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他发疯躁动不安的时候,只要宁月喊他的名字,他就会突然平静下来,哪怕只是片刻的平静。
似乎在这刹那,他的世界崩塌了,变的‘乱’七八糟。
“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倒是生命里?为什么我会爱上你,我讨厌我自己,讨厌这个爱上你的我。”
一字一句,声嘶力竭。
他‘抽’身离开。
爱是彼此折磨,彼此撕咬,彼此痛不‘欲’生,但就算不肯放手。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狠毒的东西,胜过了世界上所有的毒‘药’。
偌大的房间再次静了下来,宁月定定的望着天‘花’板,浑身痛的不能自己,艰难的从‘床’上撑起来,打开台灯,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已经的凌晨三点了。
她和他从来就没有吵的这么厉害过。
撑着‘床’沿艰难的起身,踩着拖鞋一步一步的走进浴室。
镜子里的她狼狈不堪,如同被暴风雨洗劫过的‘花’朵,‘吻’痕就像一张网一样密密麻麻的包裹着她,两‘腿’之间更是连走路都会痛。
打开‘花’洒,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了下来,冬天很冷,水很冷,她背靠在墙壁上,似乎只有这样的冰冷才能让她清醒过来。
洗完澡出来,整个卧室的灯都是亮着的,她跌跌撞撞的走出去,发尖还渗透着水珠。
“少‘奶’‘奶’,您没事吧?”
听见严妈的声音,宁月下意识的抬起眼睑看了一眼,许久,又收回眼神,“你怎么上来了?我没事,你下去休息吧!”
“是先生让我上来看看你的,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先生看起来很难过,刚才开着车出去了,去哪里也没有说。”
出去了?是疯了吗?
天都快亮了,他一晚上都没有睡觉。
宁月沉默,转身回到浴室里,弯腰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心不在焉的吹着头发。
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冷漠,就算知道元锦黎出去了,她的眼眸中也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担心来。
怔怔的望着屋外的天,眼睛半天都没有眨一下。
“少‘奶’‘奶’,你有没有感觉身上什么地方不舒服?要不要我把方医生叫来?”
“不用了,你下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元锦黎终究还是不忍心的,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刚才的行为太过于粗暴,冲动,伤害了宁月,但又拉不下脸关心,就把严妈叫了起来。
出‘门’的时候还刻意吩咐了严妈一句,不要说是他安排的。
但严妈可不是那种唯命是从的佣人,元锦黎明明就很关心,还不想让宁月知道,她当然不会为元锦黎隐瞒什么。
见宁月那么执着,一副不被打扰的模样,严妈只得淡然应了一声,随即便转身出‘门’,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有些担忧的看了她一眼。
宁月站在镜子前不动。
“宁月太太,小少爷醒来了。”
严妈语气清淡的说,她知道宁月心里不好受,说不定看见孩子之后,心情就会好起来,也不会计较那么多了。
宁月低低的嗯了一声,搁下手中的吹风机,对着镜子将头发全部束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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