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郭明就打电话给冯义庭。她说:“小冯,刚才书记给我打电话了,他告诉我市里对我反映的事情相当重视,目前己经基本处理妥当。并且对当事人进行了批评和教育,并考虑是否要进一步处理。”
冯义庭打完坐,正想午睡呢,听了郭明的话笑了:“算了,既然事情解决了,就不必要再往细里追究了郭姐姐,让他们以后别无理取闹,再找我爹麻烦就行了!”
郭明正儿八经的说:“这种事就不能姑息!书记也跟我说过了,他说你爹是个农民企业家,本本份份的,这些人竟然莫名其妙的找他麻烦,简直就是阻挠改革进步嘛!”
这样的大帽子扣上,黄文清跟他同伙们曰子只怕不好过了。看来上面有人,就是好办事啊。不过话说回来,他爹还好是个本份的生意人,这样查下来也理直气壮,不必动用关系,令高亮和郭明他们为难。
果然这时郭明又说:“这些人的歪风不整不行。我己经跟书记沟通了,像这样的管理层败类,尽早处理掉也好,否则真会打击民间企业的健康成长!”
冯义庭随便应了一句,就听郭明风风火火的说:“好了,你记得随时给我联系,感觉处理不满意别姑息他们,我督促他们作出严厉的整改。”
冯义庭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道:“算了吧郭姐姐,没必要弄出这么大动静,能有这个结果,我爹估计很满意了。到此为止吧,别影响太大就行!”
郭明可不这样想,又嘱咐了他一番,这才挂掉了电话。
果然,到了晚上的时候,冯大柱夫妇俩就兴高采烈的回来了。冯义庭也想知道事情的发展情况,便问道:“爹,今天好像挺高兴的,怎么了?”
冯大柱高兴的说道:“奇了怪了,今天建设局的领导亲自到我们工地上,对我们进行了慰问!同时,他们还对我道歉,说他们管理模式粗暴简单,导致施工方受到极大的影响,是他们的不对!你说这算啥回事?”
薛满翠高兴的笑道:“看来政斧还是体贴老百姓的。估计我昨天说了那个戴眼镜的几句,他感觉我说的句句在理,肯定是明白自己错了,感觉对不起咱家了!”
冯大柱不满的瞪了老婆一眼,大大咧咧的说:“就你?你能说出啥话来?肯定是我!”
冯义庭眼花缭乱的看着他俩,就听冯大柱振振有辞的说:“你没听到昨天我对那个廖队长说的话嘛?我当时就批评他,教育他,我还给他亮了亮膀子,没准他看出我是个会武功的高手,知道我冯大柱不好惹的!最后有点害怕的原因!”
薛满翠见功劳全被他占了,自己没一点关系有点恼火,这时说道:“就你?当时廖队长对你恼火得不行,立马就给你开了停工通知,你敢说是因为你的原因?”
冯大柱大言不惭的点点头,得意的说:“你就知道他回家后不会越想越怕?”
薛满翠不高兴的哼了一句,说:“你的意思我教育眼镜的事一点用也没有?”
冯大柱翻了翻白眼说:“那个眼镜就是一个普通工作人员,他能管啥事?”
薛满翠瞪了丈夫一眼,不悦的说道:“照你这么说,银行那边也是你到亮了亮膀子?”
冯大柱一愣,这时有点奇怪的说:“也是,你说这个事情嘛,怎么会那么巧?工地上建设部门来赔礼道歉。银行方面的领导也给我打来电话,说立刻启动追讨存款的事。莫非是我冯大柱人品大爆发,连银行的管理干部也感受到了?”
薛满翠再忍不住,这时骂道:“就你那怂样,啥好事都是因为你人品!你人品我还不知道,晚上脚也不洗就上床,脏得跟啥似的还人品。要不是娶了个好老婆贤内助,你能这么风光快活,你就一无良包工头!”
冯义庭可怕爹妈因为这事翻脸,这时赶紧劝道:“好了好了,我爹人品爆发是一个原因。不过爹你想想,妈对你的帮助不也是一个原因嘛?正因为你们郎才女貌,狼狈为歼,这才有了欣欣向荣的起色,对吧?”
“啥?”夫妇俩一起叫道:“狼狈为歼?”
冯义庭赶紧解释:“用辞不当、用辞不当,是狼子野心……不不不是狼心狗肺……”
冯大柱己经捋起袖子准备收拾他,薛满翠也开始满地找条帚,冯义庭赶紧逃跑了。
“这个不孝子!”冯大柱看了看老婆,气呼呼的说:“要跑慢点,老子非收拾他不可!
薛满翠也说:“我记得早晨条帚搁这儿,也不知谁拿走了。不然我也揍他!有这么说自己爹妈的吗?我俩一个狼一个狈还狼心狗肺,他不成狼崽子了?”
