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莫非斯是怎么消失的?没有人知道自从莫非斯消失之后,陈风为什么会变得无比颓废,就连暴君意志之中也难以掩饰一股深深的悔恨和无力。
而虫群的高层,不管是魔洞将军还是菌母,都认为陈风变了,变得疯狂且疲惫,似乎在他打败了霸虫虫群之后,他的虫生便失去了方向一样,而是每曰每刻地命令虫群在整个潘达利亚搜索什么蛛魔族。
震东六如一个跟屁虫一样一直跟在魔洞将军的身后,不离左右;这些天他开始有点无限崇拜这个人虫了,这种崇拜甚至超越了对陈风的恐惧。
而魔洞将军却一直对陈风很感兴趣,因为她这些天通过震东六似乎查到了某些秘密。当年联军领袖让·雷诺带领军团驶向虚空之遗的时候似乎经过这里,而且还在这里留下了什么东西,而陈风与这个东西关系匪浅。
魔洞将军曾经是一个人,更是一个心姓深沉的女人,这种女人一旦上位,并且品尝了强大的权力之后便很难收脚。震东六很快便发觉魔洞将军这些天一直在与人猿族接触密切,他是个小人,简简单单的思考之后,便准备与魔洞将军沆瀣一气,因为他太恐惧陈风了,觉得以自己的人姓有时候根本无法理解他的恐怖行径。
而魔洞将军却矢口否认这一点,她的回答是:“暴君曾有言,将人猿族交给我管理,我只是在负责我的任务而已。”
不过今天,百忙之中的魔洞将军走进了运输虫巢里,与菌母交谈起来:“菌母,我已经很多天没有见过暴君,也没有感受到他的暴君意志,他去了哪里,我的刀锋意志很难控制虫群,真希望暴君能够早点回来?”
菌母如实回答:“虫帅不必忧虑,暴君曾经为虫群植入了虫群意志,就算暴君意志消失不见,虫群也会很好的束缚自己。不过暴君正在四处寻找莫非斯的母亲,好像莫非斯的母亲是一只蛛魔族后裔。”
“蛛魔族?”魔洞将军想起了震东六的话:“暴君自己不就是蛛魔族吗,难道他在寻找自己的母亲,可是我的刀锋意志不正是他母亲的意志虫蛹嘛。”
魔洞将军感觉自己的思维有一点乱了:“难道潘达利亚还有第二只蛛魔族的血统住在这里。可是7000虫群的所有血统我都了若指掌,根本就没有,暴君到底在干什么,难道他疯了?”
菌母的智慧还无法理解很多问题,更不懂得迂回思考。
魔洞将军直觉陈风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心结解不开,出去散散心了。魔洞将军想不透,也不敢深想,她怕陈风突然兴起来查探她的思想。
转身正准备离开这个到处是鲜血粘液的地方,菌母却又叫住了她:“虫帅,你托我照顾的桃子,它现在已经醒了。”
“嗯,醒了好啊,醒了就通知宠着它的暴君回来。”
“是,我已经通知了,可是我很不明白桃子生体的**反应,它毕竟不是虫族,我无法将它切片研究。”
魔洞将军的注意力被吸引了,立刻好奇地问道:“它到底怎么了?”
“它的生体非常古怪,好像产生了…啊,暴君回来了,暴君正在虫巢的疗养室看望它,就连巡游潘达利亚之北的炮舰也回来了。虫帅,你是否…嗯,虫帅…”
菌母眼力所及的地方,已经不见了魔洞将军的踪影。虫巢的呼吸壁与菌母的神经相连,呼吸壁告诉它,有一个矫健的身影正快速地向疗养室奔去。
魔洞将军的人类**受染煞能量改造,又受刀锋意志虫蛹的改造,双重改造之下,基因强度非常之高,再转化为**生命力,通过每时每刻的吞噬意志,她的**已经可比钢筋铁骨了。
“桃子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不然巡游潘达利亚之北的炮舰身负重任不可能回的来,它也不敢回来,想必是陈风将它召回来的,只有陈风的亲口首肯,炮舰才敢回来。”
路途才跑到一半,魔洞将军就感受到了暴君意志的沸腾,这股沸腾的愤怒与哀伤让魔洞将军吐了一口心血,差点欲死。
根据事后统计,仅仅因为陈风的一个悲伤的愤怒,当天7000虫群死伤接近八成,事后只得再次进入紧张的交配繁殖之中。
生体骨骼弯曲,魔洞将军的人虫生体双手踏地,后腿弯曲出角质骨,如一个长着女人脸的爬虫一样,顺着虫巢的内壁迅猛地攀爬,转瞬间便来到了被层层意志领域包围的疗养室。她的骨骼再度弯曲,忍受着极大的痛苦,魔洞将军的虫子生体又恢复到了人类的美艳动人。
可是,当她接触到疗养室之后,却被陈风的暴君意志所阻拦。
暴君很愤怒,魔洞将军不敢多有话说,只能干站在疗养室的外面,眼睁睁地看着疗养室里面的事情。
虫巢的疗养室,原本是虫巢的胃囊,不过虫巢每曰进食巨大,生体里光是胃囊的数量就达到了上千之多。这个疗养室是处于最中间的一个。
虫巢生体里的大部分血管都经过这里,并且从内壁伸出了无数分叉的触手,每一个触手上面都有寒光夺目的森森肉钩。这些触手在这个空间里有规律的舞动,就好像在深海里,随着洋流飘动的海草一样,恐怖而又诡异。
而现在,这些肉钩无一不插在陈风手肢上的一个东西身体里。
魔洞远远的看,发现这个东西长着一身纯黑色羽毛,下身有三足,嘴上的弯钩倒插在陈风的血肉里,似乎正在咕咕的吸血。
而炮舰一脸焦急地站在一边,额头上冒出了蒸腾的热汗。
魔洞将军这时候才猛然间发现,那只黑鸟的眼神像极了桃子,悦动不凡。只是桃子原本是一只黑珍珠身躯,又怎么会变成一只黑色三足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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