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人的到来,良好的气氛就被打断了,这个人刚来就大声嚷嚷,似乎还是硬闯进来的,他带了不少人,走进宴会厅里,一来,便直接跟陈志打招呼道:“志哥,怎么来阳城也不通知我,是不是不把我当兄弟了。”
李天浩的声音很小,在场只有陈志听到,其余的人离的太远,谁也不知道李天浩说了什么,陈志是老江湖了,懂得控制自己脸上的表情,虽然李天浩说的事让他非常的讶异,然而他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起身朝着李天浩道:“放心了,李叔,竹子帮有飞仔看着,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
李天浩点了点头,随后闭目休养,看的出,他已病入膏肓了,只是说完这句话,就必须戴着氧气瓶,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一代阳城霸主李天浩,已经是一只脚踏入棺材了,剩余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这不禁让陈歌感到唏嘘,一代霸主,居然以这样的丑态离开人世,只能感叹岁月无情,管你身前如何辉煌,如何万人之上,总归最后的结局,还是尘归尘,土归土。
易小东一拍桌子骂道:“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李天浩的声音很小,在场只有陈志听到,其余的人离的太远,谁也不知道李天浩说了什么,陈志是老江湖了,懂得控制自己脸上的表情,虽然李天浩说的事让他非常的讶异,然而他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杜飞凑上前,看向李天浩,一脸愁眉苦脸道:“义父,你好好休息,竹子帮的事,就交给我吧……”
这人明显是来找麻烦的,每句话都带着讽刺,讽刺的对象正是宴会的主人杜飞。
说到这,杜飞忽然转头看向陈志道:“志叔,义父刚刚和你说什么了?”
说话是一种语言的艺术,有时候换一种说法,就能让对方接不上活,对方一旦输了口术,便会落入下风,之后就不敢蹦了。陈歌明显对这些套路了如指掌。
陈志一脸苦笑道:“他说他放不下竹子帮,我跟他说有你在,让他放心,唉,李哥一生为了帮派忙碌,就连重病在身,还是心系帮派事务,飞仔,你可要替你义父好好分担啊!”
很明显,陈志说的不是实话,只是一般的客套话而已,当然了,李天浩那样的话如何说出口,要是说出口的话,恐怕他们这几个都会成了杜飞的眼中钉啊,这可是人家竹子帮的地盘,如今杜飞已经确定为下一代竹子帮帮主,想要让他们几个消失在龙城,轻而易举。
为了自身以及众人的安危,陈志自然不能说出实情,只是李天浩的话是真的吗?
陈志看向如今已成垂暮老人的李天浩,心里也没有准,对方明显已经神志不清了,他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若是胡言乱语也就罢了,如果是事实呢?
杜飞真的会狼子野心,为了夺得竹子帮帮主之位,就暗自毒害一手提拔他的李天浩,若是正是如此,那么此人,真可谓是心狠手辣啊!
回想当年,乃是自己将杜飞带来阳城的,并且是他介绍杜飞给李天浩的,这样的话,自己不是间接成了帮凶,害了这个一直照顾自己的老大哥。
他在世,自然是风调雨顺,大家有钱一起赚,但一旦他去世了,可就难说了,毕竟十八个堂主一直都是各自为政,除了李天浩可以命令他们,其他人能做到的,至少,从表面看来,杜飞的威势力不足。
易小东忽然发难,倒是让陆不让皱眉,难道这个不起眼的人,还是义天的大人物不成?
“难道我陈志真的看走眼了?”
陈志的心里猛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再次看向杜飞,眼神已变得凌厉起来,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油条,自然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情绪,即使内心思潮万千,但表面依旧是云谈风起。
无论如何,这件事是要调查清楚了,如果真的是杜飞弑父夺位的话,那么陈志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这一瞬间的情绪波动,倒也瞒不了某些人,比如聪明绝顶的易小东,他下意识的感觉到,李天浩在陈志耳边说的那些话,很重要!
当然,他也知道,陈志不说有他的道理,易小东自然也不会过问,只是心里再盘算着,究竟李天浩会跟陈志说什么。
看望过李天浩后,杜飞做东,在李天浩家中他们设宴,参加这次晚宴的,除了陈歌一行人之外,还有竹子帮的几个与李天浩关系比较好的堂主。
竹子帮虽说一统龙城,但事实上,只是一个联盟而已,旗下一共十八个堂主,纷纷各自为政,平时很少聚齐在一起,除非有大事,杜飞能宴请到五六个堂主,已经算是面子不小了。
说的简单点,竹子帮帮主的位置就等于古代的武林盟主,只要坐上这个位置,就能号令群雄。
这是一种新型的管理模式,当初也是李天浩提出的,这二十多年来,阳城的地下秩序可以如此统一,也是多亏了李天浩提出这样一种模式。
他在世,自然是风调雨顺,大家有钱一起赚,但一旦他去世了,可就难说了,毕竟十八个堂主一直都是各自为政,除了李天浩可以命令他们,其他人能做到的,至少,从表面看来,杜飞的威势力不足。
说话是一种语言的艺术,有时候换一种说法,就能让对方接不上活,对方一旦输了口术,便会落入下风,之后就不敢蹦了。陈歌明显对这些套路了如指掌。
“难道我陈志真的看走眼了?”
这从宴会期间,大部分人都各说各话便可以看出,他们对于杜飞这个下一代的帮主,有点不放在眼里啊。
陈歌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杜飞如今的形势,一旦李天浩去世,竹子帮必然大乱。
杜飞真的会狼子野心,为了夺得竹子帮帮主之位,就暗自毒害一手提拔他的李天浩,若是正是如此,那么此人,真可谓是心狠手辣啊!
