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过的点了点头，“没错，你都说对了。”
“你该去死的。”
肖杰终于忍无可忍的从地上爬起来，头晕的厉害，“我说钱阳，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恨我？”
“不要给我装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你总认识这个吧？”
钱阳手里捏着一片衣服的碎片，丢在肖杰的脸上。
“这哪里来的废布条？”肖杰看了一眼，丢开了。
“是你从肖雅身上扯下来的，你个‘混’蛋。”钱阳说着一拳揍向肖杰的脸，肖杰躲了一下，钱阳没打到。
我扯的？
肖杰愣了片刻，原来那个梦是真的，他真的做了那件‘混’账事。
果然是喝醉的人是最诚实的。
肖杰笑了笑，片刻之后，脸上漏出一副神无可念的表情来，“你打我吧！这次我不会再还手了。”
“打你，打你我怕脏了我的手，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该滚出去的人是你。”肖杰怒视着他，怒吼道：“你很清高？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心里在想什么，你对肖雅，你的心里，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我想又怎么样？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至少我有资格想，你呢？你还是人吗？手都伸到你自己妹妹身上了？”
“你怎么知道我和她又有血缘关系？你不知道没有资格说我，我守护了她十几年，从小不让别人动她一根手指头，但是，我在她心里永远都是哥哥，很近，却又不能亲近的哥哥。”
“你，你说什么？”
肖雅从‘门’后出来，眼神失了聚焦一样的盯着肖杰的脸，“你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她近乎崩溃，笑脸变的苍白了很多。
无力的附在‘门’上，眼神紧盯着肖杰，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说错，你不是我们肖家的人，从来都不是，小时候妈妈对我说过最多的话，就是让我好好对你，好好待你，不准你被别人欺负，可是……”
可是却万万没想到。
十几年的朝夕相处，不是亲情，而是爱情。
他一个人的爱情，可笑的不敢让人知道。
“呵……”肖雅冷笑了一声，跌坐在椅子上，“其实，你不用这样撒谎，我也会原谅你的，哥哥，你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了，唯一一个亲人你知道吗？”
“我没有骗你，是真的，本来我不打算说出来的，我知道……”
知道她不会爱他，说出来又有什么用，还不如烂在肚子里。
但是经过了昨晚的那件事之后，如果再不说出来，他就真的变成****的禽兽了。
虽然说不说都是禽兽，但是说出来之后，他的心里要舒服好多。
这个秘密在心底压抑了十几年，就像一个大石头一样，重的让人喘不过气。
“你胡说八道，不要为你的罪行找开脱的借口，‘混’蛋。”钱阳地吼道。
“爱信不信，昨晚，对不起。”
肖杰望着肖雅惨白的脸，道了一句歉之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钱阳砰的将‘门’关了起来，像是所有的怒气都砸在了‘门’上一样。
肖雅依旧瘫坐在位置上，看着她那副备受打击的样子，心口疼的都揪起来了，“你手机给我，我给景烁打电话，让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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