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句话,元锦黎不禁扶额,为什么又提那个男人?
宁月侧过脸来,拉了拉他的西装袖子,眼神停留在他英俊的脸上。
元锦黎蹙着眉,眼神斜斜的看着她,“怎么了?你又想让我做什么?”
眼神垂着,宁月柔声开口:“景烁刚才把爷爷的人‘弄’走了,现在去见爷爷,肯定是去请罪了,你不去看看他?”
好歹在爷爷面前求求情也好。
“我为什么要去?爷爷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你怎么这么冷血?如果不是他来,也许我已经被苏文静带走了。”
“她带不走你,带走了她也别想活。”
“……”不吹牛会死?
她才不相信元锦黎有以一敌十的本事。
见他不愿意,宁月继续轻轻拉着她的西装袖子,就像一只小猫不停的在他身上挠一样,‘弄’的他心慌慌的。
最后还是妥协,无奈的眯了眯眼,“好了,我答应你,去就是。”
眉梢微微一挑,宁月笑眯眯,“要好好和爷爷说说,不要吵架啊!无论什么惩罚都接受。”
“……”这是让他去领罪?
冷着脸,元锦黎气呼呼的将西装袖子从宁月手中扯出来,“知道了,我在你心里永远都是最后一位。”
她眨巴着大眼睛,沉默。
冰冷的星眸转了过来,停在方医生的脸上,“你跟我去一趟爷爷家,把宁月的情况都对爷爷说一下。”
方医生从沙发上站起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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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边的别墅里,一声碎裂的声音从客厅里传出来。
苏文静双手环‘胸’倚立在大厅里,一脸傲气的看着这出好戏。
爷爷怒不可遏的站在大厅中央,不远处的地板上,是他七年前从米兰陶瓷市场买回来的茶具,一直以来小心翼翼,今天没忍住脾气就碎成了渣。
就连苏文静看着都心疼。
景烁站在爷爷身后两米远的地方,冰冷的脸面无表情,视线微垂着。
“你一直是个很孝顺的人,但今天做的事情,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爷爷声音无比低沉,平稳的传进景烁的耳朵里。
他抿着‘唇’,缓缓的回答:“如果再选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爷爷握着拐杖的手渐渐缩紧,指关节捏的咔咔作响,很深的叹了一口气,“一直以来我对你的教育都太松懈了,所以才会把你变成今天这副样子。”
景烁在高中时期之后,得到的自由比元锦黎多很多。
元家很多重要的酒席,宴会,他想不来就不来,而元锦黎不行。
甚至元锦黎结婚那样的大场合,他都可以很任‘性’的不出现,种种爷爷都放纵不管。
但就是这样的放纵,才会有今天和他对峙的下场。
而且,景烁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真不知道江宁月有什么好的,你们一个个都为了她和爷爷对着干。”苏文静不轻不重的话从空气中传来,在爷爷生气的时候,这无疑就是在煽风点火。
“看来不接受一点惩罚,你是不会知错的。”
“这件事情,我没有做错。”景烁低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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