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险山脉坐落在皇城的最北边,是皇室先祖的埋骨之地,后来御玄宫的玄机上人,夜观星象,现月光如潮水般涌向这里,才知道太始皇帝的皇陵,吸收着这里的灵气和日月精华,方圆百丈之内的花草尽数枯萎,便将几位叔叔伯伯兄弟的坟墓迁移,就只有太始皇帝的陵寝,被大山给环绕,缭绕着阵法,找来阵法师破除皇陵得阵法,将太始皇帝的祖坟迁移,可是大都无功而返,皇室只能放弃。
近来包裹着太始皇陵得山脉,无缘无故开始脱落秋来,阵法的能量,正在逐渐的减弱!虽然全力封锁消息,但是皇城中各大势力均有眼线,想要瞒住这些人是不可能的,导致来到这里的人越来越多,原来安静的天险山脉,人气越来越火爆,只怕皇城几十年来,也没有这么火爆的人气。
天险山脉险峻的谷口之处,有着一块凸起的险峻峭壁,峭壁上一道青色身影迎风而立,青色的裙袍在风中飞舞,瀑布般的青丝迎风飞扬,精致的瓜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这道身影不是别人,是玄上露。冷风将她的衣袍吹得紧紧的贴在身上,完美的曲线,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吸引了不少少年弟子的目光,纷纷惊叹起来,好美的少女啊,不愧是玄天上宗第一美女,果然貌若天仙啊。
玄上露紧紧的抿嘴嘴唇,目光四处在跳动,说道:“气节大哥怎么还没有前来,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还慢吞吞的,性子太散漫了吧。”
“大长老叫我们等辛气节,和他一起进入天险山脉,这么久了他还没来,耽误我们时间。”银山对辛气节没有半点好感,他对玄上露有意思,无论他怎么狂追猛打,玄上露对他都没有意思,便将怨恨怪在辛气节的头上,以前玄上露没有见到辛气节之时,对自己还有些好感,自从见到辛气节之后,好像不怎么搭理自己了,这让他甚是恼怒。
要是玄上露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只怕会暗暗冷笑::“不想自己的错误,不看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将责任怪在别人头上,还想我理你。”
云天志白袍如雪,衣袂飘飘,淡淡笑道:“上露妹妹,你在这里等辛气节吧,我先进去了。”
“天志师兄想来知道金鹿鹿妹妹在里面,想去和她打招呼吧。”玄上露不去理会银山,抿嘴笑了笑,眼中有着促狭的味道。
云天志俊脸有些红,说道:“哪里有此事啊,我和鹿鹿是朋友,你可不要想多了啊,我先进去吧。”慌忙的转身,略微有些窘迫,连上露师妹也知道自己对鹿鹿有意思,难道我表现得真有这么明显吗?
看见向来从容淡定的天志师兄这般窘迫,玄上露抿嘴笑了下来,说道:“爱情真是奇妙啊,可以让一个沉稳的人,变得害羞起来,可以让一个懦弱的人,变得勇敢起来,天志师兄这般淡然稳重的人,居然也会窘迫害羞,真是不可思议啊。”
皇泣一袭金色长袍,散着华贵的气息,周围的女子见到他充斥着奇异魅力的脸颊,眼中冒出了小星星,有些大胆的女子还过来搭讪他,他暗暗苦笑起来,自己无论走到哪里,总会有少女对自己抛媚眼,哪怕是有次他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出去,也有女子为他购买衣物,难道自己这辈子和女人的缘分这么深吗?闻听玄上露的话,淡然笑道:“你难道不是如此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等过男人呢,好像辛气节还是头一个吧。”
玄上露轻轻的咬着红唇,辛气节是个大木头,自己对他有好感,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他仿佛没有看出般,或许是不愿意看出吧,毕竟他还有一个师姐,和他青梅竹马,修为和容貌丝毫不比自己差,想要辛气节将自己放在心里,想来是不可能的,叹息道:“是我爹爹,叫我等他一起进去,他会照看我,这样我就不用操心了,碰见强者也不会出事。”
银山冷笑不止道:“辛气节的实力虽然很强,难道我们几人联手比他弱?你爹想的太多了,太看得起辛气节了,我们几人联手,辛气节绝对不是对手。”
皇泣大笑道:“莫要说三个银山,就算是十个银山,也未必是辛气节的对手,你说我们联手是不是他的对手?”
银山眼眸微冷,皇泣老是和他唱反调,真是让他不悦,说道:“你太高看辛气节了。”
玄上露仿佛看傻瓜版看着银山,说道:“不是我父亲如此说,是宗主如此说,宗主这样说,说明气节大哥的实力,确实很强!我知道你不服气,不管你服气不服气,事实就是如此,你不如气节大哥。”
银山有些抓狂,玄上露的话语,就像尖针般刺入他的胸口,让他内心隐隐作痛!暗暗冷哼道:“我会让你知道,我这些日子苦修,实力不会比辛气节弱。”
马车压过地面的轧轧声声响起,一辆金色的马车,缓缓的行驶而来,马车甚是华贵,金色的帘子上雕龙刻凤,行驶到山谷口之时,便停顿了下来。一只修长的手掌掀起了马车帘子,皇承从马车中走了出来,身旁跟随着一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材瘦小,神色冷峻,将皇承扶下了马车。
皇承目光落在皇泣脸上,又从玄天上宗几位天才的脸上扫过,微微笑道:“几位都在啊,皇泣老弟,没想到你也在啊,这次我希望你夺得老祖的秘籍,将其交给我,我登上大宝之后,不会亏待你的。”
想到改变血统的秘籍,他就有些兴奋,只要可以改变血统,或许他修炼的度就会快起来,这样他这个皇位就可以当得更稳。
皇泣对自己这个哥哥,没有半点好感,对方如何对他的,他记得清清楚楚,小时候父皇赏赐的东西,尽数被皇承给夺去,甚至说些极其难听刻薄的话语,至今还在脑海中回荡,要不是自己在皇子中,修炼天赋最高,只怕皇室没有半点地位,便笑道:“原来是皇承大哥啊,这里很危险,没事的话,还是回去看书吧,武者的世界不适合文人,单是迸溅而出的余波,也不是你可以抵御的,你还是回去吧,你死了的话,太子之位就不是你的了。”
“有石先生保护我,谁可以伤我,谁又能伤我,你还是管好自己吧,小心死在这里,暴尸荒野,没有人管你,那可凄惨了。”皇承冷冷的笑着,缓步向山脉中走去。
那石先生对着皇泣咧嘴笑了笑,显得有些诡异,绝对不是等闲之人,快步跟在皇承身后。
银山摇着脑袋道:“皇泣师兄啊皇泣师兄,你可不能让皇承当上皇帝,否则你就惨了。”
“银山,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在这里说,给我乖乖闭嘴,惹怒我对你没有好处。”皇泣眼中射出刺眼的金色光芒,冷哼道。
第一次见到皇泣怒,想来自己的话语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银山暗暗冷笑:“我看到时是你死,还是皇承死,有人坐上那个位置,就会有人死去,不过是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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