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双臂一抖,竟是自他的双臂间散发出阵阵黑烟。
“魍鬼!”我心里大声呼喊道。
“好!小子,准备好,我来啦!”魍鬼大喊一声,我只觉体内一股炙热的火焰在升腾,让我的心、肝、脾、肺都随之炙热燃烧。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是痛苦!也是一种振奋!
“啊!。。。”我大声嘶嚎,随之我的身体竟是渐渐变成了红色。
此时,对面的乌鸦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
“魍鬼,来吧!”我大声呼喊着。
“呼!”自我的口中竟是喷出了一道灼热的气。
我紧紧攥着双拳,任凭那炙热的感觉游走我的全身,我的心在燃烧,在呐喊!
我的胸前竟是伸出了一只赤红色的巨大手臂,那只手臂竟是如一条火蛇一般瞬间缠绕住了我的右臂。
“嘭”的一声,那只手臂如同甲胄一般附在我的右臂上,随之,那火灼一般的燃烧感让我感受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很快,魍鬼的头伸了出来,慢慢移向我的头部,竟是和我的头融到一起。
我的双目顿时只看到一片血红色,全身的神经竟不由自主为之一振。
我只觉的头一阵的发热,心中只想着一个字,“杀!”
此时的乌鸦双臂抖动,那层层叠叠的黑羽毛竟是瞬间覆盖了他的全身。
“乌鸦!”我大喊一声,迅速向乌鸦蹿过去。
当我蹿到乌鸦面前的瞬间,那些羽毛纷飞而至,刺在我的身上,相比起我内心的灼痛,这些疼痛竟然都已经麻木。
我瞬间挥起又拳,向乌鸦抡过去。
“嘭”的一声,只见面前只是纷飞散落的羽毛,却不见乌鸦的本人。
这时,我突然听到身后一道声音传来:“小子,我在你身后!”
就在我急转过身时,眼前却是一黑,我不知被什么东西猛撞到胸前,身体竟是向后飘过去。
紧接着,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乌鸦那狰狞的面孔。
“臭小子,死吧!”乌鸦大喊的同时,伸出双手,那双手此时却已是两只如钳子一般坚硬的爪子。
“啊!”我痛苦地大喊一声。
此时,那对爪子已是紧紧扣住了我的双肩。
突然,我感觉哽嗓间一阵火热的灼痛。
“呼!”我不禁大口吐出一口热气,这道热气看似虚空缥缈,呼到乌鸦的脸上竟是瞬间燃气了火焰。
“呀!”只听乌鸦怪叫了一声,瞬间便放开了抓着我双肩的爪子。
紧跟着,我又是一拳挥在乌鸦的脸上。
“嘭!”这一拳却又是在乌鸦的脸上燃气了火焰。
乌鸦捂着脸,躺在地上打滚,并不断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我没有就此罢手,一个纵步过去,一脚踢到乌鸦的头上。
“噔”的一声,乌鸦被我这一脚踹飞出去。
“毛小豆!”我听到魍鬼在喊我。
“在!”我大声回应道。
“我要使用地狱魔火了!”魍鬼大声喊道。
“来吧,燃烧!烧他个干干净净!”我大声嘶嚎,此时,我觉得我更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已经不能停止杀戮了。
突然,我不由自主地向地面猛跺一脚,眼看地面上竟是形成了一道黑色的漩涡,脚下的炙热感让我知道,那来自地狱的魔火就要升腾起来了。
就在这时,我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道长鸣,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
紧跟着,眼前一道耀眼的光芒刺得我竟然睁不开眼睛。
我立刻用手捂住了眼。
渐渐的,我感觉那道光芒暗淡下来,才把手从我的眼睛移开。
当我再次看过去时,就见眼前站着的就是那个金发美女,孔雀。
“这是怎么回事?”孔雀脸色难看的问我。
就在这时,地上躺着的乌鸦却是一翻身站起来,就要向我扑过来。
“乌鸦,住手!”孔雀大声喊道。
听到孔雀这么喊,乌鸦站住了,我看到,他的脸已经被烧成了焦炭一样的颜色,本就丑陋难看的一张脸,此时却是更多了几分的恐怖和狰狞。
“孔雀,你如果再晚来一点的话,我恐怕就被。。。”
“住嘴!”没等乌鸦说完,孔雀便喝止住他。
见孔雀怒目相视,乌鸦也闭上了嘴。
“乌鸦,是你把他们关到这里的?”孔雀问道。
“是,我是怕他们跑掉了。”乌鸦咧着嘴说。
“怕他们跑掉,就要关到这种地方么?”孔雀却是反问他说。
“这两个小子很可能是卫正道的叛徒,对待这种人,就不能。。。”
没等乌鸦说完,孔雀却厉声说道:“这里是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
听到孔雀这么问,乌鸦看似心有不甘的说:“你是领主,当然是你说的算。”
孔雀点了点头:“那好,既然是我说了算,这两个人你就不能擅动!”
“孔雀,现在是我差点被这个小子弄死啊!”乌鸦狡辩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好了,乌鸦,到此为止,什么都不要说了!”孔雀脸色难看的对乌鸦说。
乌鸦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看了看孔雀,却又不再说话了。
我此时的那种灼烧感却是瞬间消失了,再看我的手臂,却是和平常无异。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魍鬼和我说过,这个孔雀会克制它,刚才明明就要召唤出的地狱魔火,也在瞬间消失了。
这个孔雀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么的厉害?魍鬼说她是摩罗神指定的领主,那摩罗神又是谁呢?
乌鸦真的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悻悻的离开了。
“他受了伤,需要赶快治疗。”孔雀看着趴在地上的胡子其,对我说。
我赶紧跑到胡子其的跟前,蹲下身把他扶起来。
“他不会死吧?”看着脸色已经煞白的胡子其,我不确定的问孔雀道。
“还好,乌鸦这一下并没有伤到他的心脏,如果再偏一点的话,就真的危险了。”孔雀说着,走到了我的跟前。
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鼻而来。
孔雀蹲下身子,伸手从怀中好像掏出了什么东西后,单手成掌按到了胡子其正在冒着血的伤口上。
“你要干什么?”我看着她问道。
就在我说话时,就见从孔雀的手掌心爬出无数黑色的小虫子,那些小虫子渐渐蔓延在胡子其的伤口上。我看呆了。
“这是血鼻虫,专门用来治疗伤口的。”孔雀说。
“什么,虫子还能治疗伤口?”我不太相信的问道。
“它们能够止住伤口的血继续渗出,你现在把他扶起来,背着他跟我走。”孔雀对我说道。
我应了一声,一把揽过胡子其的双臂,把他背在背上。
我跟着孔雀快步走出了地窖通道,跟着她进了一间草屋。
一进屋,我就见屋内放着一张草床,便把胡子其放到了床上,就见此时孔雀匆匆走至屋内的一角,从一个看起来非常古老的雕花柜子中取出了一个木箱子,随后走回到我的面前,她把木箱子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了几片如叶子形状的草。
“狐尾草!”我看着她手中的草,不禁说道。
听到我这么说,孔雀看向我问道:“你认识这种草?”
我点了点头:“认识,以前在狡狐山的时候,我师父就是用这种草药治伤的。”
听到我这么说,孔雀瞪大了眼睛问我:“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叫聂青。”我说出聂青这两个字的时候,心中顿感一股温暖和自豪。
“你说你的师父是聂青?”孔雀表情有些不敢相信的问我。
“是,我师父是叫聂青,怎么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