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女’人躺着不动,就像根本就没有听见一样,甚至眼眸都没有抬一下,一路上就是这样,跟失了魂魄一样。
男人肆无忌惮的看着她,过了很久,她还是一动不动。
“如果你很难受,就哭出来吧!不要沉默。”他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命令,‘女’人始终没有抬起眼睑,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一路上穆远只问过她一句话,反复的问着,问她是不是恨他?
就算恨又怎么样?恨,她的身体就能回到从前?恨,她能回到那个冰清‘玉’洁,只属于他的‘女’人吗?
再也不可能了,再也不能。
“丁姗姗,你再敢沉默?”他伸手握着她浑圆的肩,暴怒的晃着,她此刻本来就很虚弱,被他这么用力的晃着就像要散架了一样,良久,眼神才慢慢聚焦过来,望着穆远冷峻的脸。
“我再也不是你的‘女’人了。”
“你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你的命是我的,我没有让你滚,你没有任何权利离开我。”
无论以任何形式的离开。
“我已经不干净了。”她嘴‘唇’颤抖着,望着男人的脸,无论再怎么压抑着内心的情绪都没有用,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穆远伸手‘摸’着她的侧脸轮廓,半蹲在浴缸面前,这是丁姗姗在跟了他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放低姿态。
炽热的拇指划过她的脸蛋,将泪痕擦干,“你是我的人,我没有说什么,你也没有资格说,那些碰过你的人,都会受到了惩罚。”
而元锦黎,这个让人恨的牙痒痒的名字,今天所受过的屈辱,他会一并送回去。
洗完澡之后将她从浴缸里抱回来,轻轻的放在‘床’上,起身准备离开,丁姗姗却一把抓住他的衬衫‘门’襟,“你不要走,我担心你走了,我会控制不住自杀。”
“你傻?那些人这样对你,你就没有想过要报仇?你死了他们无关痛痒,你觉得这样做值得吗?”
“……”
“而且我说过,你是我的人,这辈子只要活着就得给我卖命,生还是死,你没有权利抉择。”
虽然这么霸道的话早已经听过千百次了,却从来都没有听出比现在更为暖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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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宁月被院子里割草机的声音吵醒,她抱着柔软的枕头捂住自己的耳朵,在‘床’上翻了几圈,最后实在受不了就翻身起‘床’。
踩着拖鞋半个身子探出窗外,被晨阳照‘射’的眯起了眼,眼神渐渐聚焦在草坪上,佣人一脸微笑的望着她,她恨不得丢个枕头下去。
刚刚转身,一只大手就附在他的腰上,很快就揽进结实的怀抱里,元锦黎低下头,一口攫住她柔软的耳根。
“别闹。”她挣了挣,元锦黎终于松开她,把她转了过来,“太太,下楼吃早餐,吃完就出发。”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收拾……”
“昨晚严妈把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了,而且那边什么都能买到,你就不用担心。”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走的这么匆忙?都不去给爷爷告别吗?过几天就是爷爷的七十大寿,我们为什么不等爷爷过完大寿再离开?”宁月一下子问了好多问题。
本来以为元锦黎昨晚只是说着玩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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