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男人没睁眼,只一眼,她就感觉这人绝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随她好奇低身,男人依然没反映。近距离的看,男人带着淡淡水意的面容更是英俊,就算此时双眸微闭,却能让人咋舌。
见过很多男人,虽然她不是面容控,眼下也不由受吸引。
男人脸上甚至脖子处那淡淡的水滴,甚至那湿了披在肩上的发丝,就连那优美的锁骨就让人一阵心神荡漾,让他看起来竟危险又充满说不出的诱惑。
内心深处迸发的渴望,她感觉整个人都像快到爆炸边沿的气球,如果再不解毒,很可能真会爆体而亡。
虽然心中挣扎,但眼下,她只有对自己说:就他了。但男人给人的危险感觉,她还是咬了咬银牙,抓着身侧衣摆撕了块布,蒙在脸上拔下头上发簪,慢慢下到潭中。
“你……“男人意识到她的靠近,鹰隼般阴冷的眸子微睁,还没出手。宛清发簪已上前,刺上那人穴道。
男人感觉被她刺上,双眸更是喷着一触即发的怒火,但因身体不能动,也只能这样满带着怒意看着她。
他恨不得凌迟自己盛载着狂怒的眸子,宛清充耳不闻,感觉他身上的冰冷舒服,猴急抱住他,满意轻叹。
之前她之前看过很多岛国AV,这种事还真没亲身经理过。但一抱住他,他身上那种让人安宁却带着好闻气息的香草味气息弥漫鼻息。这一抱上他,她更觉周身血脉膨胀,只是本能抚着他,同时把自己帖近他。
感觉男人周身僵硬,她烦躁抬眉,不顾对方眼带血丝恨不得咬死她的表情,小手一个用力直接推到他按压在身后的潭壁上。
一个全凭本能,急需宣泄,一个被点穴道,咬牙切齿。虽然一个被动,一个主动,却如干柴烈火瞬间在这洞穴燃起滚滚火焰。
直到身体被刺穿的疼痛传来,宛清才赫然警觉。但身体的渴望和叫嚣,她只是有着瞬间迟疑,跟着又凭本能行事。
鸾凤颠倒,不生不休,伴随着男人压抑充斥着怒意的低吼和女人的娇吟轻喘。
“十个铜板睡你一次,你还合算了,实在是你的技术不咋滴。“
直到一切平静下来,看男人躺在那,虽周身充满暧昧,轻喘怒瞪自己恨不得当场扭断她脖子的恼火样。想自己就这么占了人家便宜,宛清虽无奈,倒是清淡爬了上去,慢条斯理整理好衣服周身乱摸。
也只几个铜板,数了下,全部扔到男人身边,毫无一点羞赧之心,孤傲说着转身向到来的洞口去。
水中,她凭到来的方向快速划动手脚,等她看到上面的亮光。头刚从湖中伸出,抬手擦去脸上还有眼前的水,她就听到前面楼阁中中脚步混乱,人头窜动,有上有下,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的哟喝声和女人的尖声叫喊声。
“快,都到大殿,快些。夜公子要追查刺客,大家都到大殿接受审查。“
夜公子?
这称呼,宛清狐疑凝眉。看着岸上来往的人,低身继续把自己藏在水中。趁着恩客和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身着薄纱的女子先后离开,这才上了湖岸,上了小楼。
一个房间中,她快速脱下身上被撕了片的纱衣,拿过一边搭在屏风上的一件男人衣衫穿上。这才拿过一边蜡烛,对着一边的纱帐和床帐点上。一直连续点了几间房子,看因这动静有人又哟喝着叫嚷着来救火,她才放下手中蜡烛,趁乱而出。
“春香楼,不是我今天太累了,身体又虚,我一定让你们整个都弥漫火海,今天算是给你们个小小惩罚,等我好点再找你们好好算算。“
出了春香楼后门门口,听着里面大叫走水救火的叫嚷和纷乱声。宛清止步看着身后挂着“春香搂“的牌匾,粉唇微抿清冷道,裹了裹身上宽大的衣衫,抬脚向印象中的吉昌侯府而去。
此时的大街上行人已多,热闹繁华,虽是晚上,叫卖声和哟喝声不绝入耳,加上正处胡乱之机,倒没人注意到她。
走过那条街,到了一处白日都少有人走的胡同。想着从这胡同穿过去再拐过一条街,就能快速到达吉昌侯府的后门。她虽感觉双腿发酸,还是迈步而去。
可刚走进胡同中的阴影处,就感身后风声袭来。她本能扭头,眼前黑影罩来。
“你……“这情形宛清一直握在手中防身的发簪跟着出手,可她发簪还没刺上对方,就觉脖间一紧,对方铁嵌般的大手已掐上她的脖子。
幽暗的月光下,清晰可见是个年轻男人。一身黑衣,面容冷俊,双唇紧闭。如铁嵌般的大手掐在自己脖间,清冷毫无温度的眸子看着自己,但也只是瞬间,他就低呜出声,另一手扶向肩头处,放在自己脖间的大手跟着一紧。
鼻息间淡淡的血腥味,她才看出男人原来受了伤。
“就是你伤了夜公子?”
想到这里距春香楼很近,想着自己出湖时里面的叫嚷,宛清毫无惧意看着男人,清淡出声,手中发簪跟着上前。
虽然宛清动作慢了少许,男人还是看到她抵着自己喉头处的发簪。再听她的话,冷如寒冰的眸子微迷,神情一凌,大手跟着用力。
“你大可以杀了我,但你身上的毒要没人处理,杀了我你走出这胡同估计也没多少日子可活。
这人周身的寒意和肃杀之气,宛清看男人捂着肩头的手指,指缝缝中渗出点点光泽,血的颜色幽暗,加上他掐着自己脖子微微轻颤的手。
这才了解男人不但受了伤,还中了毒,发簪上前几许,孤傲抬头看向男人提醒。
她的话,男人神色犹豫,显然在考量她话中真实性。
他的表情变化,宛清绷紧心中神经才跟着放松,这家伙虽然她不怕,但他身上强大的气势,就这么掐着她,她就感觉毫无还手之力。
但逼着她还让她给他祛毒,这可不是她沐宛清的作风。
这不,宛清淡淡轻笑,另一手跟着出手也掐上他的脖,唇半弧度飞扬看着男子傲道:“我不但会看病也会解毒,但你这样掐着我逼迫,可让我很不高兴。”
“你……”她充满挑衅和戏谑的眸子,虽然她放在自己脖间的纤手对自己毫无杀伤力,那对着自己脖子的发簪他也没放在眼中,但她之前的话。
男人眸子微沉,手中力量些微放松,讨价还价看向她警告“只要你为我解毒,我自放过你,但你见到我的事最好给我烂到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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