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在布置完毕法阵便回到碧游宫,帝辛与帝鳄在岛上转了几圈,帝辛的关注点此次完全聚焦在蟠桃树上,拥有了龙吉公主那颗蟠桃的基因以及西王母国那棵蟠桃母体上面折下的桃树枝基因,眼前这片小小的蟠桃林长势旺盛。
帝辛其后也回到了帝都朝歌。
回到朝歌后,帝辛便开始演戏,表现出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愁眉苦脸的样子。
后一个消息不胫而走,帝辛因因进香之后,看见女娲美貌,朝暮思想,寒暑尽忘,寝食俱废,每见六院三宫,真如尘饭土羹,不堪谛视;终朝将此事不放心怀,所以才会郁郁不乐。
十日后,上大夫费仲和尤浑被帝辛召见,召见的地方乃是显庆殿,帝辛为能够与那原著匹配切合,所以连召见费仲和尤浑的地方都尽可能去保持一致,足见帝辛的心思之缜密。
“小人叩见陛下,陛下千秋万载。”上大夫费仲和尤浑进殿,慌忙俯伏金阶叩首。
“平身吧。”
帝辛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很慵懒的躺在座椅上,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释放一个信号,他开始昏庸的信号,让那帮子家伙都放松一下警备,如此他才能更好的去诱导他们一步步跳进自己已经挖好的陷阱。
“不知陛下急着召见小人前来有何吩咐,小人当万死不辞。”费仲起身,一脸担忧的看着帝辛,别人或许觉得帝辛昏庸,但是他费仲和尤浑却不敢有丝毫小觑帝辛,他们对帝辛可谓熟悉至极,知道帝辛是什么人,那掌控度,那双慧眼,或许世间万般事都难逃帝辛的法眼。
其实他们这几日也曾听说了帝辛恋慕女娲娘娘,茶饭不思的传言,但他们却都一笑了之,对此事他们一百个不信,亦坚信这肯定是帝辛布的局。
“朕因女娲宫进香,偶见其颜艳丽,绝世无双,三宫六院,无当朕意,将如之何?卿等有何策,以慰朕怀?”帝辛此刻慵懒的躺在龙椅上,就那样子看着费仲和尤浑。
扑通!
费仲和尤浑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他们才不信帝辛说的是真的,更不敢跟帝辛出主意,他们可是清楚的很,帝辛对后宫三位娘娘可谓是痛爱有加,定不会因女娲娘娘的艳丽而茶饭不思,郁郁寡欢。
若是不小心出馊主意,被皇后娘娘、杨贵妃和武皇妃知道,那他们是吃不了兜着走。
“陛下赎罪!”费仲和尤浑怕怕的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祈罪。
“汝等何意?”帝辛故意装出一副很气愤的样子,怒斥跪倒在地,浑身打着哆嗦,被吓坏了的费仲和尤浑道。
“小人知罪,小人知罪……”费仲和尤浑不敢多言,只是一个劲的告罪。
“汝等何罪之有?!”帝辛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淡淡的说道。
帝辛对费仲和尤浑的表现相当满意,他相信费仲和尤浑已经猜出了他的心思,也意识到他并非是真的被女娲娘娘给迷惑住。
“还请陛下明示!”费仲和尤浑齐齐叩首道。
“哈哈……”
帝辛起身畅快的大笑,他对费仲和尤浑的表现相当满意,话题一转,一脸笑意的问道。“如若朕真的被女娲娘娘所迷,汝等可有何建议?”
费仲和尤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因为他们不知道帝辛究竟想要做什么,关键是搞不懂帝辛的那些心思,所以他们不敢冒然去表忠心。
“朕恕汝等无罪,但说无妨。”帝辛知道费仲和尤浑担心他会责罚,尤其是摸不透帝辛的真正心思,谁都不敢去多言。
“费爱卿你说!”帝辛直接点名。“若是汝说不出个好策略,朕送你去北海做监军!”
“啊……”费仲当场懵了,这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他无路可退,想了一会儿,最后硬着头皮道。
“陛下乃万乘之尊,富有四海,德配尧、舜,天下之所有,皆陛下之所有,何思不得,这有何难。陛下明日可传一旨,颁行四路诸侯,每一镇选美女百名以充王庭。何忧天下绝色不入王选乎。”
帝辛愕然,依旧是毫字不差,与原著中费仲给帝辛提议的主意一模一样。
很快帝辛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一下起身,走到颤颤抖抖的费仲面前,拍拍他的肩膀。“无须担心。卿所奏甚合朕意。此事就交由汝二人去做,记得朕对此事一概不知。卿且暂回。”
“额……”费仲和尤浑当场就懵了,他已经被帝辛的话再次给搞晕了。
费仲更是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此事若是被后宫三位娘娘知道了,那他们两个真就吃不了兜着走,甚至还要被废的节奏。
帝辛摆摆手。“朕累了,两位爱卿先退去吧。”
“啊……”
费仲和尤浑愕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彻底的没了主意,实在是搞不懂帝辛究竟想要做什么。
不过帝辛此刻却半躺在龙椅上,眯着眼似睡非睡的样子,他们也不敢再打扰帝辛,生怕将帝辛惹恼了,那可就真的捅大篓子了,遂没敢多言,颤颤抖抖叩首,继而退了出去。
帝辛看着费仲和尤浑那纠结的样子,不禁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他相信此事有费仲和尤浑去做,定是不会有错的,他们会办得很漂亮的。
退出皇宫大内后,费仲和尤浑直接去了费仲的府邸。
“费大人此事……”尤浑都快要哭了,他们两人现在战战兢兢的,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招惹到帝辛,原本他们想做一个宠臣,可以靠嘴皮子吃饭,现如今没想到竟沦落到现在这般凄惨的地步,可谓是悲催至极。
“陛下定是有深意的!”费仲端起茶水,一饮而尽,他其实一路上一直在考虑此事,虽然不清楚帝辛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帝辛肯定有他想要去做的,而且他不方便,需要费仲和尤浑去出手。
“吾觉得就按陛下的吩咐去做便是,陛下总不会害咱们的,若是他想要吾二人之命,根本不需费如此大的周章。”费仲想了一会儿再次说道。
尤浑想了想,也认同的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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