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林无语的看了曹姜一眼，心说这贼老头装得可真像。不管他是真的没发现还是假装没看出来，但那股委屈劲真是看得让人同情。
“杨老婆子，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快出来给我个说法。”曹姜挽起袖子，颇有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
二楼的某个房间门被打开，杨浦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她没有去理会曹姜，而是死死盯着洛林开口问道：“我的镜花水月是顶级幻术，初次遇上的人就算沉浸其中几天时间也很正常，为什么你能第一时间察觉不对？”
曹姜也不闹腾了，很认真的点点头附和道：“对呀，我也想问这个问题呢。”
“很难么？我要没看出来才奇怪呢。”洛林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不过是一个粗糙的镜像映射而已，全都是虚的。别说跟幻天尸王以色彩重构世界的超级幻术相比，算是我的厄运女神以欲望为引的意识幻境都比这强多啦。”
“什么镜花水月，名字起的好听，实际不过尔尔啦。”
洛林的话不能算说谎，但也有点故意贬低杨浦的意思。镜花水月可能的确不如前两者的幻境，但也是颇具奥妙的。洛林自己就算能发现也会耗费一段时间才行。
其实，真正看出问题的是斯科蒂娜，厄运女神最擅长看破人心。就算镜花水月中的幻象之人再逼真，也是没有思维和善恶的，所以根本骗不过斯科蒂娜。
不过她自己没有说，而是悄悄传言给洛林，识趣的把装X的机会让给了领导。
“这不可能！”洛林的一番嘲讽果然把杨浦说的脸色一阵难看，可是这件事本就是她理亏，现在被人识破了更不好发火。
“行了，杨老婆子，废话少说吧，你就说这是怎么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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