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寅想都没想的说:“其实,我们也没有具体的目的,因为,我们现在也联系不到更多的卫正道徒。”
“但是,现在大多卫正道徒都在翁亭。”我说。
殷寅摆了摆手,说:“不是的,卫正道的道徒都聚在翁亭,我也有所了解,但是,那也只是一部分人,可以这么说,还有相当一部分的道徒都投靠了血魔教,因此,我要找到那些投靠血魔教但又仍然在据点的道徒。”
“以你的能力,对付他们应该是没有问题。”胡子其说。
殷寅冷哼了一声,说:“但是,到现在,我还一个投靠血魔教的人都没有找到。”
听到这,我问道:“为什么?”
“因为,没有明显举动的话,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有没有投靠血魔教,而仅仅凭没有去翁亭聚合,并不能说明什么。”殷寅说。
殷寅说的没错,魏子通就是一个例子,并不能说他没有汇聚翁亭参加斗法,而就说他是卫正道的叛徒,由此可见,还真的是难以分辨那些仍然留守在据点的道徒,他们的人心向背了。
廖彩音自从我们下山后也下山了,其实也并不是因为她要找我,她还有她自己的目的,不过,能够见到她,还是让我心里非常的欣慰的。
这时候,胡子其开口对殷寅说道:“可不可以,去解救我的师父和。。。”
其实,胡子其说的也正是我想说的,孔雀和魏子通两人还在苦战,现在也不知道如何了。
“你说的是魏子通的据点么?”殷寅问道。
“是!”胡子其听到他这么说,瞪大了眼睛应声。
“他应该没有出事,我刚刚和肖川路过那里,但是,人却没有了,不过,我能断定,他没有事。”殷寅说。
“你怎么能断定的?你没有看到怎么断定?”胡子其追问道。
“我只告诉你,你的师父没事,就可以了,至于我怎么知道的,我想,不告诉你,也是可以的。”殷寅说。
听到殷寅这么说,胡子其错愕的看向了肖川,只见肖川也只是耸了耸肩,没有说什么。
“我的师父真的没事?”胡子其喃喃自语道。
“不过,即便是这样,你们也不能再回去那里了,桦树林已经被血魔教盯上了,这个时候不管是谁回去,都会很危险的。”殷寅说。
此时,肖川走到了一座房子跟前,看了看,回头对我们说:“这里有巫毒。”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因为我并没有看到肖川有任何举动,只是经过了那房子的门前而已。
肖川举起了胳膊,对我说:“我的蛇能够感知到。”
原来是这样,肖川袖子里的蛇不仅能够攻击,而且还能够嗅到异常,真的是很不简单。
我们几个人跑到屋子的跟前,我只觉得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是什么味道?”我问道。
“这不是屋子里的味道,而是我的蛇放出的蛇香味。”肖川说。
“什么,蛇香味?”我疑惑的看着肖川。
“如果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我的蛇就会散发出这种香味。”肖川说。
可是,这是香味么,怪怪的味道。。。
“砰”肖川一脚踹开了面前的门。
我往里看去,只见屋里一片漆黑,还传出来了几声“吱吱”的叫声,我知道,这些一定就是刚刚躲起来的那些老鼠。
突然,肖川双手一抖,自他的袖中射出两道红光。
这是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两道红光闪过候,就听到了屋内一阵“吱吱”的惨叫。
“这是怎么回事?”在我身后的胡子其问道。
难道是那两道红光抓住了屋内的老鼠么?我这么想着。
这时候,就见胡子其又掏出了他的火折子,只是轻轻一吹,那火折子的头就冒出了火星,立时,就把屋内照亮了一些。
当胡子其举着火折子向屋内走时,这才把我吓了一跳,原来屋内的房顶,地面、墙壁上满满的全趴着大老鼠,它们都蜷缩得像球一样,正虎视眈眈的瞪着我们。
我吓得浑身一凉,身子马上倒出了屋子。
肖川这时候看着我,说:“你不用怕,它们的鼠胆已经被我的红蛇咬住了。”
什么,鼠胆?红蛇?
难道红蛇就是肖川刚刚双手放出的那两道红光么。
那些地上蜷缩的老鼠全都向后退,给胡子其自动让开了道路,看得出,它们已经吓坏了。
难道,这也是因为迫于肖川的震慑力么?
我知道,凭着胡子其一个人,是断然不会有这样的结果的,那只能是肖川放出的蛇把这些老鼠全都震慑的缘故了。
我看到胡子其走到了屋子的一角,在火折子那微微的光亮下,只见墙角一堆蜷缩的黑毛,而在那堆黑毛上盘卷着两条赤红色的蛇,这两条蛇在火折子的照应下显得通体格外的红,红的透亮,红的就像是红玛瑙一般的晶莹。
“就是这个么?”胡子其举着火折子,头也不回地问我们,我知道,他是在问肖川。
“是的,我的赤蛇是自己窜出去的,你看到的这个,就是这些老鼠的鼠胆,鼠胆只要一破,这些老鼠也就都完了。”肖川说。
“什么,这是它们的鼠胆?”胡子其疑惑的看着眼前,自语道。
“鼠胆,其实就是它们结成的赖以生存的妖物,应该在这附近还有一只大的母鼠才对,不然的话,这里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鼠胆在的。”肖川解释说。
什么?大的母鼠!
刚刚从屋里走出的那个老太不就是一只母鼠么,难道说肖川说的就是它么?
“如果说你说的母鼠就是我们看到的话,那就可以安心了,因为它再也不会出现了。”胡子其说着手就伸向了那堆黑毛。
“慢着!”肖川喊道。
“怎么了?”胡子其收回了胳膊,问肖川道。
“你确定母鼠消失了么?”肖川问道。
胡子其一转身,看向肖川说:“当然!怎么了?”
“如果母鼠还在附近的话,那这鼠胆就会十分危险的,只有确定母鼠不在,这鼠胆才不会对咱们构成威胁。”肖川说。
“哦,还有这个说法?”胡子其问道。
“现在,我的赤蛇已经震慑住了这屋内的群鼠,一旦我的赤蛇收回的话,这满屋子的老鼠就会对我们采取攻击,不仅是你,就连我们站在门口的也不能例外。”肖川说。
“哼。”胡子其只是冷笑了一声,随后转过身,手就要伸向那堆黑毛。
“你!”肖川惊喊道。
但是,肖川还没等喊完,胡子其的手就已经按在了那堆黑毛上。
我看到,当胡子其的手按在那堆毛上的同时,那堆黑毛竟然咕咚咕咚的在蠕动。
突然,胡子其对我们大喊了一声:“都退出屋子!”
“照他说的做!”与此同时,肖川也对我们喊道。
我们几个人迅速退出了屋子,这时候,只见胡子其手上微微发光,而那两条赤蛇也随之从那堆黑毛上绕了下来。
此时,我听到屋内一阵乱麻麻的“吱吱”叫声。
那些老鼠全都骚动了,一时间“噗落。。。噗落。。。”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知道,这应该是那些房梁上和墙上、窗台上的老鼠全都蹿了下来,此时,虽然看不到,但是满屋子的老鼠我却已经能够感觉到了。
“胡子其!”我大声朝屋内喊道。
“我没事!”这时候,我听到胡子其从屋内传来的声音。
屋内已经看不到什么光亮了,那些老鼠一定把它团团围住了,屋内此时又陷入了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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