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她的手抓着被子的边,细细的回忆着昨晚那个奇怪的梦,一定是因为太想景烁了,所以才会做那种荒谬的梦。
梦里,是在一个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陌生地方,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好像是秋天,景烁坐在河边的草坪上,画着晚霞和枫叶,她靠在景烁的肩膀上,视线远远的望着远方。
没有人打扰他们,也没有人认识他们。
眼中的光深了深,回想起自己嫁给元锦黎的时候,不也正是那样的深秋吗?
打开手机翻着邮件,视线停留在景烁的名字上,拇指很留恋的摸着那个名字,如果可以自私一点,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和他在一起。
翻着电话薄,拨通了夏薇儿的电话。“我,我是宁月,你好,薇儿。”
电话那头的女人有些不可思议,“宁月?你再不来,景烁哥就要回巴黎了。”
宁月还没有提及景烁的只言片语,夏薇儿就猜到个百分百。
“他生病了,你有照顾他吗?今天有没有好一点?他~什么时候回巴黎?”
薇儿站在咖啡厅的吧台上,望着大厅中央弹着钢琴的景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那些都只是身体上的,而心上的,似乎越来越严重。”
心上的?
宁月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他,现在在咖啡店吗?”
“当然,他很早就来了,如果你还爱他的话,那么你就应该能感觉到他的目的。”
宁月沉默了几秒,有些无力的挂断了电话。
原来他和自己一样,是那么期待能遇见对方。
脑海里又想起景烁说的那句话,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他。
她又陷入了困境,内心极其的渴望着见到他,但是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不可以,不可以。
咖啡厅里,薇儿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无奈的摇了摇头,又看了看景烁笔挺的背影,他们前世不知道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今生才相爱相离。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与别人在一起,一定很痛苦吧?
正在这个时候,元锦黎从门口进来,一身英伦的风衣,领子斜斜的立着,显的身影更加颀长,锐利的视线一下就停在景烁笔挺的身影上。
他们都继承了元氏家族的优良血统,绝美的外表,都足以让身边的东西黯然失色。
景烁十指按在琴键上,一声低沉的尾音骤然收尾。
他从钢琴面前站起来,坐在沙发上,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元锦黎一眼。
“为什么,你也会弹这首曲子?”元锦黎低低的质问道,眼中丝丝怒意。
景烁顿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元锦黎的意思,虽然宁月后来都没有回过他的邮件,但不证明她变了。
“你很惊讶吗?这首曲子,很多人都会弹。”景烁并不想直接说明这首曲子与宁月之间的关系,但是看元锦黎的脸,想必宁月在家,也一定经常弹这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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