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时,源叔悄无声息地不见了,甚至连百里佑都没发现。【】娘娘腔蹲下来仔细查看了一番,难得一脸严肃:“有暗门,小心。”
“不可能,我们刚刚四处都看过了,不可能有暗门。”顾飞立马驳斥了他的想法,源叔不见了,他心里比谁都着急。
我们确实查过了,四面不可能有活动的石块,而且这一层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是一个空房间,如果有机关,一眼就能被看出来在哪。
娘娘腔也是摊了摊手:“那老爷子总不可能是凭空消失的吧”
源叔不可能凭空消失,这房间也应该不会这么简单。我又抬头看了眼上面,心里咯噔了一下,马上醒悟过来,这是一个障眼法,修建第六层的人,故意把上下和四面都用同一种材质和颜色:“我们现在站的位置,应该是天花板,真正的地面,在上边。”
如果是你,会把暗门的开关设置在七八米高的“天花板”上吗我们都忽略了,这是一座被倒过来的塔。
“你的意思是,机关在上面”娘娘腔靠在我身上,仰着头拿手电扫上面,“小白脸,这么高,就算知道机关在哪,你能摸到”
我推开他,瞪了他一眼。源叔失踪的时候,肯定有人触动了机关,可这个高度,我们几个根本不可能做到啊难道除了“第六个人”,还有“第七个人”我想起之前被百里佑斩杀的东西,凭它的身手,完全可以做到。可是问题是,到底有没有“第七个人”,机关会不会真的如我所想,就在上面
光是猜想是没用的,与其这样,不如就这么等着,如果真是有人拨动机关,要将我们一个个解决,那么,下一个,肯定不会隔太久。
我们依次在对面墙边挨着坐下,不说话,提高了警惕,只有阿佑时不时会叫两声。
差不多过去了十分钟,对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凑过去问百里:“会不会没有机关,源叔还在这里”只不过,我们没注意到而已。
他摇了摇头,扫视了四周:“这里没有可以用来躲藏的地方。”
我叹了口气,难道真的就这么傻等着吗我推了下边上的顾飞,想问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却不料扑了个空。连带着娘娘腔,两个人同时不见了。而消失的地方正好是源叔之前位置的正对面。
我跳了起来,难道不止一道暗门刚刚只关注着对面的情况,多少有些忽略自己坐着的地方。
而这次消失的,是两个。
“擦顾飞跟娘娘腔也不见了”
我发誓刚刚没有听到一点动静,而且大家都提高了警惕,要是有机关,就算我迟钝,顾飞跟娘娘腔两人也多少会做出点反应。可什么都没发生,就又消失了。
“或许他们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百里佑这时候也站了起来,带着阿佑直接坐在了他们消失的地方,“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要隔这么长时间才再次打开机关”
“啊”他这是在考我吗为什么要隔这么久才打开机关
“或许根本不需要有人去触动机关。”
我笑出声来,这地方的陈设和老旧的程度,少说也有几千多年的历史,不需要人工触动机关难不成还是自动的自动化技术可是现代工业。
“别开玩笑了,古时候哪有这种技术。”
“齿轮。”
我对古代历史并不感兴趣,但我也知道,古代的能工巧匠很多,只要设计得当,有持续的动力支撑,而建造齿轮的材料又能长久保存下来,确实有这个可能。
佛塔的层数自古都是单数,这个空空如也的第六层,显然不会是最后一层,这道机关下去,或许就是通往的第七层。
可是为什么在这里没有建造通往第七层的楼梯,显然是不希望别人进入,又为什么要设置多道暗门,故意使人掉落。机关的那一边,肯定也是凶多吉少,我早就说过,我不相信古人的心肠会有多好。
我这么想着,就过去了十多分钟,却毫无动静,我不禁奇怪地往百里佑的位置挪近了一些,刚想说话,就觉得被人同时打了几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晕了过去。
擦原来就是这样,所以每个消失的人,都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醒过来的时候,四处又是另一番景象。
我敢肯定,我现在是被关在一个倒吊在空中的笼子里,我算是知道鸟的感受了。
我揉着被打疼的地方站起来,如果没猜错,这里就是第七层。第七层依然是颠倒的世界,中间是一个八角亭式的佛龛,里边依稀看出是坐着一尊玉佛,大概二三十公分的样子。而周围是雕琢出来的一整片莲花池,将佛龛围在中央。
第七层的画风跟之前的完全不同啊,要不是我被关在了笼子里,我绝对以为这里会是仙境。
我缓过神来,开始呼叫他们四个,暂且不提源叔,我们四个是从同一个机关掉落的,照理说,我们应该被关在同一个笼子里才对。
“小白脸”我听到一阵试探的声音,这么叫我的,也只有娘娘腔了,“小白脸,你怎么也下来了”
我环视了一周,无奈被关在笼子里,上面有都是莲花池的景象,眼花得很,好不容易才瞥见了娘娘腔:“娘娘腔他们人呢”
他一路小跑,跳着过来,我这才发现,这小子没跟我一样锁笼子里,看着我,笑得一脸欠揍:“小白脸,你待笼子里干什么耍杂技呢你”
“少他娘的在那废话,快帮我出来”
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动物园里的猩猩。
这笼子是铁的,外面镀了一层东西,所以才没有锈掉。娘娘腔不知道从哪搞来一根棍子,就开始给我撬,想就这么把笼子给撬弯了。娘娘腔是个使巧力的,力量并不大,我们俩只好一人一边、一上一下在那用力。
“小白脸,你可给爷记住了,你欠爷一个人情”
我心里暗想,你他娘不就是看上顾飞那小子了吗
“行改明儿我把顾飞送您府上,可以了吧”
我们俩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容易撬弯了一点,不过这棍子弯的可更厉害一点。两个人手都没劲了,我就问他掉下来是什么情况。
他揉着手腕,瞟了我一眼:“能有什么情况呀,爷就这么美美地躺在了这。”突然坏笑,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小白脸,咱俩可说好了,爷把你救出来,你得”
“你先把老子救出来再说”能有点出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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