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你听说过六扇门吗?”
何时归和拜玉儿往山林外正走着,拜玉儿冷不丁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何时归摇摇头,其实内心是哭笑不得的。他何止听说过六扇门,还曾在六扇门待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成为六扇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而他和六扇门之间的恩怨,比天高,比海深!
“也对哦,你又不是修武界的人,怎么可能听说过六扇门呢!”拜玉儿仰起小脸儿,骄傲地说道:“在修武界,六扇门就等于世俗界的最高级别公安厅,维持着整个修武界的秩序,很威风的!”
“你对六扇门很了解嘛!”何时归打趣道。
六扇门维持整个修武界的秩序?
以前何时归也这样认为,可是自从他知道铁血的大旗门,以及玄山宗这样的存在后,这句话俨然成了一个笑话!
六扇门维持的,不过是修武界最下层的一群人罢了。像铁血大旗门和玄山宗这样的存在,完全可以不把六扇门放在眼里!
当然,六扇门也必然不敢招惹铁血大旗门,或者玄山宗,只敢在修武界最下层作威作福!
不过,铁血大旗门和玄山宗,就是修武界最上层了吗?六扇门背后,是否也有更强大的靠山,才让它有恃无恐?
何时归忽然发现,自己好似陷入了一场迷局,没人能告诉他答案,他只能自己一步步揭开,直到找到谜底!
“那是当然,因为我就是六扇门的人呀!”拜玉儿说道。
何时归叹气一声,果然被他猜中了,包括拜玉儿那三个同伴,也都来自六扇门吧!
“其实我现在还不算是六扇门的人,我自幼无父无母,是养父把我抚养成人,而我的养父,就是云霆飞的父亲,他才是六扇门的人,而且还是一门之主呢!”拜玉儿一脸崇拜。
“既然六扇门这么强,那你们为何还要参加玄山宗的招试呢?”何时归笑着问道。
“因为玄山宗有更厉害的功法,还有更厉害的老师呀,而且就算能够进入玄山宗学习,玄山宗也不会强制任何一个人,只能留在玄山宗,不准外出,或者不准加入别的组织,很自由呢。所以我们参加玄山宗的招试,就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然后参加六扇门的龙虎大会,成为六扇门真正的成员,为六扇门效力。对,这就是我,还有他们从小到大的梦想!”拜玉儿充满了向往。
忽地,拜玉儿又说道:“老伯,你可知道,这一届的龙虎大会,出现了一个很厉害的家伙,他叫无名!”
“无名?那就是没有名字?”何时归幽幽地说道。
“什么呀,无名就是他的名字,不过我也觉得这个名字很奇怪!”拜玉儿调皮地眨了下眼睛,继续说道:“无名很强,一出现,便惊艳全场,一鸣惊人,甚至还成为天罚的统领。只可惜后来他外出执行任务,跟敌人同归于尽了。嗯,他的敌人叫李坏,还是一个少年,应该跟我同龄吧。这么年轻,就这么强了,所以我和云霆飞他们,才会想到参加玄山宗今年的招试!我们要厚积薄发,像无名一样。在下一届龙虎大会上大放光彩,甚至超越无名!不是我们喜欢争强好胜,而是人们永远只记得第一名,不记得第二名!”
何时归耸耸肩,要是现在告诉拜玉儿,他是无名,也是李坏,拜玉儿非得被吓坏不可。
不,拜玉儿根本不会相信!
“拜玉儿,如果将来有一天,有人要灭掉六扇门,把龙虎山夷为平地,你会怎么做?”
“这还用问,我当然会和六扇门并肩作战,同生共死了。”拜玉儿当真了,所以有些伤感,“以前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六扇门是最强的,可是后来发现,并不是这样。能够打败六扇门的人有很多,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有人这样做吧,六扇门一直为了维护修武界的秩序,而恪尽职守,兢兢业业,谁会把六扇门当作敌人呢!”
忽地,拜玉儿眉头微蹙,问道:“老伯,你刚才好像说了龙虎山,而我好像从没告诉过你龙虎山吧?”
“呃!”何时归挠挠头,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只能装傻充愣,“我说过龙虎山吗?没有吧,一定是你听错了!”
“是我听错了吗?”拜玉儿咂咂嘴。
忽地,何时归皱起眉头,伸手挡在拜玉儿身前,两人停止前行。
拜玉儿一头雾水,完全不明所以,问道:“老伯,怎么了?”
“有死人的气息,而且,死得还不是一两个,有很多!”何时归警觉道。
“啊?”拜玉儿吓了一跳,却又好奇,连她这个修武者,都浑然不觉,何时归是如何察觉到的?
因为眼前山清水秀,给人的感觉,好像都快要走出这片山林了呢,一具尸体也看不见啊。
“老伯,你会不会是出现错觉了呀?”
“听说过神农尝百草么?而我则是用闻的,因为的嗅觉,比味觉还要灵敏。不会有错,再向前几百米,没准就是横尸遍野,血流成河,可是面前只有一条路,想要走出这片山林,必须向前,所以你做好心理准备,或者你也可以蒙上眼睛,不见,则不怕!”何时归认为第二条提议更可行,所以说话间,从自己衣服上扯下一块布片,递给拜玉儿。
拜玉儿见过死人,可还从没见过横尸遍野,血流成河的画面。
所以,此刻何时归这么说,拜玉儿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
“不,老伯都不怕,我也不怕,我还得保护老伯呢!”拜玉儿用力吞了一下口水,拒绝了何时归的建议。
虽说何时归说的很认真严肃,但是在她亲眼看见之前,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呢!
“唉!”何时归也没办法,他当然不是在开玩笑。
甚至,即将看到的画面,比之横尸遍野,血流成河还要恐怖!
“啊!”
两人向前走了没多远,忽然拜玉儿发出一声尖叫,然后身体僵硬,转头对何时归说道:“老伯,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拴住了我的脚腕!”
拜玉儿不敢低头看,何时归一看,赫然是一只腐烂不成样子的手,就像是腐朽的枯木一般,却死死抓住了拜玉儿的左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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