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清再次醒来,睁开眼就看到红莲到前,而她正躺在自己之前侯府所在的房间中。
“小姐,你可醒来了,小姐,有没有感觉哪里不适?”
红莲看她醒来,挣扎着要坐起,及时上前扶住她关切连问。
“我,除了口有些沉闷倒没什么不妥。劳累你们了……”
红莲的关切和担忧,宛清微微凝眉。感觉除了口有些沉闷倒没什么不妥,想一定是她们用内力帮自己疗了伤,同时拿她之前炼制的那些养伤补气的药丸才让她的伤好转大半。
虽然这么一笑,扯到心口伤痛让她口跟着又闷疼,看着边红莲那关切担忧的眼神,她还是感激看向她道。
“劳累什么,都是自家人。你要再不醒来,兄长我可真不知怎么办了的。”
这时,一道声音跟着传来,门口依然走进一个人。来人材修长,周俊郎整个人透着说不出的清贵和高雅。不是宁王又是谁。
“宁王哥哥,我……你的腿没事了?”
宁王的到前,虽然之前宛清看了他稍微活动能动,走路有些踉跄。如今这亲眼所见,看他好好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还是惊喜出声,看完好站着,整个人看起来意气风发,周透着说不出潇洒和贤淡的仙人样的兄长,宛清还是忍耐不住心中冲动惊喜问。
“恩,其实早就能下地了,只是腿脚还是有些不灵活,所以我就没有让你知道。你没事太好了,哥哥还以为,好歹你没事,要不我怎么跟我们死去的娘交代……”
面对宛清的惊喜和欣喜,宁王优雅淡淡一笑,说着,想着她的况,满眼惊喜说道。
“我这不好好坐在这嘛,看你……”
看宁王说着,那抚着自己的手,满眼中的后怕和慌乱,虽然不知自己到底睡了有多久。眼前兄长对自己的在意,她只感觉心头说不出的温暖,撒说着,反轻拍着他的手安抚。
“为兄对你保证,以后只要有我在,我绝不容许谁再伤你一根毫毛,不管谁。明天我就带你去见皇祖母,相信皇祖母一定会喜欢你的……”
妹妹的安抚和理解,想到亲眼看着她被人陷害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样子。宁王只觉整个人心都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紧揪着,双眼带着真切更有着发誓握着她的手,看着她道。
“还是别让其他人知道我的份为好。别忘记母妃的仇人还没定数。不管我倒想去宫中,看看,看是否能查出当时坑害自己的母妃人选。”
兄长的话,看着兄长眼中的真切和果断。宛清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兄长腿完好站着,是否就意味着他要真切开始反功了。想着皇宫中那些让他们兄妹失散,甚至母女,母子失散的人,宛清还是谨慎看着兄长道。
“也好,按你说的办吧。不过为兄还是想带你进宫,我想让皇祖母封你为县主,要这么个虚名,相信也没人敢跟之前一样对你不敬甚至随意的陷害你了。”
宛清的建议,宁王虽有些担忧,还是点头默许了她的建议。说着,想到就这么场长公主寿宴,那柳家千金甚至舞青阳边的人就随意欺负她。虽然这妹妹他相信她不会吃亏,但有那么点的份,有层份做把握也就多了份保险不是吗?
这不,看着她,认真道。
“也好,一切还望兄长安排,不过这还需要个机会,而且皇上和皇后那边我就怕……”
兄长的建议,宛清倒是认同点头。虽然县主份依然改变不了那舞青阳对自己的压榨,但多少算是多了份保险。但想着皇宫中那些人,她还是满眼担忧道。
“皇上和皇后那边虽然我不清楚他们是否容许你进宫,因你的长相和母妃确实很像。但皇宫中,皇祖母还是有着一些说话的余地的。父皇和皇后对皇祖母都相对孝顺得多,这点你就不要担心了。一切交有为兄安排。”
宛清的担忧,宁王倒是看着她道。看着她和母妃几乎一样的长相,还是忍不住担忧,但对面见皇祖母这件事,却是由衷安抚着她。
两兄妹正说着这些时,门口突然传来红莲的敲门声。
“什么事?”扭头,看红莲有话要说的样子看向自己,宁王直接询问。
“王爷,小姐,孙公子又来了……”
红莲看他们兄妹扭头,想着门口那赶都赶不走的人,虽无奈还是看向她们道。
“孙风宇,他来做什么?”
这话,宛清不由看向边兄长问。
“你昏迷的这几天,他可没少来。几天之前每天都要来见你,虽然我不清楚为何当时皇后跟他和你一起定了亲,但为兄看得出你心中没有他,而他更没资格拥有我这样人见人,却让人不得不侧目的妹妹,所以我就让她们挡着他进来。对了,对孙风宇和你的婚事,你准备怎么处理?皇后在你昏迷的第二天,就着人带来了聘礼,向侯爷说了你们的婚事就在下月初八……”
说到孙风宇,想着根据自己所了解的,那孙风宇开始好像并不喜欢妹妹。可后来的变化和追逐,虽然连他也不清楚这孙风宇到底是自己妹妹多一点也是宛清的大姐多一点。
但对皇后家的人品,还有孙风宇对妹妹的前后矛盾,以及妹妹对他的态度。宁王还是向她说着这一切。
“我昏迷了多少天?”
兄长的话,其实宛清也一直在找机会,虽然她私下和孙风宇说了不下一次。可这男人的反映,如今这婚期都定了,不由的她紧张看向兄长问。
“三天多了。清儿……”
妹妹的反映,宁王倒是看向她提醒。
“我,其实对他,宁王兄你可知道他为何对前后不一样吗?……”
兄长的话,想自己这一昏迷就睡了三天多。虽然她不清楚这三天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眼下的况。想着那孙风宇接近自己的目的,虽然她不清楚兄长是否知道她手中龙虎令的消息,还是压低声音问着他,同时向他低说着之前的种种。
“这么说,孙风宇这么对你,只是因为你手中的东西。这东西我小时候倒听白姑和母妃说过,没想真的在你手中。想必白姑没告诉我,也是忌惮着我腿废,没有能力吧。眼下,我的腿好了,也是时候撤查这件事了。”
听了宛清说的种种,了解到他们的娘也许就是因这东西被人算计。宁王满眼不置信,对这件事倒没深究。想着母亲的死,以及这些年的旧案,倒是满眼深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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