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吴天赐一直都在忙碌,为了行程的万无一失,他几乎跑遍了县里所有的图书馆,查遍了所有关于僵尸和舍利子的资料,同时也在网上进行大量的搜寻,将近些年来哪些地方出现过僵尸的地方,或者说是传言,全部一一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
观气真言的修炼同时也在进行,白天查资料做准备,晚上聚气打坐,练习真言,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已过去,父母对于吴东方的突然离去没有产生怀疑,因为吴东方本就是有事在身才回来的,事情做完后自然要走,不然县里的鱼塘没人看守。
红毛这段时间也跟着长肥了不少,不过依旧不怎么吃吴建军他们投喂的食物,村里亦也恢复当初的平静,吴天赐与段二炮两人闲暇时到村子四周转悠过几次,发现聚集在村民头上的黑气每日渐淡,说明阳气正在慢慢回复之中,茶余饭后也并没听说有谁讲起什么离奇鬼怪的异事。
平静的日子转瞬即逝,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吴天赐丹田内的灵气似乎是达到了一个极限,颜色由银白逐渐变为淡红,到达了书中所述的红色灵气,观气真言的修行吴天赐早就是融会贯通,不光是他,就连段二炮都能倒背如流,虽说灵气不如吴天赐般进步神速,但也在日益增长之中。
儿子这段时间的一些反常举动,吴建军两口子也是有所目睹,吴建军没有过多追问,自家儿子已经二十多岁,总是不能永远都不长大的。
“二炮,我打算明天就动身,先去成都看看。”
这一日,段二炮如约来到吴天赐家,近段时间两人几乎每日形影不离,晚上吴天赐研究修行观气真言,白天再教给段二炮,一起切磋交流,彼此分享心得,总归各有收获。
“明天?”段二炮手捏聚气指诀,对于吴天赐快他一步到达红色灵气耿耿于怀,所以片刻也不放松。
吴天赐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把所有可能出现五彩斑斓尸王的地方都标出来了,离咱们最近的一个地点就是成都,咱俩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摸过去,总能找到五彩斑斓尸王。”
段二炮闻言松了印诀,小心翼翼的望了吴天赐一眼,说道:“老吴,我看咱俩还是先把重心放到那五彩舍利子上面去找吧。”
“为什么?”吴天赐眉目一挑,疑惑的反问。
段二炮嘴角一裂,嘿嘿道:“你想啊,咱俩现在是什么修为,找不到那五彩斑斓尸王还好,要真给咱一下就找到了,就凭我们两个人,能打得过吗?”
段二炮这话说的在理,不过吴天赐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五彩斑斓尸王的实力究竟如何,说到底都只是牛头马面的猜测,在观气真言面前孰强孰弱尚不好说。
再者自己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先不说体内灵气每天都在增长,身边还有神兵惊邪和吞兽红毛,到时候遇到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我在网上查过了,湖北襄阳曾经有考古学家在古墓中出土过几颗五彩舍利子,只是不知是不是咱们要找的东西,反正成都离咱们这里也近,先去那里看看有没有关于五彩斑斓尸王的线索,如果没有的话,咱们再去湖北。”
吴天赐对段二炮解释道,此去前途未卜,很有可能会花费数年时间,期间甚至会有性命之忧,得先给段二炮讲明白了。
“有线索就好,免得咱俩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每当和吴天赐在一起时,段二炮就喜欢什么事都依靠吴天赐,出力的事情他在行,让他动脑子就会头疼。
“你爸妈同意你出去吗?”主意已经打定,现在就等着明天一早便出发,段二炮也是家里的独苗,吴天赐有些不忍拉着他出去冒险。
段二炮点头道:“早就和他们说了,我爸也觉得我在村里天天待着没出息,就我妈那里有点不放心,你呢?”
吴天赐伸了个懒腰,吐气道:“打算今晚和他们说,你先回去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去县里坐车。”
段二炮起身道:“我有什么好收拾的,带几件衣服就行了,钱咱们到时候边走边挣。”
闻言,吴天赐顿时瞪眼:“上次卖玉佩那不是还剩一千吗?你他吗又去赌了?”
段二炮一张脸比窦娥还冤,说道:“放屁,老子说了不会赌就不会去赌了,那钱我给我爸他们了。”
“算你小子识相。”吴天赐语气这才转好,爷爷的死说到底还是因为段二炮那家伙赌钱欠账引发的,要是这龟孙子再跑去赌钱,吴天赐说不好真会砍了他的手。
“那帮放高利贷的孙子我都找过他们了,一个个的全没放过,每人打断一根手指,骗我的钱也都拿了回来。”段二炮激动之下有些忘乎所以,颇带有一丝炫耀的意味对吴天赐说。
“你能不能少给我惹点事情出来。”吴天赐的脸色又转为黑色,自己当初的担忧果然是没错的,段二炮这孙子学了观气真言绝对会横生事端。
“吴大公的死说到底他们也算一份,我段二炮怎能饶过他们。”段二炮丝毫不觉得自己那里有错,在他看来自己收拾那帮放高利贷的家伙,也算间接的为吴天赐出气。
吴天赐皱眉,观气法默不作声开始运转,凝神向段二炮头上一望,这厮的主命气隐隐短了一截。
“你杀了人了?”吴天赐脸色铁青无比,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观气真言都被段二炮学会了去,如果他要用真言杀几个普通人,根本没谁拦得住,更没谁查得出来。
“没有。”段二炮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放你娘的狗屁,你要是没杀人,你的主命气为什么为无缘无故的减少一截?”吴天赐气的咬牙启齿,用法术作恶本就有损功德,杀人更是折福折寿,他段二炮如果没杀人,主命气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减少。
“我就杀了一个,没人看到,况且我也不是故意的。”段二炮红着眼眶说道,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真的杀人。
“谁?”吴天赐见段二炮的模样,心不由的为之一软,他也不是真的怪段二炮杀人,而是怕段二炮惹祸上身,也气段二炮随意折损自己的寿元。
人这一辈子,其实本就不长,又怎么可以肆意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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