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生人勿进,高不可攀,几乎从来没有‘女’人能接近他,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一定是暴怒如狂的。.。
“昨晚是个意外,我真的没有要勾引你的意思,谁会去勾引一个即将要和自己解除婚约的人。”
“但是,你还是勾引了。”景逸不依不饶,双目如深海般‘波’澜不起,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逼’的她退无可退。
心娅的心微微颤了一下,她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本来以为昨晚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才会那么肆无忌惮扑过去,梦醒了就没了,当真真正正面对这张脸的时候,她害怕了,才发现自己惹祸上身。
咬了咬有些泛白的‘唇’,“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到底要怎么样?”
“很简单,我要睡回来。”
“睡回来?”
心娅被他风轻云淡的话再次怔的魂飞魄散,连连摆手,“不不不,不行,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我不是那种‘女’人。”
景逸低头一把抢过她手中的包包,扬手丢进垃圾桶里,“忤逆我的下场,和那个包一样。”
“你,那包里有我客户的签约资料,你不准丢。”
她急的就像一只发怒的小猫,很愤怒,但被景逸禁锢着,动弹不得丝毫。
男子‘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欣赏着她这副生气而又什么都做不了的样子,那眼神就像在望着一只很有趣的宠物。
“你竟然还有客户?什么客户?男的,还是‘女’的?有多重要?”
“你管不着。”
很好!
“如果想拿回来,明天来城西别墅,你可以拒绝,我也可以立马让你那所谓重要的东西变成渣。”
这男人,竟然已经狂妄到了这种地步。
身侧的手指紧了紧,扬起一拳就朝他揍去,可男人轻而易举的接住了她的纤纤细手,她第一次尝试到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悬殊。
“生气是没有用的,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要付出代价,乖巧一点,或许我会改变主意,不整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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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家已经很晚了,心娅站在马路边,望着这栋上了年代的复式公寓,长长的吁了口郁气。
钻进浴室洗澡,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关于景逸的画面,如梦魇般缠绕着她,不断有个声音在耳边回‘荡’。
江心娅,我要整死你,江心娅,我要整死你——
一遍又一遍,她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开了。
放在浴缸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母亲秦毓和蔼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心娅,怎么样了?他答应娶你,还是和你解除婚约?”
“妈你别问了。”她快断气的语调从手机里传了出去。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我不管,如果他不会娶你,你必须和他解除婚约,妈妈知道他有权有势,你舍不得,但你的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当然是命重要,心娅努了努嘴,不说话,她的确舍不得,这场婚约当初是她赌气定下来的,不为别的,就因为这男人的名字里有个景字,而且还和江家‘门’当户对。
可是后来——
“妈,婚约会取消的,你就别担心了,你就别为我‘操’心了,想想有什么办法让爸爸不恨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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