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严重感冒,昨晚打针到很晚。心情沉重,只恨不能以身代之。今早又折腾了半天,没来得及及时更新。请各位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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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会议室内。
“凌老,若是……徐品不肯返回怎么办?”高奈忧虑万分。
凌老微微地冷哼了一声,未置可否。
高奈无奈地看了对方一眼,突然发现对方目中闪烁不停,似乎正专注地想着别的事,未必听到自己的忧虑,不由苦笑。
说实话,对于肖诃、屠海锋所描述的纯液可以改善运动员体质之事,高奈也是惊疑不定。但是百倍稀释状态下的三品饮料都有改善人体体质之效,确实是国监局所出的检测报告证实了的。以此为据,百倍之效的纯液能迅速改善人的体质,激发人体潜能,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这样一来,这种纯液就不简单了!能提升运动员体质,那么军人呢?是否也实用?如实用,那这种东西简直是具备战略意义了!
高奈越想越心惊,这才跟上面汇报了此事。然后就有了凌老亲自出面,来与徐品商谈此事。
却没料,还没说几句,双方就谈崩了。
“但是,不对啊!”高奈思来想去,心中突然一动,“凌老的性情为人,自己是了解一些的。他平常不是如此急躁武断之人,此次谈判,却表现得如此简单粗暴,刚愎武断,又是为什么?”
没等他想明白,屠海锋回来了。
“各位领导,”屠海锋满脸惶然纠结的样子说,“徐总他不愿再回这个会议室来……”他故意把“这个”咬得很重。
在座的都是老成世故之人,立马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高奈和肖诃相视一眼,悄然松了口气。
高奈正待劝说凌老,却见对方突然怒目圆睁,狠狠一拍桌子,声若宏钟般怒吼:“他不回来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我们去求他?”
“不错!这件事本来就应该是我们求他!”屠海锋也豁出去了,知道前因的他全然明白徐品愿意赠送纯液的真正原因。想到徐品一腔热情反招来如此责难,他心中又愧又怒,也忍不住爆了脾气,“徐总是真心希望为我国的体育事业贡献一点力量,才会免费赠送纯液!送出如此珍贵的东西,他能得到什么?
你们真以为他需要你们帮他做广告?你们自己去超市、去他的生产中心看看!看看他的产品是不是卖不出去!
一个人出于内心的民族感情、爱国情感,才会送出如此宝贵的纯液,你们这样又算什么?打什么官腔?站在高位就有资格认为什么事都是理所当然吗?
你们这样,是在扼杀一个人的真心、善心!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教练,但我为你们的表现感到羞耻!”
屠海锋脸色涨得通红,捏着拳头好一通怒吼!
竟然这样指着领导、首长的鼻子大骂!
所有人都呆住了。以至于屠海锋连吼带骂了这么一长串话,那几个人都没能反应过来。
会议室内死寂了几秒钟后,肖诃第一个跳着脚冲到屠海锋面前,抡起拳手就朝后者背上砸去:“混蛋,你以为你是谁?你竟敢辱骂首长,我轰死你!”
“砰!”一拳头轰上屠海锋后背,将屠海锋轰得向前一个趔趄。
屠海锋不闪不躲,站好了面带冷笑瞪着凌老:“不错,我是辱骂了首长!你们可以拿我下狱!我也不稀罕再做这个教练!但我告诉你们,今天的谈判崩了,损失的不是徐品,不是我,而是你们!是我们的国家!”
“砰!”凌老脸色铁青,狂暴地一拍桌子,“真是气死老子了!一个牛,两个拽!当老子没见过血吗?高奈,把阿鲁叫来,先把这个狗屁教练抓起来!等老子处理完那个臭小子,再来跟他算账!”
“凌老!”肖诃大惊,赶紧上前一步为屠海锋求情,“凌老,屠教练是一时情急失言!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狠狠地教训他好不好?”
“教训他?”凌老暴怒地指着屠海锋,“这小子这种言行,教训二字就够了?他这是当面辱骂首长!老子毙了他都不为过!”
高奈暗暗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再不说话不行了。遂走到凌老身侧:“凌老,这样吧,纯液、谈判之事,皆由屠海锋而起。如今他冒犯了您,就让他戴罪立功,再次将徐品拉到谈判桌上来继续谈判,怎么样?事实上也只有他最适合做中间人!”
“谈什么判?”凌老大手一挥,“给脸不要脸!这种人就应该先给他点颜色看看,否则他就不知道地球是什么形状的!”
完了,这一下凌老是彻底被激怒,准备用武力解决问题了!高奈满心苦涩,知道无法再劝,只得苦着脸看向肖诃。
肖诃也是脸色一阵阵发白。他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一件好事啊,怎么就弄到这个地步了呢?
可是高奈都劝不动凌老,肖诃也明白自己更是无力,不由恼恨地瞪向屠海锋。
屠海锋热血冲脑的那股子劲气已过,此刻想起徐品跟自己说“以劝我的方式也能劝得动对方”时脸上嘲弄的表情,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
自己确实是以动之以情来劝说凌老的啊,只是一时冲动口不择言,动的这个“情”不对而已!
他心中深悔自己反将事情弄得更糟,空负了夏文广和徐品这两个年轻人的一腔热情,不由抱着脑袋,懊悔不已。
“怎么?高奈,老头子也指挥不动你了是吧?”凌老看向高奈,目光阴沉愠怒。
“是……”高奈万般无奈,只得拿出手机,跟阿鲁打电话。
很快,一位相貌平平、面色沉静的年轻人出现在会议室门口。此人看上去二十七八岁,身材中等,不胖不瘦。相貌平凡,气质平凡,全身无一突出之处,走在人群中根本不会被谁注意到。
但是高奈却知道此人并非真的如此平凡。
“把这小子找个房间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带走他!”凌老指着屠海锋怒喝。
“是!”阿鲁毫不迟疑地几步走到屠海锋面前,抓住胳膊就往外走。
屠海锋挣了几下,发现对方手掌像铁钳一般,自己怎么挣对方都纹丝不动,便放弃了,安静地跟着对方走。
“明明是一件好事,被自己搞砸了!”屠海锋心中丧气不已,对于自己的结果不再心存不甘,只是忧心此事被夏文广知道后,夏文广会不会乱来……
屠海锋被带走后,凌老又吩咐高奈:“找酒店开两间房,今晚我就住这儿!”
“是!”高奈赶紧奔出会议室,到大堂开房间去了。他总感觉凌老透着古怪,但又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会议室内只剩下凌老和肖诃两个人。
凌老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肖诃走也不好,留也不是,尴尬不已,纠结不堪,脑门汗珠滚滚。
“这件事,你怎么看?”凌老突然看向肖诃,问。
“哦……啊?”肖诃吓了一大跳。
“屠海锋与徐品素不相识,徐品怎么会把这种事告诉他?他又怎么会如此不顾一切地维护徐品?甚至为了徐品辱骂于我?”凌老目中光芒犀利,像是可以看透人心一般,“你觉得这其中是不是另有故事?”
肖诃想想也是,屠海锋平常是个朴实稳重厚道之人,怎么也变得如此冲动?以致于在谁眼里都是件好事的事,最终怎么发展成了这样?他感觉今日之事处处透着别扭,跟自己设想的发展方式完全不同。难道真有什么内幕故事?
“你去找徐品,告诉他,屠海锋被我抓了!”凌老不等肖诃发表感想,又说道。
“好!”肖诃也不再费脑细胞了,果断地站起身,朝徐品房间跑去。来之前他们都已听屠海锋说过,徐品就住在这家酒店15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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