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可以怎么嫁给他,就怎么离开的话,她早就离开了。
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卑微的,为了自己爱的男人卑微。
她把视线垂的很低,隐忍着眼中即将流出的泪水,良久,才低低的开口,“爷爷,我今天不是来求你的,所以你不要为难,我这里有一份文件,是景烁差我送给你的,我看不懂。”
她翻开包包,将那叠文件拿了出来,放在茶几上。
“这是什么?”
“是一些照片。”
“照片?”爷爷将文件袋拿了起来,从里面‘抽’了一张照片,下一秒,眼中的光立刻就沉了下去。
宁月不明白,莫非,丁姗姗果然和元家有关系?她一动不动的坐在对面,观察着爷爷的神‘色’。
只是看了一张照片,爷爷便把文件丢了下来,但脸‘色’却再也没有好看过。
没过一会儿,他拿着和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宁月听他喊表姐赵芳的名字,是让表姐回国,还要带着小宝一起回来。
但表姐似乎不愿意,爷爷握着手机愤怒的骂了几句,最后电话被切断。
他气的重重的咳嗽起来,宁月一脸关切,“爷爷,你还好吗?”
“你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这就要赶她走?
她已经变的这般不受待见。
浅浅的吸了一口气,“那,爷爷你好好照顾自己,我改天再来看你。”
“就不要有改天了,把文件签好给方医生就好。”爷爷说着就漠然起身,朝楼上走去。
偌大的客厅里,宁月久久的坐在沙发上,眼神望着丁姗姗的照片,半天都没有挪开。
她不明白照片到底是传达什么意思,让爷爷的脸瞬间就沉了下去,他一向慈祥,从来都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元锦黎打电话过来,她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苏文静还没有回来。
虽然是无心的,但看在她流血的份上,勉强的道歉也没有什么,但苏文静没有回来。
在回别墅的路上,车子开到一半,宁月吩咐司机去江家一趟,但司机不愿意,理由是元锦黎反复‘交’代过,只能来爷爷这里,其他什么地方也不准去。
她感觉此刻的自己就是一只囚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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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
景烁把车停在了一栋公寓楼下,这里他从来都没有来过。
根据指示,他找到了电梯,电梯停在十二楼,宽宽的走廊里很安静,雪亮的地板上反‘射’着出白‘色’的光。
看了看手中的名片,又看了看眼前的‘门’牌号,确定是,才扬手按了‘门’铃。
过了很久,‘门’开了一个缝,一位**岁的小‘女’孩从‘门’缝里探了出来,‘女’孩很可爱,大大的眼睛,捆着丸子头,身上穿着一条粉‘色’小裙子,她仰着头将景烁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
“哥哥,你是我爸爸的病人?”
“不,我不是。”景烁浅浅的笑道,被她细细的声音萌到了。
他蹲下来,保持着和小‘女’孩一般高,“你爸爸在家吗?”
“我爸爸不在家,就我自己在家。”
自己?
这么小的孩子?
他眉心蹙了一下,试探的问:“那,你愿意让哥哥进去等你爸爸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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