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我们老板有着无尽的野心,他知道在同样休闲时装云集的纽约,想要杀出一条血路来十分的困难。”
“哪怕你在纽约这边运用自己的工作来打前站,也是险阻重重的。”
“全球前十的休闲牌子,最少有7家在纽约,你让我们一个中国的品牌怎么去拼?自然要和那些傻乎乎一头扎进去的台湾日本走一条不同的路了。”
“那就是从最上层的影响之路,切尔西集市什么类型的人最多?”
“设计师啊。”秦观下意识的回到。
“这就对了,你看看J服饰今年的设计,你就会觉得我们老板是多么的勇敢创新有魄力了。”
其实郭诺言完全不想拿新产品出来,那实在是太丢人了,可是一公司的人都觉得可行,他一个人反对也没用啊。
等到对方将衣服拖出来之后,秦观一口咖啡就咽了下去,喷出来那不是浪费粮食,还毁坏财物吗。
对面是一件圆摆的长袖纯棉T恤,用料很是瓷实,就算在纽约城降温的时候外边套上一件外套,也是能抵挡得住寒风的。
但是你上边那龙飞凤舞挥毫泼墨的一个硕大的舞字,只能让秦观想到多年以后的广场上精神矍铄的大妈。
随后接下来的几件衣服,才是让秦观更加的不忍直视的源头,什么中国的龙啊,大牡丹花啊,都在不同底色的T恤上得到了很好的展示。
秦观见左右的行人稀少的空挡,抄起那件白色的舞字衣服,就这样套了进去,衣服虽然是穿给别人看的,但是舒适与否只有自己知道。
长短合适,肥瘦也适宜,秦观将收口的袖子往上一撸,就从咖啡座上站了起来。
集市上的泊油路就是最豪华的T型台,来往匆匆的行人,就是目不转睛的评论员,身上的衣服是中国最大路的工厂的样子货,此时穿在秦观的身上就好像那风尚的范思哲。
一件普普通通的纯棉衣服,愣是被秦观传出了几分的虚无缥缈,几分的气质风华。
当秦观停下了最后一个步伐,朝着郭诺言的方向一个亮相:“现在来看,也不算太差!“
这边的郭诺言眼睛亮闪闪,赞扬的大拇指还没有比出来呢,那边的秦观就被三三两两的人群给围了起来。
“小伙子,衣服在哪里买的?”
“小伙子,你这是在切尔西的集市淘来的新货?我怎么没有看到相关的摊子?”
一看就是艺术家和设计师打扮的人群,纷纷的朝着秦观开口提问。
一旁颇为有颜色的郭诺言,赶紧掏出了手中厚厚的名片夹,开始了J服饰在纽约的第一次推销。
“下周我们的J服饰就在对面的店铺开业,欢迎光临。”
“谢谢对我们服饰的肯定,我们的秋冬系服饰都出自,中国著名设计师程橙之手,也是我们今秋的力作,请大大多多捧场。”
感兴趣的设计师群体,瞬间就按着郭诺言的手指看向了及时对面的房子,距离挺近的,看起来不错。
出于对职业的敏感度,他们都不约而同的用手指碾了一下秦观穿着的衣物的材质,厚棉线不掺假,结实耐用,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让这群人更加的满意了。
拿到名片后仍有两三个不愿意离开的设计师,一个是开着独立油画工作室的莉莉安,一个是纽约街头摄影师胡安,这两个人都递出了自己的名片,想要找个时间单独聊聊,希望秦观能够尽快的给他们回电。
待众人散去,一脸兴奋的郭诺言,对J老板的高瞻远瞩表示了无比的敬佩,他又想起临走前的动员大会上,J老板在台上的唾沫横飞。
让美国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中国强大的生产力,而这种体现马上就要在纽约,由他郭诺言的手来完成了!
看着脸上表情变幻莫测的郭诺言,秦观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将已经脱下来的衣服递到了他的手中:“说吧,出厂价多少?零售价又是多少?”
郭诺言小心翼翼的将衣服往纸袋中一包,龇着牙一乐:“成本价五块人民币,零售价初定29.9美元…呵呵呵..”
你呵呵个啥,就算加上进口关税,你这近几十倍的利润值明显就是来欺负美国这个冤大头的。
你这挂了个牌子的品牌店,不但能挤垮霍利斯特尔斯和冯利泽塔这样的美国本土时尚潮牌店,
还让那些挂在超市大卖场的低价T恤也没了市场。
J服饰的价格但凡在纽约城传开了,这边销售打破头的景象,秦观都能想象的到。
当然了作为J服饰的北美代言人,自己也要力所能及的贡献自己的力量。
想到这里没什么事情的秦观,正打算看完场地后离开呢,郭诺言又神神秘秘的将秦观拉到了街面店铺的一角。
一个并不起眼的门就出现在了J服饰选址的旁侧,因为人的视线盲区的缘故,大多数经过的人都会忽视他的存在。
“这是我们租这套房子中的套间附属,独立于我们的店面,而作为侧门打开也没有什么用处。”
“问题是里边的面积还算不得上很小,足足有40平的样子,这些事情是一开始J老板就知道的,而这里是我们老板和薛姐让我递过来的合同。”
秦观有点纳闷,将白底黑字的合同书一看就乐了,这真是买的没有卖的精,这间小房间作为J服饰的预支酬劳免费的租赁给秦观使用,而作为报酬在秦观明年的哥伦比亚大学北美常春藤游学的过程中,要全程穿着J服饰提供的全套衣服。
这是打着纽约房价高的旗号,给自己谋福利啊,就这个屋子,虽然不能拿来住人,但毕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秦观要是不拿来做点什么就有些可惜了。
现在还是没有什么思绪的秦观,暂时放下了空房间的处理问题,而是更实际的从后仓库里拿了几件样板货。
男女都有,数量不多,三四件的样子。
“这些我拿去有用,如果成了过两天等我电话。”
说完秦观从桌子上抽了一张郭诺言的名片,就离开了一股油漆味的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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