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也真是的，以前不是经常说要把这个秘密带到坟墓里去的满满？
今天故意带他们回家，故意带他们来书房，就是想把这个秘密告诉她们。,。
可是，这不是平添痛苦吗？
哎！
外婆很深的叹了一口气，元锦黎的眼神已经停留在了外婆的脸上。
但是在他问出口之前，‘奶’‘奶’已经准备将一切都说出来了。
“没错，照片上的那个人，就是你的爷爷……”
“外婆？”元锦黎重重的咬了咬这两个字，他从来没有觉得什么称呼会比这个称呼更加别扭，像是根本就不相信一样，或者说，他是真的不相信，第一次怀疑自己的眼睛。
以前他从来不是一个会随随便便怀疑自己的人。
“你真的是外婆？”元锦黎再次确认的问了一遍。
宁月感觉他后面还有话说，胆子最后还是决定没有说出口。
她的反应比较慢，好半天才把思绪凝结在‘爷爷’的这两个字上。
也就是说，照片上的这个男人不是外公，而是元锦黎的爷爷？
也就是说，元锦黎的爷爷，和外婆在很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了？
看照片的保留程度，如果只是普通的关系，怎么也没有人相信这照片竟然会保留的这么完好。
除了是黑白的之外，除了有些泛黄之外，任务的五官都完全可以看看清楚。
虽然他们之间没有过一张的合照，但是光凭借这一点，宁月就已经猜到了很多。
“外婆？”她的脸上‘露’出和元锦黎一样的神‘色’，真的是外婆，而不是‘奶’‘奶’吗？
为什么会有着这么错综复杂的关系？
元锦黎提步走进到外婆身边，相册递到外婆眼前，打开，指着照片上男人的年轻男子，“我想知道，你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妈妈，她知道这一切吗？”
外婆的神‘色’很不好看，盯着照片上的人，眼神许久都没有转动一下，然后只是点点头，算是回答了元锦黎的问题。
或许对她而言，有些话是难以启齿的。
她都已经这么大一把年纪了，曾经真的想过要把这些都带进坟墓里，但想想，元锦黎又知道一切的权利。
他不想他带着疑‘惑’和遗憾活下去。
“你猜的都没有错，这就是我和你爷爷约定，永远不见你们的原因，包括你的妈妈，为了守住这个约定，我连你妈妈的葬礼都没有去，辛得你妈妈的墓地在巴黎，我才偶尔能去看看她，但是，你妈妈的葬礼我都没有办法出席，这一直是我最大的遗憾，那段时间我求过你爷爷，但是你爷爷拒绝了，他的心里是恨我的，恨了一辈子。”
“那外公呢？”元锦黎有些着急的翻着相册，他在脑海里补了一些不该有的画面，他要在相册里找一些证据来否认他错了，来否认事实一定不会是这样的。
可是拿着相册翻到最后一页，都没有找到外公的半张照片。
“为什么，为什么这上面只有您和爷爷，为什么？”看到最后，他几乎是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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