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郭四海的‘红梅’一诗写出之后,灵光浮影,全场的气氛也随之被调动起来。≧>≦﹤
许多读书人,虽然觉得自己是难以写出来这种富有灵性神光的诗词的,可是他们并不气馁,仍是把自己最好的诗词写了出来。
相互交流,共同提高。
就算是肖童嚷嚷着不写,担心写出来丢人,可是仍是写了一小诗。
李大公子举止轻浮,可是毕竟是出生于书香世家,耳濡目染之下,却也并非是个腹内草莽之辈,多少仍是有些才华。
写出的诗,中规中矩,谈不上惊艳,却也不错。
很多人,都完成了以‘冬梅’为主题的诗词。
四大公子之中,也唯有林书书没有动笔,他一直在踟蹰,在犹豫。
不过,他到底是心志坚定的人,脸上有些凝重,拿起笔来,沾满了墨汁,笔尖轻触纸张,一缕墨香飘洒,一行潇洒而飘逸的字,瞬息落在纸上。
他写的也是一小诗。
诗的名字是:春雪。
梅花似雪,雪似梅花,似与不似都奇绝。
冬梅立意,便是雪和梅花。
随着林书书的落笔,许多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尤其是东郭四海,一双眸子更是闪耀着晶亮如电一般的光芒。
“我的诗,已经到了灵光生成,浮影当空的境界,我不信他能够越我。”
“我写的是梅花,林书书他不敢再写,所以另辟途径,写了冬梅中的白雪,诗名春雪,我倒也看看,他能否把这一春雪写出灵光来。”
搁笔停章,众人就见纸上写道:
春雪:
飞雪带春风,裴回乱绕空。君看似花处,偏在渭城东。
小诗一成,顿时之间,一抹灵光也透纸而出,灵光凝聚,慢慢的向着纸张的上方飘起,一寸、二寸,三四寸……
一掌高了!
林书书的呼吸有些粗。
东郭四海的眸子也随之一凝。
在场的读书人,也是十分的吃惊,都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能够见到两这样极好的诗词。
灵光生成!
小诗浮影当空!
灵光飘到一掌高之后,几乎是已经不再动静。
“到底是谁的更好?”
大家都凝视着林书书的这小诗生成的灵光,心中不自觉的有些紧张起来。
尤其是原本坐在李大公子背后的蒙着黑纱的少女,都站了起来,全身有些紧张的盯着那一一片璀璨的光华。
终于!
那一片灵光再一次拔高一寸!
越了东郭四海写成的红梅一诗所生出的灵光的高度。
一掌一寸高。
到了这个高度之后,这写春雪的小诗,就没再产生出来任何的灵光。
一寸之差!
险之又险!
可是纵使是一寸之差,这春雪的灵气也越了东郭四海所写的那红梅。
东郭四海明亮的眼神,黯然了下来。
林书书却是一颗心,差一点跳到嗓子上面。
看到高出的一寸灵光后,整个人都兴奋的有些颤抖。
谢天谢地!
我今日这是常挥了。
这春雪,是我读书以来,所写的最好的一诗。
有了这诗!
今天的‘冬梅’诗会的魁,铁定是非我莫属了。
林书书神采飞扬,意气风。
在林书书看来,在场的所有的读书人中,唯有四大公子的底蕴最深,也唯有他们才能够成为自己的对手。
其余人,等闲尔!
肖童、李大公子写出的诗,很是平常,并没有灵光生成。
唯有东郭四海写出的诗,生成了灵光。
可是自己写出的这诗,灵光更多,更亮。
林书书笑了。
一张白净的脸,绽放着灿烂的笑容。
踩着一生成了灵光的小诗取得第一名,独占鳌头话,会让林书书的名声更能远播。
“想不到啊,想不到,咱们渭城中,真是卧龙藏虎,个个读书人,都是深不可测。”李老爷子也是十分的惊奇,他也没有意料到林书书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够常挥,写出这样一远他的实际水平的诗词来。
“红梅、春雪,各争擅场,了不起,了不起,在我像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却没有这样的才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得,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啊。”陈老夫子穿着一件青色的袍子,面孔十分的清瘦,细长,唯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此时他看到林书书写出的春雪之后,也忍不住拍手叫好。
三味书院的6先生也是点头不已。
诗会刚刚开始,就出现了这样两极品佳作,确实是不虚此行了。
“估计,今天的诗中魁便是林书书了,他的这春雪,写的太好了,君看似花处,偏在渭城东,好一个偏在渭城东,它为什么不是渭城西,渭城南,渭城北,一定要在渭城东呢?”
6先生捋着一把长须,慢慢悠悠的点评着。
“一个偏字,意境顿出,这诗的绝妙之处,就在这最后两句。”
西苑的读书人的第一诗,基本上都已经写完。
李府的下人,也已经到了各个读书人的面前,收拾着这些读书人写好的诗篇,收拾完后,便交给李老爷子、陈夫子、6先生,由他们观阅评定。
看着两生成灵光的小诗。
杨晨不由的目瞪口呆。
这算是什么鬼?
写个诗而已,也没有见得有多好啊。
怎么又是光,又是浮影的?
这算个是什么情况?
大周朝的世界,好复杂,我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了啊。
不知道自己选的那诗,一旦写出来,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李府的下人,已经到了杨晨的面前,准备收走杨晨写的诗,可是看到杨晨面前的那张白纸,眼神中不由的透出一点轻视。
“原来是个腹内草莽的读书人!”这下人暗自摇了摇头,不屑的看了杨晨一眼。
林书书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目光一瞥,也向着杨晨看了过来。
一缕传音,再一次在杨晨的耳畔响起。
“杨晨,你不也是自称渭城才子,一小诗,也写不出来吗?”
写不出?
杨晨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林书书。
这人从那里看出来我写不出来这么一诗?
傻了吧唧的!
哥只是在挑选诗好不好?
既然你写春雪!
既然你嘲讽老子!
那老子不介意抄一春雪打你的脸!
用同样的作品打你的脸!
看你爽不爽!
随即提起笔,也是在纸上写道诗的名字。
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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