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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里,海德怒气冲冲的训斥着几位一‘色’制服的保镖。.。
身强体壮的男人‘门’站成一排,视线垂成一个弧度,不敢吭气。
“海德先生,他们有枪,来的是两个‘女’人,而且……”
而且是两个很漂亮的‘女’人,这样的话说出来估计会被打死,保镖选择沉默。
元锦黎从‘门’口进来,一身白‘色’的衬衫,颀长的身影,无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很好看。
吧台的‘女’人见他进来,立马倒了一杯他最爱喝的‘鸡’尾酒放在了桌子上,元锦黎走过去,端起来一口喝了个干净。
冷厉的目光不悦的垂着,没有看美‘女’调酒师一眼,就连海德他都懒的看一眼。
见他进来,海德解散了保镖们,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斜着脸看他,“怎么了?莫非,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元锦黎搁下酒杯,狭长的眸缓缓转了过来,冷厉的目光刺的人生疼。
“丁姗姗被两个‘女’人救走了。”
又是‘女’人,而且还是两个,只有两个。
“海德。”他无比深情的喊着他的名字,嗓音温柔到了极点,海德不禁浑身一颤。
虽然他确实很好看,但海德对男人可不来电。
愣了几秒,还不见他说后面的话,海德迫不及待的问:“后面的话是什么”
“是你不会想听的话。”
“既然是我不想听的话,你就不要说了吧!”海德说这端起杯子重重的喝一口,在他仰起头的时候,元锦黎才发现他后脑勺贴着一块白纱的纱布。
“都已经严重到了这样的地步吗?”
“不严重,幸亏有我在,不然那疯‘女’人不知道会对宁月太太做出什么事来,你到底和她有什么仇?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这么恨你?你不会是睡了她又不负责吧?”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这个理由。
昨晚丁姗姗面目狰狞的看着元锦黎,还拿着酒瓶砸宁月,这一系列的举动加起来,绝对不只是一般仇恨那么简单。
“我没有睡她。”不可承认,她的确很漂亮,但没有宁月漂亮,想起当年宁月没有怀孕的时候,当然,现在也是非常的‘性’感。
“那她为什么会这么恨你?”
“我本来就长了一副天妒人怨的样子,恨我的人这么多,不需要理由。”
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看着他倒下,仗着这个继承者的位置,仗着元家强大的实力背景狂了那么多年,多少人想欺负他,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子。
海德漫无边际的叹了一口气,“做你的‘女’人可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所以。
他不愿意让宁月知道很多事情,他不想她烦恼,不想她胡思‘乱’想,但是更怕,怕的是宁月知道了这一切会害怕的逃走,会从他的身边逃走。
“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像你这样的家火,明明有着亿万资产,整天却过着像农夫一样的生活,养养马,种种‘花’‘花’草草,生活无比悠哉。”
听见他云淡风轻的话,海德嗤笑一声,“没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只是没有追求的东西罢了,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我追求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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