呛了,还想来招更狠的?这不是要他的命吗,简直想要他断子绝孙!要不要这么狠?丰臣零脊背发凉,所有的精神都霜打的茄子,立刻就都蔫了。
“顾倾颜,你这个样子,要是有男人喜欢才怪。”
虽算不得野蛮,可是动不动就给男人这么一拳,是哪个男人也吃不消。
顾倾颜斜他一眼,“我有儿子。”
要是没有男人,她会有儿子吗?他有许多女人喜欢,他有孩子吗,哼!
顾倾颜站起来,双腿却在想要站起的时候突然软了起来,她嘴里咕哝着骂了句‘该死’,脚麻着坐回了草地上。
都是丰臣零害的,躺哪不好,非要躺在她的腿上睡觉,她一动都没敢动,生怕惊醒他,结果好心没好报,醒来这个男人就开始发神经的戏弄她,这怎么看怎么不像他。
“笨蛋。”丰臣零笑了笑,伸手就在她腿上揉起来。
冷漠男人突然间转变成了温柔体贴的男士,这多少是让人意外,顾倾颜整个人都发傻了,傻傻的坐在地上,看着他轻柔的为她揉腿。
还在发傻之际,只觉得身子腾空而起,她这才意识到被丰臣零抱了起来。
顾倾颜被惊得下巴都掉了,赶紧挣扎着身子忸怩道,“喂,丰臣零,你在干什么,放我下来。”
如此亲近的举动,她承受不起,也消化不了,可是任她如何挣扎,丰臣零都没有将她放下,执意着朝丰臣宅的方向走去。
反复的挣扎了几次,最后都以失败收场,顾倾颜嘟着嘴巴只能任由他抱着走。老天,要是被别人看到,她就惨了。总裁在丰臣家招摇过市的抱着他的女保镖,这是多大的爆炸性新闻,他还嫌之前的绯=闻闹得不够?好吧,她承认,这次他不是故意的,只是脑袋烧坏了,短路。
“你在干什么?”拂去探在他脑门上的手,丰臣零颇为不满。
顾倾颜怏怏的收回手,却看到他笑了。
笑起来可真妖孽,没事最好不要老是对着她笑,顾倾颜祈祷。
这笑是会要了人命的,光是看看他在女性面前的受欢迎程度就能知道。
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都能这么受女性欢迎,实在是不简单。就连对男性自我感觉免疫的她,都会感觉被他的一颦一笑,还有偶尔的温柔为之动摇,别的女性就更不用说了。
“丰臣零,能被你喜欢的女孩子真幸福,要是我就会嫁给你。”
说完,就见他的脸黑了。
顾倾颜轻轻捏了他的俊脸,“别生气了,伟大的丰臣总牺牲掉了我可爱的孩子,还有他不知天高地厚的保镖,应该会马到功成的。”看他还在生气,她继续手上的动作,“什么,不成功?那一定是他乱生别人的气,所以老天爷说了,要改掉小气的脾气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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