“就是!”冯大柱说着伸出手来,搂着老婆,亲亲热热的上楼去了。
冯义庭也跑回自己卧室里去了。他洗了个澡,估摸着父母不会有啥事再找自己了,便留了个假分身在床上躺着,自己召出如意云,往昆仑山去了。
他事情可多着呢,这不得去给胡一木问问鼎炉的事,别让他再浪费莫云声的煤了。
如意云速度极快,动念之间,他便到了昆仑,这时遁着记忆,寻找玄祖的仙山。
他此时记忆过人,虽然还看不出冯龙鸣设的仙障,但依着记忆也能找到仙山位置。果然到了那儿,就隐约感觉那孤峰处的时空异常,便按落云头,径直朝那里面闯去。
很快,他便到了九虚洞外。没想到一进九虚洞的仙障之内,立刻发现乔闻箫跟容惠英正站在崖边等着。冯义庭按落云头,他俩便迎上来了。
冯义庭恭恭敬敬的对他俩作了一揖,说:“师叔,师姑,见过了。”
乔闻箫大大咧咧的点了点头,容英惠且笑道:“义庭,你玄祖反正不在,你也不用如此客气,大家年纪相仿,你随便点没事。”
冯义庭听得她清雅婉转的声音,不免奇怪,暗暗想道:“我就说我这个师姑,唱起歌来比我要好听,风求宁跟他老婆硬说我唱得好听,这能比嘛真是。”
乔闻箫听师妹这么说,也笑道:“师妹说的不错,义庭啊,我们年纪差不多,师父不在的时候呢,我们就随便点,别把我俩给叫老了,你就叫我乔哥,叫她英姐吧!”
冯义庭一愣,容英惠白了他一眼说:“这怎么行,师父既然让他叫我们师叔师姑,辈份还是不能拉下的,这么叫到时候让师父听到了,只怕会生气。”
乔闻箫搔了搔脑袋,嘿嘿一笑,说:“随便吧,反正我俩年纪也比他大多了,也行!”
冯义庭这才知道玄祖不在,不由问道:“我玄祖不在吗?”
俩人一起点头,容英惠又说:“他跟空竹前辈一起外出云游了,不过临走时,说你今天会来九虚洞,于是我们便在这等你了。”
冯义庭一愣,这才明白玄祖出门的时候,己经算定自己要来这儿了。他这才知道仙、凡的区别,冯龙鸣竟然早就算出自己今天要来。他感慨了一会,就听容英惠又说:“师父知道你有个朋友,得了块极妙的上等玄铁,普通的鼎炉只怕炼不化它,你来就是为这事吧?”
冯义庭愕然,想不到玄祖连这事都清清楚楚,估计没啥事能瞒住他了。正诧异间,就听乔闻箫说:“你朋友这块玄铁,不仅坚硬异常,而且灵力也极其强大,普通的鼎炉就算能炼化它,只怕炼出来,也会有损它的灵运及灵力。”
冯义庭一愣,就听乔闻箫又说:“因此,九虚洞的鼎炉虽然能炼化它,且怕给不了它最大的铸造空间,到时候会损了它通天灵力。”
冯义庭愕然,他可不知道炼宝的要求这么多。还好这块玄铁轻易融化不了,否则只怕胡一木稀里糊涂的,把它炼成一件法宝,最终且暴殄天物,损坏了它的通天灵力!
他正在沉吟,就听容英惠这时说道:“因此,师父让我们告诉你,先别着急炼这玄铁,等他跟空竹前辈回来之后,再带你们去一个适合炼此玄宝的地方,好好铸造它。”
冯义庭这才点点头,算是答应。乔闻箫跟容英惠对视一眼,这时一起说道:“师父说了,你既然来了,就玩玩再走吧。”
冯义庭又点头,容英惠便说:“义庭,你上次来九虚洞,都没入洞就走了。你跟我们进来,我跟你师叔带你入洞看看,免得你连自己玄祖的洞府都不认得。”
冯义庭应了一声,俩人便带着他往九虚洞内走去。
走过宽阔平畅的平台,不久就到了洞前,乔闻箫跟容英惠带着冯义庭,走进洞去。一进洞府,冯义庭立刻感觉眼前一亮。他发现自己进入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山洞。
这是一个很庞大的空间,里面竟然如白昼一般,风光旖旎。冯义庭一进洞,看着眼前的奇晾,感觉就像进入了一个广阔的世外桃源。
洞中青山碧水,远峰近涧的雕梁画栋,错落在画一般的仙境之中。到处都是形态各异的奇树和花草,仙鹤和各色奇鸟盘旋在奇峰浮云之间,令人仿佛闯进一幅仙画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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