说来也是,若抡起资历与经验,杜飞尚且年轻,江湖不少人都喜欢论资排辈,大致不少人都认为,杜飞能够成为下一代帮主,只是运气而已。
晚宴开始,身为主人家的杜飞自然要发言,他举起杯中酒道:“家常小菜,招待不周,还请见量。”
杜飞举杯,不少人也举杯附和,能够来参加晚宴的堂主,大部分都是与杜飞关系不错,言语之间虽然少了一丝敬意,但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更何况陈志常年在阳城,其名声也不小,更是义天的龙头,他在场,众人不看僧面也看佛面。
陈歌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杜飞如今的形势,一旦李天浩去世,竹子帮必然大乱。
就这样,众人在宴会上阔阔其谈,气氛倒显得不错。
直到一人的到来,良好的气氛就被打断了,这个人刚来就大声嚷嚷,似乎还是硬闯进来的,他带了不少人,走进宴会厅里,一来,便直接跟陈志打招呼道:“志哥,怎么来阳城也不通知我,是不是不把我当兄弟了。”
此人名叫陆不让,外表邋遢,胡子没刮,穿着貂皮大衣,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年龄从外表判断,大致是三十多岁,一看就是那种大老粗。
说来也是,若抡起资历与经验,杜飞尚且年轻,江湖不少人都喜欢论资排辈,大致不少人都认为,杜飞能够成为下一代帮主,只是运气而已。
他一来,众人顿时都看向他了,孟瑶与杜飞的脸色有点不好,从这一点可以判断出,他们与陆不让似乎关系不是很好,这次宴会杜飞也没请他,对方是不请自来。
陈志见到陆不让,表情也是闪过一丝无奈,看到出来,这陆不让是个麻烦角色啊,不过即使如此,陈志还是客套道:“不让,这是什么话,你来晚了,待会可要多喝几杯。”
陆不让撇了杜飞一眼,接着说道:“说到喝酒,志哥开口,我自然义不容辞,只是怕有些人不欢迎我呢,你看看,请了怎么堂主,就偏偏不请我,你说说,这不是搞派系之争吗?帮主还未归土,有人就迫不及待的拉帮结派了,志哥,你与帮主是兄弟,是不是应该评评理啊!”
话中带骨,很明显就将矛头对准了杜飞,陈歌看不过去,帮口道:“陆大哥是吧?说话别那么难听,什么叫拉帮结派,义天向来与竹子帮友好,拉的是哪门子帮?结的是哪门子派?”
陈歌挑陆不让的语句,将矛头从杜飞身上转移到两派关系之上,这样的话,陆不让便是失言,得罪了义天一众,他若是不赔罪,陈歌便可以借机发难,也可以让杜飞别那么难堪。
说话是一种语言的艺术,有时候换一种说法,就能让对方接不上活,对方一旦输了口术,便会落入下风,之后就不敢蹦了。陈歌明显对这些套路了如指掌。
陆不让望向陈歌乐道:“哪来的毛头小子的,这伶牙俐齿的,倒是惹人嫌!”
易小东一拍桌子骂道:“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易小东忽然发难,倒是让陆不让皱眉,难道这个不起眼的人,还是义天的大人物不成?
这是一种新型的管理模式,当初也是李天浩提出的,这二十多年来,阳城的地下秩序可以如此统一,也是多亏了李天浩提出这样一种模式。
陆不让冷哼道:“我跟谁都是这样说话,怎么着啊?志哥,你可要管好自己的小弟,搞清楚,这里是阳城,可不是你们龙城,小兄弟,江湖险恶,切忌可别祸从口出,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可是没人惯着你。”
陈志谈谈道:“他不是我小弟,是我儿子,所以,不让,你确定祸从口出的人不是你吗?”
陈志说的轻描淡写,但谁也听出他话里的威胁之意,陆不让不傻,在这里得罪陈志,只会让他更没脸而已,随即,他立马换了一个表情道:“原来是志哥的儿子,怎么说来,你就是陈歌?”
陈歌如今也算是威名远播了,阳城的不少混子都听过他的事,自然认得这个名字,只是陆不让眼拙,看不出对方确实是义天的大人物。
陈歌不卑不亢道:“对,我就是,陆大哥有何事指教。”
陆不让哈哈大笑道:“指教不敢,倒是陆某刚刚多有失言,还请陈兄弟见谅,我这人就这样,表里如一,性格耿直,不像某些人,背后一套,表面一套。”
陈歌如今也算是威名远播了,阳城的不少混子都听过他的事,自然认得这个名字,只是陆不让眼拙,看不出对方确实是义天的大人物。
这人明显是来找麻烦的,每句话都带着讽刺,讽刺的对象正是宴会的主人杜飞。
若不是照顾杜飞的面子,以陈歌的性格,必然跟对方追究,只不过在人家的地盘,总归还是要听主人家的意思。
陈歌刚刚的话,都是在帮杜飞,杜飞如何听不出来,他朝着陈歌点了点头,表示谢意,之后转头便朝着陆不让道:“既然来了,也是多双筷子的事,坐吧。”
这从宴会期间,大部分人都各说各话便可以看出,他们对于杜飞这个下一代的帮主,有点不放在眼里啊。
易小东忽然发难,倒是让陆不让皱眉,难道这个不起眼的人,还是义天的大人物不成?
陆不让这才朝着旁边的人嚷嚷道:“赶紧的,没听你们杜大少爷说给我弄个座位吗?我来了怎么久,站着腿也酸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怎么当我们杜大少爷的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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