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元锦黎这句话,宁月倒也没有多问什么,但是也不愿意就这样生生的让他搂着,特别是在这么多的佣人面前,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总是这样秀恩爱算怎么回事
眼看薇儿订婚的日子近了,薇儿算是元家最淳朴的那一个,但是自己嫁进元家三年,和薇儿之间的感情却没有什么温度,不冷不热,直到现在直到她快要离开元家了,心里才空落落的,感觉少了些什么。
一想到这里,被莫名其妙的勾出些许感伤。
第二天一早,天凌抱着皮球来卧室玩,说是叫妈妈起‘床’,实则是想在卧室里玩球,元锦黎下了死命令,水枪,球之类有轻微破坏‘性’的东西绝对不能在房间里玩。
终究还是舍不得那只从拉斯维加斯带回来的‘花’瓶,在天凌没有下地之前,就算是放在走廊这种显眼的地方做摆设,也不打紧,佣人每天打扫走廊都会抱着‘花’瓶擦三遍,格外小心的,生怕不小心磕着碰着的。
直到有一天,一位新来的小‘女’佣刚刚上来打扫,看见那只‘花’瓶碎了,当场就哭起来,不停的向严妈解释道,那真是不是她干的。
那是只价值三千万的古董‘花’瓶,在宁月进‘门’不久和元锦黎怄气的时候,有一次就心生的砸东西的念头,但知道那只‘花’瓶的价格之后,她愣是在起头上将砸东西的**给‘逼’了回去。
想不到留了三年,终究还是被这小败家子给碎了。
佣人哭的很凶,直到天凌抱着皮球从房间里若无其事的走出来,好奇的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哭。
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天凌也没有把那小‘女’佣捉‘弄’一番,毅然承认了那是自己干的。
从那以后,别墅里禁止了很多玩具,一些有价值的摆设也都别严妈悄悄的收了起来,虽然元锦黎有些不习惯,但终究还是理解了。
宁月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天凌的球正好从玻璃窗上弹回来,跳了几下,跳到了宁月的脚下,宁月弯腰捡起来,清澈的目光望着他,“爸爸说多少次了,在家里绝对不能玩球,你怎么就是不听?”
“爸爸很早就出去了,我是上来叫妈妈起‘床’的,才没有玩球。”
玩球只是顺带,现在的小孩子都很聪明,找起借口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在吃早餐的时候,天凌突发奇想的问了宁月一个问题,问他是不是有个姐姐?
宁月被这句话咽了一下,差点被呛到。
想了很久之后反应过来,很轻的点了一下头,“嗯,没错,你的确还有一个姐姐,不过,你那个姐姐,不会喜欢你的,如果你想和她做朋友,估计还得下点功夫。”
“为什么?”天凌一副很冤枉的样子,来到人间还没有三年,就有仇人了?
说来这还得怨他有一个树大招风的爹,但宁月感觉天凌这个年纪,和他解释那些东西,难免有些过早,他也不一定能理解,说不定还能留下心理‘阴’影什么的,索‘性’拿起一块面包堵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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