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荣发,哀家问你,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食小儿脑髓阳0具重生的秘方果真是你告诉他每的么?”
陈太后一反常态的称呼全名,三字入耳,韩荣发先就一惊,再听后边内容,更是惊骇欲绝,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腔子,匆忙跪倒在地,一连磕了好几个头,心境稍平,这才说道:“老奴冤枉,老奴冤枉啊,娘娘这是听谁嚼舌头,告诉老奴,老奴这就撕了他的嘴去……”
“慈庆宫李太后告诉哀家的,怎么,你也敢去撕她的嘴不成?”陈太后淡淡说道,面无表情,语气中也听不出喜怒。¥℉,
韩荣发从未见过陈太后如此,益发惊慌,生恐对方信了李太后,急忙抽了自己几个嘴巴,说道:“老奴该死,老奴该死,不知道这话是……不过,恕老奴说句不中听的,慈庆宫那主儿嚣张跋扈,莫看表面上对娘娘恭敬有加,实际上一直就没将娘娘看在眼里。老奴跟娘娘的事瞒不过他,实际上,她私下里还曾勾引过老奴哩,不过老奴顾及她与娘娘之间关系,没敢告诉娘娘罢了!”
说到此处,他自己都觉得脸红,不过是被逼无奈,不得不瞎扯罢了,暗暗自语:“那娘儿们的风韵可比你要强上好些,若真能有机会一亲芳泽,真个是立马死了都值。”
“还有此事?”陈太后柳眉倒竖,惊问。
“这么多年了,老奴何时骗过娘娘?”韩荣发早知陈太后十分嫉妒李太后,这事恐怕陈太后自己都不甚了解。此刻见其果然被自己激起怒火。不禁暗喜,火上浇油说道:“依老奴看。李老娘娘就是嫉妒娘娘有老奴……如今太岳公已逝,她寂寞难耐。便愈发看不惯老奴,这才过来造谣,妄图挑拨老奴与您的关系。再者,老奴的弟媳也不知事,惹了永宁公主,虽然已经被陈默所杀,怕李老娘娘恨意不减,已经转到了老奴的头上。”
“这倒有可能,”陈太后点了点头。忽的又问:“你说李太后嫉妒哀家有你,可她不也有陈默吗?那陈默年轻英俊,真若嫉妒,合该哀家嫉妒她才是嘛?”
韩荣发心里将陈默恨到了骨子里,嘴里却道:“娘娘忘了老奴的本事了么?老奴那儿,是当初净身不干净后来又长出来的,根本就与什么小儿脑髓无关,乃是万中难寻其一的奇迹,陈默虽比老奴年轻。不过,怕也未必就有此等幸运吧?”
“说的也是!”陈太后的心理平衡了些,仔细琢磨韩荣发的话,已是有些信了他。
韩荣发见状。暗暗心定,膝行几步走到陈太后面前,探手轻敲对方丰盈的大腿。说道:“娘娘别多想了,只要您信的过老奴。受些委屈就受些委屈,千万别为此事跟李老娘娘闹僵。毕竟皇爷是人家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哀家有分寸的!”陈太后微微点头,没来由感觉一阵疲惫,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素手搭在韩荣发肩膀上,懒懒说道:“扶哀家去床上歇歇,哀家有些乏。”
“是!”韩荣发依言,道:“娘娘您背过身来,老奴给您捏捏。”
“嗯!”陈太后翻身,将玲珑的腰身以及高耸的丰0臀朝上。
韩荣发心无杂念,却深呼吸了一口气,装出一副禁不住诱惑的样子,先在陈太后腰身上按了两下,很快便用手覆住陈太后的屁股,用力揉捏起来,脑海却不禁浮现了张鲸新近送给他的那个叫翠儿的戏子,那嗓子,那身段,那肌肤……咕的一声,口水险些流出来。
每一个女神背后,都有一个对与其亲热感到无趣的男人。
可惜,陈太后并不知道这个道理,或许,即使她知道,也不相信韩荣发摸着她的屁股时,脑子里想的竟然是别的女人。
虽隔着厚厚的衣服,臀部上柔嫩的肌肤仍旧能够感受到韩荣发大手的火热,她忍不住轻吟了一声,暗暗寻思:“那陈默再好,也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哪有韩荣来的实在呢?也难怪妹妹羡慕哀家了……不过,韩荣说他没有吃过小儿脑髓,真的没吃过吗?万一要是……”
脑海中闪现一副小儿被打开脑颅,韩荣发用勺子将仍冒热气的脑浆含入口中的场景,她忽然浑身打了个哆嗦,胃里一阵翻腾,干呕一声,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娘娘,您怎么了?”韩荣发吓了一跳,急忙问道。
“没事,按半天,你也累了,先下去歇着吧,哀家睡会儿!”
“您真没事吗?”韩荣发搞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心里不定,追问了一句。
陈太后摇摇头,背过身子不看韩荣发,有些不耐的说道:“说了没事,昨夜没睡好,困了,晚膳别叫哀家了,睡醒了再说!”
韩荣发神情变幻不定,僵了片刻,到底不敢再问,悄悄退了出去。
陈太后表现太反常,出了暖阁,他越想越不安,没回自己房间,而是牵马出了慈宁宫,一路向东,径直出了东华门,拐上护城河大堤,来到张府后门下马,瞅四下无人,这才上前轻叩门扉,很快,后门咯吱声中打开,一人将其迎了进去。
张鲸在家闭门思过,闻听韩荣发到来,急忙迎了出去。
双方在张鲸书房就坐,不等奉茶,韩荣发就发作了出来:“张公公,你害的咱家好苦,说好秘方的事情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如今怎么慈庆宫李老娘娘也知道了?后晌更是跑到慈宁宫告了咱家一状,幸亏咱家见机的快,不然,怕是早就被陈老娘娘杖毙咯。”
“她才舍不得杖毙韩公公呢!”张鲸打趣一句,面色一整,肃然说道:“不过这件事情咱家已经全都推到了邢尚智脑袋上,他人都死了,不可能暴露你才对。至于咱家,连皇爷都相信是咱家管束无力,八道牵扯到公公?”
“咱家自然是信的过张公公的,不过,无风不起浪,那慈庆宫李老娘娘是怎么知道秘方是咱家告诉张公公的呢?”
张鲸其实也猜不透,知道韩荣发是陈太后上床太监的人不少,不过,知道他下体重生的人,据韩荣发自己说,只告诉过他一人。平白无故的,这风声究竟是怎么透出去的呢?他可不想因为此事跟韩荣发闹僵,皱眉沉思对策,良久才道:“陈默与李太后走的近,你说,李太后此行,会不会是他授意呢?这回他一反常态,竟然连邢尚智都一刀宰了,难保不顺势拉你一把,别忘了,花氏可是他杀的,为避免你报复,先下手为强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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