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揣着对宁月的爱,就像是一个永远都见不得光的小偷,元锦黎恨他还好,关键是不恨,宁月也不爱,在这场爱情的博弈中,他输的一无所有,甚至连最后的尊严都输了。,。
“我想提醒你,有的东西拥有的时候你不以为然,等失去的时候你才知道,那种落空的感觉会让你明白,原来拥有的时候感觉是有多好。”
拥有?
如果从来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又怎么会有拥有的感觉?
“你爱她你就去追吧!至少你是爱她的,我们不一样,我心理装着别的人,再接受她的爱,那就是一种背叛,一种我自己都无法控制的背叛。”
“你这小子,不要老是拿我开玩笑,好歹论年纪你也应该叫我一声哥哥,你就是这样对你的前辈说话的吗?我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好心提醒你,不要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你这样对她很不公平,就算你心里装着别人,但是人家不在乎。”
他噼里啪啦语速极快的说了一大堆话,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很有经验的前辈给他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上课一样。
景烁靠在沙发背上,很有耐心的听着,在他说的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插’嘴,“宋博士,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真名。”
“真名……”他的话被打断,“我的真名?你想做什么?我只是给你上了一堂课,你不会是想封杀我吧?”
“我看起来像那种人?只是突然想连名带姓的叫你而已。”
“不用,你就叫我宋博士就好,我‘挺’喜欢的。”
“好,宋博士,在情场上或许你真的是个前辈,但是你也算个失败者不是吗?你现在不也是单身不是吗?”
“……”
一个失败者还在这里振振有词?景烁有些鄙视的看着他,每个人对爱情的定义都不一样,自己的感情,只有自己才懂,尽管在别人看来是错误的,荒唐的。
可是人为什么要这么在乎别人的看法,遵循自己的内心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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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房间里,病‘床’上,海伦的手指动了一下,缓缓的睁开眼睛。
刺眼的白光‘射’下来,又很不习惯的闭上。
手微微‘抽’了一下,海德立刻从病‘床’边醒了过来,一张脸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
“我,我没有死吗?”
“海伦,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所有的‘阴’霾都散去,世界顿时云开日出。
清凉的眼睛缓缓的转动着,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在医院?”
“你已经睡了整整两天了,你都不知道我这两天是怎么过的,我真的好担心,如果你醒不过来该怎么办?”
他就海伦这么一个亲人了,七年前失去了自己爱的人,一直孤独到现在,本来他和海伦是同父异母的,十二岁的时候就分开了,一个在北半球,一个在南半球,一直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后来父亲去世之后,他几乎是没有经过长时间的考虐,就直接来了南非,然后从此就像消失匿迹了一样,过着农夫一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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