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此时看到他带来的黄德胜,突然一下成了众人嘲笑的对象,不由皱了皱眉,这个黄德胜,真的就是一个麻烦,被一个酗子从家里淘到了一个宝贝,也是有出息。
“咳,吕老哥,这件珍贵的信札,我们看完了,那接下来是哪一件古玩,我们可是期待着那件紫砂壶呢。”为了给这个黄德胜解围,他不得不出来打圆场,至于心中对于陈逸的疑惑,不得不先放在心里,将这一段翻过去再说。
吕老笑了笑,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呵呵,老孟,接下来登场的,就是那一件重量级的古玩,陈小友,这件东西你自己拿出来,然后慢慢放到桌上吧。”
陈逸点了点头,将箱子中剩余的那个行子拿了出来,然后放到桌上慢慢打开,从盒子中,拿出了那一把非常古朴精致的顾景舟所制的紫砂壶,并将紫砂壶放到了桌子上。
众人的目光毫不犹豫的转向桌子上的紫砂壶,当他们看到紫砂壶那如粟子般的壶身上,所刻的绘画和书法时,面上猛然涌现出了震惊。
“这把已经消失的顾景舟制,之后送给吴湖帆的紫砂壶,由著名绘画大师江寒玩制壶身上的孤雀雪梅图,一株梅花在壶身右处,蜿蜒向上,跨越了整个壶身,而一只小雀孤零零的伫立枝头,充满着一种独特的意境,而下方则是江寒汀的落款,湖帆道兄正画,寒汀。”
吕老则在一旁为众人讲解这壶上的一些内容,“这幅画最擅长的便是花鸟画,同样,为了画好各种禽鸟,他经常去鸟市看鸟,买鸟,家中还喂养了多种灵禽异鸟。正是由于这种不断的观察,对鸟的熟悉,他才能画出一幅幅惊世之作,甚至受到了周总理的邀请。”
“正如同陈小友一样。他同样爱养鸟,溜鸟,其画出的溜鸟图,才会如此栩栩如生,再看紫砂壶另一面,则是吴湖帆自题的一句诗词,细嚼梅花**香,寒汀兄为余画壶,倩自题,吴湖帆又名倩。同样号倩庵,所以这句倩自题,便由此而来,除了这些,在壶的底部。有顾景舟三字印款,而壶盖上,也有景舟二字印款。”
“经过我的鉴定判别,这就是已经消失已久的顾景舟制成,并送给几位朋友的五把传奇石瓢壶其中一把,吴湖帆壶,相信。各位对于这把壶的价值,应该非常了解,在前两年的拍卖会上,顾景舟送给戴相明的那把壶,拍卖到了一千二百三十二万的高价,我想。这把壶达到这个价格,不在话下。”
一千二百多万,听到吕老的话,他们看着这件紫砂壶,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感受。他们之前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过来的,可是没想到,现在真的见到了这把已经消失很久的紫砂壶。
就算吕老不说出亲自鉴定的话语,他们也无法认为面前这把壶就是赝品,因为这把壶上的工艺,绘画,还有书法,根本不是普通人所能仿制出来的,对于壶上这两个近代有名的书画家,他们这些古玩文化圈的人,都是非常的熟悉。
眼前这一把价值千万的紫砂壶,真的是这酗子在古玩市场淘到的吗,一千多万,之前陈逸那些古玩,最高才不过一百五十万,这一下却是提高了近十倍,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千万富翁。
哪怕是他们的收藏品中,也没有几个能与这把紫砂壶千万价值相提并论的。
借由这件紫砂壶的出现,让本来失魂落魄的黄德胜恢复了过来,可是却再度陷入了震惊之中,一千多万的紫砂壶,这根本让人难以相信,之前陈逸还说要拿出五百万来买他的花神杯,他十分的不屑,认为陈逸别说五百万,连五十万都拿不出,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是不得不相信。
“老吕,这紫砂壶陈小哥是从哪里淘来的,花了多少钱。”其中一位老爷子看着这把价值千万的紫砂壶,心中有些颤动的说道。
在古玩市场淘到,这就意味着这把壶是个漏了,否则,任何人知道了这把壶的价值,都不会将其放到古玩市场上去买卖,只会拿到拍卖行中。
吕老微微一笑,“陈小友是在古玩市场淘来的,从一伙铲地皮的人手中得到的,据说是从乡下收上来的,陈小友说当时这把壶上面充满污垢,甚至将上面的画都盖上了,而且还被泼了上油漆,经过他几天的努力,才让这把壶重见天日。”
“至于这把本应属于吴湖帆的紫砂壶为何消失,各位想必一清二楚,在晚年,他遭到了迫害,家中所藏古玩文物,被席卷一空,可是陈小友,却让这件古玩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上,这件价值一千万以上的紫砂壶,陈小友淘来时,仅仅花了三千五百块,当真是让人无法相信。”
“什么,三千五百块淘来的,这不是在做梦吧。”听到吕老的话语,那位询问的老爷子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可以塞得下一个鸭蛋。
如果说之前那些百万级的古玩,以几百,几千淘下来,他们不会有这般的震惊,可是,这一件紫砂壶,可是价值千万,百万级的只能说是难得,而这把紫砂壶,不禁价值千万,而且还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可以称得说无比珍贵。
就这一件无比珍贵的紫砂壶,花了三千五便淘来了,让他们相信猪会上树,一时之间,也无法相信这件事情。
可是如果这不是真的,那这紫砂壶是陈逸花大价钱买来的,如果花了大价钱,那些人又岂能不知这把壶的真实价值。
听到这三千五百块,黄德胜面色巨变,三千五百块,一千多万,与这紫砂壶比起来,陈逸从他那里淘到的价值百万的信札,根本连个屁都不如啊。
他拥有的几件花神杯,再怎么珍贵,也只能让人有一时的惊讶而已,而这件价值千万的紫砂壶,绝对可以让任何人震惊,只是因为这紫砂壶是独一无二的。
那之前对陈逸非常不屑的玉器厂王老,看着陈逸,之前心中的不屑,变成了浓浓的惊骇,一个岭州玉雕的学徒,却是在来到天京几天时间,淘到了一千多万的古玩,而且还是纯利润。
就算是他们玉器厂,一年的利润,也不过几千万而已,陈逸这几天,却是抵得过他们整个玉器厂几个月的努力,虽然他是厂里有数的玉雕大师,可是如果按照他的工资来算,需要工作五年以上,才能获得陈逸几天所拥有的一千万。
他的内心充满了复杂,一个之前他非常不屑的小人物,转眼间,却是成了他需要仰望的存在。
“吕老哥,我有一个疑惑,既然这位陈小哥古玩水平如此了得,能够在古玩市场淘到价值百万,甚至这价值千万的东西,又为何要去参加德胜的展览会呢,据我所知,这次展览会也只是给一些古玩新手准备的。”这时,孟老忍不住内心的疑惑问道,却是将黄德胜开展览会收取五百元的事情,给省略掉了。
不仅仅是孟老,其他的老爷子也是如此,黄德胜收藏再怎么丰富,价值千万的东西也是屈指可数,陈逸如此水平,去黄德胜那里干什么。
听到这里,吕老笑了,“老孟,你这个问题问得好,陈小友,你自己来回答这个问题吧。”
黄德胜面色猛的一下变得苍白,这些人不知道原因,他可是知道,陈逸前去展览会,恐怕就是为了自己的花神杯。
“各位老爷子好,我去黄先生所举办的收藏展览会,是因为我想收集康熙官窑五彩十二花神杯,我本身已经有了几件花神杯,得知黄先生家中收藏了官窑花神杯,我便趁着这个收藏展览会,想去观看一下,并且看看能否获得这件花神杯。”
陈逸笑着说道,那十件花神杯,是他一次性获得最多的古玩,而这件紫砂壶,却是他获得古玩中最有价值的一件。
如果换做之前,任何人都只会认为陈逸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个小小年纪之人,也敢妄想收集官窑花神杯,那官窑花神杯每一个可都是非常珍贵,难得一见。
只不过现在,他们却不敢这么认为,“陈小友,不知你获得了几件花神杯,都被鉴定为官窑吗。”其中一位老爷子问道。
听到陈逸所说的花神杯,孟老面色一变,忽然开口问道:“陈小友,请问你之前去过岭州吗,你的全名是叫陈逸吗。”
“哈哈,老孟,之前陈小友几次介绍自己,你都没听到吗,陈小友确实从岭州而来,你想到了什么吗。”吕老大笑着说道,不说陈逸本身的能力,单单是陈逸的身份,就足以让现场之人为之惊叹。
孟老的眼睛紧紧看着陈逸,缓缓的说道:“十多天前,我得到了一个消息,岭州有一个古玩鉴定家,在古玩城中一下子淘到了十件康熙官窑花神杯,其中二件是青花,而另外八件则是五彩花神杯,经过了雅藏拍卖行老板杨其深以及几位鉴定师的确认,这十件花神杯全部都是官窑,这个人的名字就叫陈逸,而雅藏拍卖行的杨其深是他的师兄,他的师傅便是在全国古玩界都极为名望,与吕老哥不相上下的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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